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它却踏在一处坑洼中,坑洼里的泥水飞溅,其中刚好溅到了北上的那辆马车的车夫嘴里。
“呸呸呸……”车夫马上往外呸着口水,里面的泥水和泥沙随着口水喷出来。
“可,可恶啊!”车夫大怒,他不但嘴里被溅到了,衣服,脸都有。
“抱歉!”刘静的侍卫冷冷说了一句后,就没有了其它,继续准备赶路。
他是刘静的侍卫,是刘哲麾下最强兵马中挑选出来的,性格高傲,能够说一句抱歉已经算不错了。
但车夫却不这样认为,他哪里吃过这样的亏?而且侍卫的道歉的时候脸色冷冰冰,一点诚意都没有,着实将他气坏。
“喂,你给我站住。”车夫大声的叫起来。
车夫的声音将大家都吸引过去了。
那名侍卫回头冷冷的盯着车夫,一脸冷漠。
车夫看到这名侍卫的表情,心里的怒火更加盛了,居然一点歉意的表情都没有,敢比我更加嚣张?
“混蛋,你溅到我了。”车夫怒道。
“我已经说过抱歉了。”
侍卫冷声道:“你还想怎么样?”
“我要你跪下来向我道歉,然后给我舔干净。”车夫大声道。
“你找死!”侍卫大怒,顿时一股杀气从他身上散发开来。
车夫被侍卫吓得心里一跳,心里有点怂的时候,他驾驶的马车里传来了一个声音,问道:“外面为什么这么吵?”
车夫一听这个声音,心里胆子更足了,本来想要怂的想法一下子就没了。他服侍的人在广陵是可以横行霸道的,在广陵他不必怕谁。
“少爷,有个家伙用泥水溅到我了,而且还很嚣张的不想道歉。”车夫恭敬的对马车里面的人道。
“哦?在广陵这块地上,居然还有人敢在我面前嚣张?”
马车里面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和一丝得意,似乎对自己的身份十分得意,然后他就出来了。
一个面色有些虚白的年轻人,他年龄约二十岁左右,他钻出来,站在马车上,从他摇摇晃晃的姿势便能看得出这个一个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年轻人。
“本少爷倒也看看是谁这么嚣张,敢在我面前嚣张的。”
他问车夫道:“人呢?”
“少爷,就是他。”
车夫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指着那名侍卫道:“就是这个人,嚣张得很。他这样子做,就是不见少爷你放在眼内。”
这就是说话的艺术了,车夫很会说话,本来是他与侍卫的矛盾,而经过他现在这样说,就会变成了少爷与侍卫的矛盾了,到时候他就有少爷撑腰,可以狠狠的教训那个可恶的侍卫了。
“原来是你啊。”
少爷看了侍卫身边到了两辆马车,他冷笑一声道:“你是谁的狗?谁家养狗养得这么嚣张啊?”
少爷这话更加嚣张,语气里充满了不屑,他继续道:“知不知道他是谁?他是本少爷的狗,你们知道不知道本少爷是谁?”
“知道啊。”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来:“你也是一条狗。”
“噗嗤……”不知道谁笑出声来。
“可恶,谁?赶紧给本少爷滚出来。”少爷气得脸色都红了。
“是你姑奶奶我。”刘静从马车里出来了。
少爷本来是气得脸色都红了,但当他看到刘静后,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马上变得灿烂起来,露出自以为阳光的笑容,他变得彬彬有礼了。
他朝着刘静拱手行礼,客气的道:“敢问小姐芳名?”
“你是谁?”
刘静忍不住皱眉头,这个家伙的动作十分虚伪,让她十分的讨厌。
“是在下的疏忽。”
他再次拱拱手,自我介绍道:“在下公孙平(杜撰),乃是白马将军,镇军将军,徐州牧,公孙瓒之子是也。”
公孙瓒的官职并没有这么多,注入镇军将军,徐州牧这些都是他自己封的,曹操可不代表朝廷承认。
“糟糕!”
黄忠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事情麻烦了,他一边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公孙平,一边在思考着等下发生冲突后的下一步该怎么办。
公孙平如果识趣的话,现在乖乖离去,事情还好说,对双方来说是皆大欢喜,但黄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公孙平浑身上下无法散发着一股嚣张的气息,他就差没在脸上刻上“嚣张”两个字了。
想要让公孙平乖乖离去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刘静低头,满足公孙平的要求,但黄忠知道这更加不可能。
别说刘静不愿意,他黄忠也不愿意。
刘静是刘哲的女儿,又是公主,比起公孙平的身份高了不知道多少个等级,怎么可能在公孙平面前低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