谁料这一天晚上黄鹂鸟没有抓到,又让他碰到了一名通缉盗匪,当他把盗匪定住后,稍微犹豫片刻,挥刀斩掉了盗匪的脑袋!鲜血喷出老高,让刘长青从头到脚鲜血淋淋!
哼!既然你们想抢夺功劳,不如把盗匪杀了,赏银虽然只有一半,可他们就不会再抢夺功劳了,盗匪也不会跟赵捕头他们串供,不承认是自己独自一人抓住他的!这是刘长青第一次杀人,心脏一直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手脚发抖,过了一个时辰才恢复正常。
当刘长青浑身是血的拎着盗匪的脑袋返回衙门的时候,所有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什么情况?软弱无能的刘老蔫怎么如此神武了?敢动手杀人了?抓了一人,杀了一人!
县尊眉开眼笑,打赏了刘长青五两银子,让刘长青犒劳一下,因为他看到刘长青都长了黑眼圈。
刘长青冷冷瞥了一眼赵捕头和那几个抢夺自己功劳的捕快,冷哼一声,离开了。
赵捕头眼底一丝杀机一闪而过,不能让这子爬到自己的头上,想办法除掉此人!刘长青的快速崛起让他感到不安!
刘长青狠心买了一堆吃的,回去吃饱喝足就开始睡觉,这一次却睡到次日的早晨才醒。刘长青自己都纳闷,什么时候自己如此贪睡了?而且身体比昨天还要虚弱,又连忙吃了许多肉食才感觉好一些。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个奇怪的梦就会出现。
一连几天,刘长青都在家里休养,直到第四天,刘长青又活蹦乱跳了,想到还没有完成抓捕黄鹂鸟的任务,就又去了青松山,这一次是白天去的,两个晚上都碰倒大盗,明他们都是夜里行动,白天应该没事了吧。
结果不幸的刘长青又碰到了一个通缉犯,而且还是最厉害的一个,在付出六七道伤口代价后,终于用仙术定住了此人,斩下了脑袋。
这一次县尊都震惊了,自己手下还有如此厉害的人物,自己以前怎么不知道?这种成绩上报后,捕快能高升,自己也会在政绩上留下重重的一笔,亲自把刘长青送出衙门,又派人购买了许多东西,送到刘长青的家,静等上头的奖赏了。刘长青把县尊送来的东西大部分送给了春妮家,他一个人也吃不完。自从上一次他把春妮的花吃了后,春妮就再也没有来过他的家。
这一次刘长青可是足足休养了七天才恢复正常,而且早晨照镜子的时候发现头发里多出许多根白发。可一想到会有千两赏银,所有一切都被忽略了。
如今没有人敢要求刘长青上班,可他还是正常出勤,他喜欢看到其他捕快羡慕、嫉妒的眼神。
“老蔫,你站住,你这几人都是你一个人抓住和杀掉的,咱们两个比试一下,如果你能胜的了我,本捕头就承认是你一个人干的!”这一天,刘长青刚要下班回去,却被赵捕头拦住了,一脸阴沉的看着他。
终于要出声了吗?刘长青冷笑一声,从这几天赵捕头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赵捕头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有所动作。如果放在以前,他或许害怕,不敢应战,可如今有了仙法,自然谁都不怕!
“好,赵捕头想如何比试?文斗还是武斗?”
“文斗多没有意思,兄弟们可都看着呢,武斗热闹一下!”
“好!咱们就到演武场比试一番!”
二人在演武场站定,赵捕头抽出腰刀,二话不直奔刘长青的脖子砍来,刀风呼呼,一副想要他的命的架势,而不是比试!
刘长青心中一凛,看来赵捕头是想要“误伤”自己啊,没想到他居然如此恨自己,不过有了仙术,自己就会立于不败之地,心里有了自信,自然不怕,反手腰刀挥出,当的一声格挡住赵捕头的刀!
噔噔噔!刘长青后退三步,手臂微微颤抖,赵捕头这一刀足有一百多斤的力道,显然功夫不一般。
“子,再吃我一刀!”赵捕头一跃而起,双手握刀,恶狠狠的一劈而下!刘长青不想和他过多纠缠,反而要杀鸡吓猴,左手悄然打出印记,嘴里低声喝道:“天地囚笼,画地为牢,封!”
赵捕头身体一僵,骤然落地,没等站稳,刘长青右手的腰刀就划过他的大腿。
噗!
一道血箭喷射而出,正好喷到看热闹的一名捕快身上。
现场雅雀无声,众捕快都愣愣的看着刘长青,慢慢收起腰刀,一副风轻云淡的神态。
“赵捕头!”
“捕头!”
“老蔫,你怎么敢伤人?”
和赵捕头一起的几名捕快冲了上来,扶住摇摇欲坠的赵捕头,不满的道。
刘长青看向几人,“你们也想和我比试一番吗?”
“这个......”几人从刘长青的眼中看到一丝寒芒,不由的打了一个冷战,这个家伙可不是以前的“刘老蔫”了,他可是杀了两名悍匪的,而且还一招就打败了赵捕头。
“不,不,不,我们哪里敢和您动手,忙了一天了,您回去休息吧!”
“就是,就是!”
刘长青瞥了一眼脸色惨白的赵捕头,冷哼一声大步走出了演武场。一时间,刘长青一招打败赵捕头的事情传遍了整个东宁县,甚至有人传言不光抓到江洋大盗的赏金就有数千两,而且京都的六扇门都传出话来,要招刘长青刘老蔫到牧洲州府当总捕头,正是赵捕头他们的头上司!苦苦在捕头岗位奋斗了十几年的赵捕头都没有高升一步,却被一个兔崽子截胡,他心里怎么会高兴?不过他却一招就败了,正在家里喝闷酒呢。
刘长青回家没事就开始研究《地牢经》,越看越觉得神秘,一本经书,一个印记怎么就能定住万物生灵呢?之后的日子,所有捕快看向刘长青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敬畏,见面全都头哈腰的。刘长青心中忽然舒畅开来,心情大好。
这一日,中午时分,县城外出现一匹快马,马踏尘土,风驰电掣的闯到县衙,“牧洲府有令,着东宁县捕快刘长青至牧洲府上任,接管州府总捕头!即可启程!”
县尊和刘长青早就等待多时了,忙从县衙赶出,迎接上差。来人也从马上跳下,对刘长青拱手道:“恭喜刘总捕,刘大人,以后咱们可是同僚了,多多照应。”
“一定一定!上差大人请里面坐!”刘长青看了县尊一眼,开口道,仿佛他已经变成了总捕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不了,时间紧迫,刘大人还是跟在下一起走吧!赏银到了州府自然会领到。”上差却看都不看县尊一眼,立即要求上路。
“好!咱们这就一起出发!”刘长青跃上准备好的骏马,一抖缰绳,骏马前蹄上扬,嘶叫一声,紧紧跟着上差跑了出去,声音远远传来:“赵捕头、县尊大人,如果到了牧洲州府,一定来找我,我做东,请你们二人喝一顿!哈哈哈,哈哈哈......”
刘长青就一个人,浑身的家当全在身上,也不用收拾了,那一本仙书就被刘长青藏在怀里,唯一遗憾的是春妮一直没有原谅他,也没有看过他一眼。
看着两骑绝尘而去,赵捕头狠狠吐了一口吐沫,“什么东西,尾巴都翘天上去了,连县尊大人都不放在眼中了!人得志!”
县尊冷眼看了他一眼,“你有本事也弄个州府总捕当当?全大楚国有十六个州府,牧洲州府总捕辖下二十八个县,管二十八个像你这样的捕头,连本县见到都有礼让三分,还人得志?哼!”县尊一甩袖子走了,留下满脸通红的赵捕头。
刘长青提缰纵马,跟着州府上差一口气跑出六十多里才停住马,二人来到一处茶棚,下马喝杯茶水凉快凉快。
下的马来,州府上差才自我介绍道:“本人牧洲州府户部主事赵国岩,以后和刘大人就是同僚了,多多照应。刘大人的威猛事迹本人已经听了,很不简单啊,怪不得素有‘天下第一司’的镇北司都听到了你的名头,想要把刘大人招揽过去,还是府尊陈大人把刘大人你先留下一段时间,等你破了牧王爷家的案子再。”
主事赵国岩的一席话,让刘长青晕头转向,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什么镇北司没有听太明白,最后一句还是听懂了,怪不得如此着急的让自己赶往州府,原来是牧王爷的事情。牧洲州府之所以是一个比较大的州府,是因为牧洲州府的牧洲城居住着一位王爷---牧王爷。
牧王爷是大楚国国王的亲弟弟楚牧,多次在平乱中建立赫赫战功,但他比较低调,从来不居功自傲,每一次都功成身退,留下极好的口碑。
“牧王爷家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此事来话长,还是等到了州府再做计较吧,你我还是尽快上路,府尊陈大人都已经急得不行了。”
“好,咱们尽快上路吧!”
二人一路狂奔,屁股都快被颠成四瓣了,才在天黑之前赶到了牧洲城。此时城门已经完全关闭,如果不是主事赵国岩身上有府尊令牌,二人就要露宿野外了。
“刘大人,赶了一天的路,还是洗洗休息一番,明天一早某家再来找你,一起到州府报到。”刚刚入城主事赵国岩大人就一脸疲惫的对刘长青道,一天赶了五百多里,谁都受不了,骏马已然浑身湿漉漉的,鼻息喷出股股热气,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多谢赵大人,某怎敢不从命!”刘长青抱拳道。
赵国岩头,一提缰绳牵着马转身离去。
牧洲城内街道是不允许纵马疾驰的,除非是有紧要事情,一旦抓住纵马横行之人就会鞭打二十,所以主事大人和刘长青只能牵着马步行。
看着主事大人离开的背影,刘长青若有所思,一个偌大个州府竟然需要从一个县城找人来处理案子,要么就是案子极为棘手,他们真的无法在牧王爷要求的时间内破案,所以才有病乱投医,找来自己这个突然窜起的捕快;要么就是是一个永远破不了的案子,他们需要一个替死鬼,替他们背这个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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