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事情,他们有份参与,但是不是主谋,不要跟他们计较了,爸爸都没有再去计较那么多了。你该释怀就释怀吧。”沈国雄叹了一口气。
象是有许多的无奈。
“有些事情可以说释怀就释怀,但是刘氏云氏害爸爸你在先,乐董更是要加害与女儿,这些事情我永远释怀不了。
不要说父亲你五年的牢狱之灾,女儿这五年每个夜晚都不知是怎么睡过来的,若不是靠药物,我怕是夜夜恶梦惊醒。
爸,我放不开,本想着只是拿这些吓吓他们,然后让他们离开A市,但是如今,不知他们对爸爸你说了什么。
居然让他们说动你来劝服我,不要告他们,这事没理由,我做不来。”
沈蔷脸色铁青,气着,坐到了一边,眼睛看向窗外的天空。
“蔷儿,爸爸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以为,爸爸出来便能好过了吗?他们五年前能将我扳倒,五年之后照样可以。”沈国雄无奈,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因为他们手上有沈国雄犯证的罪证,不管是虚构的也好,但是里面多多少少还是有真实的成份在的。
所以他们才有势无恐,敢跑来跟沈国雄讨价还价。
“爸爸,女人长大了,有什么苦衷可以告诉我,我帮你分担,有些事,你不能出面,我来。但是让女儿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拿来的证据不交上去,这口气,我怎么也咽不下去。”
沈蔷语气哽咽,心里有千般万般的委屈,似要哭诉出来,但是她没有,她极力地隐忍着。
“你就听爸爸一回……”沈国雄叹了无数口气,”蔷儿,爸爸就要求你这么一次。”一张老脸就那样缩在那儿。
沈蔷有些不忍,说过要给沈国雄幸福的后半后,说过不会再忍他生气了。
自己也说了,自己是成年了人了,却还是让他为难了不是吗?
“我知道了。我放过他们。”沈蔷坦然,她有办法吗?沈国雄都那样说了,放过就放过,只是对于乐董,她绝不会再放过。
“如果刘氏云氏还是不乖,还要再犯,那么,就不会再有下次了,爸,这次我给你面子。”沈蔷说完便重重地带上门走了出去。
乐馨双眼无神地躲在那张大床上,而范晓峰则是去了浴室。
床上的人儿,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眼睛早已经流干,一头黑发随意地散乱着。
她还有救吗?她做这些都是为了什么,为什么别人能幸幸福福,开开心心地过着小生活,而她却要背负上这样的命运呢。
老天,你真的很不公平,真的不公平,让那样地男人糟蹋,还不如死了算了,可是自己的身子却是那样地去迎合
你真让人恶心,连自己都觉得恶心,乐馨啊乐馨,你怎么就那么笨,离开A市不就好吗?一个人离开不是很好吗?
范晓峰拿了剃须刀,将自己脸上扎人的胡子递了个一干二净,又把全身洗了个遍,他才发现,自己过得是这样的邋遢。现在,可干净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