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看D…正$o版=◎章节上c
“噗通”徐锐靠在墙上,膛目结舌的看着被他封起来的那扇门:“这就是十八层地狱鬼门开?”
十八层地狱由阴间的十八位判官掌管,关押阴阳两界的罪鬼,从第一层的泥犁狱到最后一层的烊铜狱刑期从1万年一直涨到13亿1072万年,所以说,只要被关到十八层地狱里的罪鬼,想要挨过刑期入转世轮回,基本上都难如登天,特别是从第十层的剥皮狱往后这辈子是没有脱身的指望了。
在阳间,叛了二十年有期徒刑以上的罪犯假若有个成功率达到五成左右的机会,他肯定会选择越狱,至于无期死缓那一类的,就更不会放过机会了,阴间的十八层地狱基本就相当于阳间的监狱了,后面十几层的都属于无期死缓那一伙的,所以有个鬼门可以让他们逃出升天,这个时候罪鬼就成了脱缰的野马,鬼门一开,尥蹶子就跑!
徐锐拿出电话,拨了出去:“领导,鬼门出现了,就在河口镇的水站里”
电话里沉默了一阵后,声音清冷的说道:“你那现在是什么情况?紧急的话,马上把廖宏和马英俊给调回去・・・・・・还有那个向缺”
“就我们四个?”徐锐愕然问道。
就刚才那短暂的交手,虽然没有擦出什么激烈的火花,可徐锐却品出来了,十八层地狱蹿出来的罪鬼要比孤魂野鬼强悍太多,那头青牛可是传承于道家先祖老子的坐骑,道气极重,但在青牛的冲撞下却没让它们全都魂飞魄散,徐锐就知道碰到硬茬子了。
十八层地狱的罪鬼,越往后面几层,道行越深,如果真是第十八层烊铜狱的罪鬼跑出来,那得道派掌门那一级数的人出场才行了。
徐锐僵硬的转着脖子,看着悄然无息的大门,说道:“你确定,就我们四个?”
“我脱不开身”对方非常干脆利索的就把电话给挂了。
“都说你是风一样的女子,要我他妈看,你应该是疯一样的女子才对,妈的,男人都让你给当成畜生用了”徐锐愤恨的挂了电话,说归说骂归骂,然后依次给廖宏和马英俊打了过去,紧接着又联系了向缺。
向缺看着电话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正在犹豫接还是不接,他来河口镇的主要目的和鬼门没有一点关系,他是来窃二十四条龙脉的。
电话铃声断了,向缺刚要把手机放回去,徐锐好像还没死心,电话仍旧打了过来,向缺无奈的接了起来,说道:“这不是刚分开么,说好了大家各走各的,兵分两路扩大搜寻范围,我这才刚赶了三十多公里的路,没走多远啊,怎么的?你撞到鬼门上了啊急巴巴的就打来电话”
向缺想两句话就把他给堵回去,但没想到徐锐一句话就把他给整懵逼了:“你嘴好像开光了・・・・・・我真撞鬼门上了,快来吧,河口镇水站”
傲娇的向缺顿时就楞了:“肿么就这么灵验呢?”
真要是一门心思不接电话,向缺也就用不着赶过去了,但千算万算的也没料到,徐锐一到河口就和鬼门撞上了,也不知道是他点子太幸还是自己点子太背,这下子不去还不行了,毕竟找不到托辞搪塞他了。
向缺心有不甘的望了眼黄河平静的水面,莫名的想起了大海捞针这个词。
河口水站。
徐锐看着悄无声息的那扇木门,心里还是有点不太托底,楼观台的封印术虽然强横,但他真怕里面的罪鬼中有从十几层跑出来的,他下的这道封印必然抗不了太久。
“轰隆隆”木门在一声声忽然巨响下,忽然颤了颤。
“向缺的嘴开没开光我不知道,但我的思维肯定开光了・・・・・・”徐锐默然无语的伸出还没有结疤的手指,挤出一道血迹从木门右侧开始书写起来。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徐锐嘴中每吟诵一段,指尖血迹就在木门上书写出一句。
此乃老子道德经,道家经文之鼻祖,道德经并不是什么道家绝密典籍,而是一篇上网百度就能查到的经文,但道德经有没有威力得看从什么人的嘴里念出来才行。
楼观台,传承于老子。
徐锐一篇道德经以自身精血书画在木门上,仿佛将这扇把罪鬼和阳间隔离开的大门赋予了重于万斤的重量,原本在连续不断的撞击下,大门已经有要呈现出被轰破的征兆,但随着徐锐将道德经依次写在门上后,动静开始逐渐变小,甚至渐渐趋于平静了。
一道封印,死死的压制住了门内刚刚脱离十八层地狱的罪鬼们,让其无法逾越这道鸿沟。
"啪"徐锐脸色有点苍白的点了根烟,道德经全文上下两篇共五千余字,从头到尾一个字不少一个标点符号没落下,几乎耗光了他身体里两成的鲜血.成果是显著的,大门依旧紧闭,一片寂静.两个小时之后,廖宏和马英俊风尘仆仆的又折了回来,望着几乎把正扇木门都覆盖了的血迹,两人嘴角都抽抽了.“你差点精尽人亡了吧?”马英俊抿着嘴问道。
徐锐沉默的抽着烟,嗓音沙哑的说道:“早知道・・・・・・昨天晚上少砸两炮好了,精气都耗没了,咳咳,咳咳・・・・・・太他么虚了”
昨晚,徐锐挑灯夜战,犹如赵云七进七出长坂坡,他则是在一个女人身上翻腾七回,起床的时候腿都软了,刚刚又书写一篇道德经直接就把他给整的确实要精尽人亡了。
“怎么弄?就这么封着?”廖宏皱眉问道。
“先封着吧,我也不知道这门里现在到底跑出来多少只罪鬼,要是能杀的完那最好了,但杀不完可怎么办?跑出去几只就是乱子”徐锐想了想后,说道:“等向缺来再说吧,也许他会有什么办法也不一定呢”廖宏撇了撇嘴,说道:“他能怎么的?”
“别忘了,他还有个身份是阴曹地府的阴司,沟通阴阳他比我们在行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