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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里。

　　 程言坐在电脑桌前处理公司业务，而夜千璃则是坐在他的身侧写作业。

　　 自打她上回过来之后程言就让人多备了一张舒适点的椅子。

　　 以免她坐久了不舒服。

　　 夜千璃遇到不懂的地方就会停下来找程言问明白。

　　 短短的一个小时夜千璃已经把之前数学卷子上错误的题目统统翻了个遍。

　　 难得她这么勤快，程言反倒觉得奇怪了。

　　 他用余光打量了她一眼，“你今天是打鸡血了？”

　　 平时一看到作业就喊这不舒服那不舒服的人今天居然这么主动做作业了。

　　 “嘿嘿！”夜千璃贼笑了两声，继续写自己的。

　　 她才不会告诉程言她是为了下周的考核做准备的。

　　 毕竟，能不能被调到S班还是个未知数呢。

　　 她也想给他一个惊喜。

　　 办公室的电话忽然响起――

　　 程言接通了电话，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程言表情有些严肃，冲电话那头的人“嗯”了一声后他匆匆把电话挂掉了。

　　 “怎么了嘛？”夜千璃眨着眼眸呆呆的望向他。

　　 程言淡然一笑，“没什么，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一下，你在办公室等我的，我很快就回来，别乱跑。”

　　 夜千璃见他有些着急，忙点头让他别担心自己。

　　 *

　　 他走后没多久，夜千璃就遇到了一道很难解的题目。

　　 这答案提示有两个选项都是正确的，她有些摸不清头脑。

　　 思来想去一番还是没搞懂，索性她就起身在办公室里绕了一圈。

　　 还留意到沙发上程言多准备了一张粉色的棉被。

　　 看到是粉色的，她心里还默默把程言吐槽了一番，一个大男人还喜欢粉色的东西，跟小女生似得，也不怕丢脸。

　　 吐槽着，她还拍了个照片，方便以后拿来笑话他。

　　 夜千璃绕着绕着就跑到程言的书架边上去了。

　　 听说男生喜欢收藏小黄-书，她一直很好奇程言有没有看过那种东西。

　　 她从上到下瞄了一眼程言的书籍名称。

　　 全是一些经济学管理学之类的东西，一本小说类的书都没有，更别提小黄-书了。

　　 看着看着，夜千璃的目光被什么吸引住。

　　 她定定的看着书架上摆放着的那个陶瓷娃娃，思绪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那个陶瓷娃娃贴满了透明胶，身上满是裂痕，碎的不成样子，就算被透明胶粘住模样也还有些丑，歪歪扭扭的。

　　 这个娃娃，是她粘的。

　　 不过这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三年前，程言常常抱着这个娃娃发呆，她极少看到他那样。

　　 起初的时候她还嘲笑他，说他抱着个娃娃像个女孩子一样。

　　 程言没有生气但也没有理她。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陶瓷娃娃摔碎了。

　　 她看到程言蹲在碎片面前，哭了。

　　 她可以肯定自己没有看错，程言是真的哭了。

　　 可能是从来没见过程言哭，夜千璃那会愣了好久。

　　 程言走后，她就过去把碎片统统捡了起来。

　　 她其实可以把娃娃还原的，不过她没有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