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猛士里,徐锐问道:“咱们这是要去哪?”
向缺白了他一眼,说道:“来,你看看我脸上的老褶子,像不像沙皮狗?都这么晚了还不赶紧找个地方来个美容觉,你说去哪?”
“你还别说,真挺像”徐锐点头说道。
“草,给我找个酒店,你去公安局把我的东西取回来,都是重要物品,要是少一样你就把市局给我拆了”向缺没好气的说道。
当天晚上,东风猛士从高速返回天津,徐锐把向缺和裴冬草送到了酒店,他去市局拿向缺的东西。
向缺躺在床上没心没肺的睡了,裴冬草却是一夜无眠,缩在房间的沙发里,掐着手机跟各方联络着。
“姑奶奶,头一次这么低三下四的求着人,向缺,你虽死无憾了”裴冬草恼怒的愤愤的骂着。
一夜无话,隔天。
向缺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后裴冬草和徐锐就敲响了房门,他接过徐锐递来的包,看着两人诧异的问道:“哎,不是,这都没什么事了,你俩还堵着我干嘛啊?”
“你的身份信息从今天开始已经被屏蔽和加密了,也就是说你无论是坐飞机还是住酒店,联网都查不到你的身份,除非级别达到一定程度的,不然是查不出来任何东西的,你这个人已经被列入保密行列里了”
“呵呵,特工待遇啊,你们还不死心?还打算给我洗脑让我进入朝堂啊?经过这么多事,你觉得我还有被说通的可能吗?”向缺歪着脑袋,不屑的问道。
“我们只是不想你再惹出那么多麻烦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裴冬草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至于对你招安我们其实已经死心了,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合作下去,对吧?我们需要你的能力,同样的,你也需要我们能给你带来的好处,这是个双赢的事,你应该不会在拒绝了吧?”
向缺挠着鼻子,淡淡的说道:“那也得看是什么事了,得由着我的性子来才行”
“可以,我们努力达到你的要求和目的,只是希望如果能有合作,你得尽心尽力别和我们耍心眼就好”
徐锐说道:“从今以后,缺哥我再看见你,脑袋上直接插三根香,就供着你了”
向缺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是这么不识大体,不重大局的人么”
“呵呵・・・・・・”裴冬草和徐锐,同时冷笑,脑子里的念头不谋而合。
昨夜从天津刮倒京城的一缕大风正式在今天早上转为了一场风暴,向缺的被捕只是个诱因或者导火索,风暴早在一年多前就已经形成,只是还没有彻底刮起来而已,他这么一作一闹反倒是促进了一系列大事的发生,非常合格的做了一名搅屎棍子。
上午九点多,东风猛士来到市医院,原本应该被关押的向缺很神奇的出现在了于迪的面前。
袁成的病房外面,于迪和得知消息赶过来的父亲愁眉苦脸的站在病房门口,从昨夜到现在,父子俩几乎被急白了头,紧握着双手无所适从,袁成不可怕,可怕的是他那身为市长的父亲,得罪这样一尊可以在天津呼风唤雨的大神,注定于家的生意在以后的日子里恐怕要做的如履薄冰了。
父子俩人在医院蹲守,所求的无非就是以后的太平,但失望却一直都笼罩在他们的心头,张迎新和于迪的家人似乎没有任何打算原谅他们的意思,这无疑等于是宣判了于家的死刑。
“踏踏踏,踏踏踏”向缺手插在口袋里,若无其事的走了过来,于迪抬头看见这神奇的一幕,总感觉好像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于父看了向缺一眼,浑不在意,向缺走过来后拍了拍于迪的肩膀说道:“憔悴了不少,不好意思哈,你被我给牵连了,你看这脸蛋子肿的?被人给打了?”
于迪眼神呆愣的看着向缺,半天没回过神来,向缺从他身旁路过,推开前面房门,正被护工喂着饭的袁成错愕的转过了脑袋,这同样是让他感觉到异常神奇的一幕。
原本应该被关起来,不对,应该是原本被送往京城关押的向缺怎么会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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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成的母亲皱着眉,语气很不善的问道:“你是谁啊,这里是病房,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向缺笑眯眯的说道:“不好意思我来探个病,你儿子住进来完全是拜我所赐,所以不管怎么说我也得过来看看他不是?”
“唰”袁成的母亲有点没太反应过来的愣了愣,袁成膛目结舌的问道:“你,你,你怎么出来了?”
“我出来看看你呀”向缺凑到于迪的身前,贱嗖嗖的说道:“我说我杀人不犯法,现在你还信不信?”
袁成哆嗦了,向缺那一弩箭给他那不太坚强的小心灵造成了很大的创伤,从小到大袁成可是连嘴巴子都没被人扇过的。
向缺低头,看着袁成被绑起来的右手,略微呆萌的问道:“你这是打算cosplay杨过么?草,你还别说,这么一整你旁边还真少了头雕,难怪你能看上我的海东青呢,整了半天你挺有先见之明啊”
袁成的母亲从他俩的几句对话中,总算是听明白向缺是干啥的了,女人泼妇的风格顿时挥洒的淋漓尽致,两只抹着鲜红指甲的白嫩小手就朝向缺抓了过来:“就是你,你敢上我的儿子,我要你的命”
向缺起身,挥手一巴掌就打开了她了她的两只手,回身对站在门口的徐锐说道:“我不打女人,疤脸,赶紧过来护驾”
徐锐嘴角抽搐着说道:“凭啥啊,我他妈也不打女人啊?”
“没事,你是精神不正常人士,你打了也没人会说你什么的,你脑袋都被剖坏了谁忍心职责你啊”
徐锐上来一把推开袁成的母亲,没好气的说道:“儿子蠢,当妈的脑袋也不好使,你在报仇雪恨的同时能不能用你的脑袋好好想想,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不是应该在监狱里蹲着呢么”
“唰”袁成楞了,随即整出一句十分无厘头的话出来:“越,越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