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这,不是我兄嘚儿吗?
“心意我领了。”
讲道理,唐傲是真的感动了,看着这群和他岁数差不多大的年轻人,能有这份心思,真的很高兴。
至少,大家都没有辱没祖宗,没有忘记,他们现在来之不易的生活。虽然一个个都是败家子儿,可在人生观价值观、大是大非面前,这群人做的也真是到位。
“会长,为了分离这些股份,我们一半的人,都和家里闹翻了,你要是不收下,我们将来没法交代呢。”
“对呀,会长,我们没别的要求,干掉了小矮子,我们要回去狠狠抽家里人的脸,让他们好好瞧瞧,我们的选择是多么英明,多么正确。”
“我手里的钱足够用来摩擦小矮子了。”唐傲顿了顿,“大家的心意我懂,情分我也领。但钱我不能收。”
“会长,你不收就是瞧不起我们,大老远从国外飞回来的,不能啥也没干就回去。我们也得要脸面啊。”
“干掉小矮子,你们都有功。”
唐傲思量了一会儿,“这样吧,咱们一起以SSS超跑俱乐部的名义成立一个基金,大家都在基金会挂名,咱们的基金专门针对那些抗战老兵怎么样?”
“可以是可以,但是干掉角根集团,这不是没我们什么事儿了吗?”
“怎么会呢?”唐傲笑了笑,“到时候我让鼎盛给你们各家都发一份表彰通告,表彰你们在赶走小矮子的过程中,如何尽职尽责,如何将所有股份集中在一起,把小矮子按在地上摩擦,怎么样?”
众人相互看了看,觉得还是蛮可行的,别的事务所不靠谱,可鼎盛律师事务所可是全球的带头大哥,具有一定的权威性。
“会长,这些资料就先放在俱乐部了,如果有需要,你可以随时来取走,里面的授权书我们都签完字了,这些资产你可以随时调遣。”
“行,我唐傲在这里谢大伙了。”
唐傲,第一次对别人躬身,还是这么大的场面。
“会长,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的。”
“你这就外道了。”
“干小矮子,人人有责!”
“我们做不成祖国的栋梁,做一根固定栋梁的钉子还是可以的。”
“祝会长旗开得胜!”
“期待会长凯旋之日!”
莫名的,唐傲的热血也开始澎湃起来,诚如某人所说,少年强则国强。
“会长,什么时候开始干小矮子?”
“已经开始了,就在半小时前。”
“我糙,兄弟们,还等什么?各回各家,在会长凯旋之时,就是咱们在家里挺直腰板之日,老家伙们平日里就会说咱们败家,咱们就让他们看看,咱们除了败家有道,骨气还在,脊梁还没弯!”
“对,都回家。家里的消息比咱们可灵通多了。是时候在家里彻底露露脸了。”
三百多人,纷纷和唐傲告别,开着他们的超跑,急匆匆的回家了。
曹焕达、魏沓洵、张弛却没有,不远处还站着一脸纠结的宋怡。
在京城艺术学院的酒会上,宋怡调侃过唐傲,可现在才知道,唐傲才是实打实的大佬,自己家和唐傲比起来,实在是差的太远了。
轻轻拍拍自己的小肚子,麻蛋的,我得有多蠢啊?和会长说让他八个月就抱上娃?老娘现在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好不好?
尴尬,实在是太尴尬了。再想想会长夫人叶婉柔,宋怡是要多羡慕有多羡慕。
“宋怡,咋的了,没人要你了?”
一辆宾利停了下来,从车里走下来一个猥琐的小屁孩,上下打量了宋怡一翻,“宋怡,你没事多练练深蹲,屁古再大一点,我还能勉为其难的收了你做小,也说不定。”
“花满楼,我看你是皮痒了,你哥最近又不捶你了是不是?”
“你说花满天啊?我借他几个胆,你问问他现在敢不敢打我!”
从衣兜里掏出来两只棒棒糖,一只递到宋怡的手里,借着这个机会,还对着宋怡的手揩揩油。
“皮肤还不错,就是有点瘦,小爷我喜欢胖胖哒,尤其是屁古大的,能生儿子。”
“你来这里干什么?”宋怡奇怪的看着花满楼,“你姐最近似乎也没抽你,看你这精气神停足的,估计离挨揍也不远了。”
“开玩笑,现在在花家,谁敢打我?小太爷我一泡尿撒他们床上。”
花满楼一挑眉毛,“我也想好了,我得趁着我们家没败落之前,抓点紧败家,看你们一个个败的风生水起的,我都快羡慕死了。”
“你败家和来这里有什么关系?”
“最近看抗倭神剧看上头了,总想用我这小胳膊小腿和小矮子试试身手,可我没有门路。”
花满楼一阵叹气,“正巧,我表哥从M国回来,说是你们SSS俱乐部的会员要联合在一起干小矮子,我就来凑凑热闹。”
说到这,花满楼也从宾利里面拿出来一个档案袋,“我们家的家底都被我偷出来了。”
“我……”宋怡一脸惊讶的看着花满楼,“你就不怕你们家老爷子,抄起藤条抽死你?”
“黄河重工,在我们家老爷子手里快被玩废了,不瞒你说,从你们家的银行贷的巨款,都快还不上了。”
花满楼一脸嫌弃的看着厚厚的档案袋,“我听说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们家的黄河重工已经被小矮子渗透了,还蚕食了不少股份。
我还不如借着这个机会,挥霍一把。万一就打个漂亮的翻身仗,一下子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呢?”
花满楼也一点都不避讳,“就算是被小矮子给打残了也无所谓,有你们这些人陪我们家一起跳河,也算是黄泉路上有人陪了。这波,一点都不亏。就是苦了我们家老爷子,我严重怀疑,他会被我给气死。”
“喏,看见那个人了吗?”宋怡身手指了指唐傲,“他就是和小矮子硬刚的人,你们应该见过。”
“我勒个擦!”
花满楼将档案袋放在车头上,使劲儿擦了擦眼睛,仔细看、认真看,“这不我兄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