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儿,你不一起走吗?”
皇宁霞问道。
“娘,你们先去临海疗伤,我还有点事情没解决呢,这么多年了,那个什么侯爷让你吃了这么多苦,我若是不将他弄死,我还配做人子吗?”
“晨儿,不要啊,娘能看到你活着就已经很满足了,过去受的委屈就不必再提了。
那可是东侯区的侯爷啊,你惹不起的,我们现在逃都未必来得及,你怎么还要去找他啊。”
皇宁霞不明白。
“娘,你要相信儿子如今已经没人能惹得起了,不管是皇家还是商族,更不要说小小一个侯爷。
鬼刀,跟我走,张琦送我娘一家离开。”
肖晨挥了挥手。
皇宁霞无奈,只能坐上车离开了。
彼时,东侯区,一座最奢华的中式别墅内。
侯爷正在抽着水烟,旁边有女人正在为他捶腿。
这种享受,怕是比很多一流家族的家主都要舒服。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间管家从外面跑了进来,一脸的慌张:“糟了,糟糕了,死了,死了!都死了!”
“慌什么慌,谁死了,你娘死了吗?”
侯爷脸色冰冷道。
“少爷,少爷死了啊!”
管家趴在地上惊恐地说道。
“啪嗒!”
水烟掉落在了地上,侯爷一把将身旁的女人推翻在地:“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少爷死了啊,尸体都被运回来了,就在外面。”
管家趴在地上不敢抬头,生怕侯爷一时愤怒将他给宰了。
侯爷疯了一般跑了出去。
侯魁是他的长子,也是他唯一的儿子,因为剩下两个都是女儿啊。
侯魁死了,他简直无法相信这种噩梦一般的消息。
冲出了门外,看到了被塑料布裹着的尸体,侯爷对着长天大吼起来。
“啊――!谁,究竟是谁,究竟是谁杀了我的儿子,我要让他全家陪葬啊!”
侯爷疯了一般吼道。
“你要让谁陪葬啊?”
外面,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
肖晨和鬼刀已经追来了。
就他们两个人,踏入到了侯府,踏入到了这个东侯区无数人惧怕的地方。
“谁?”
侯爷看向了肖晨和鬼刀,心中一阵惊讶。
他的侯府内外都是保镖,这两个人怎么闯进来的,难道说保镖被干掉了不成?
“你不是在问,谁杀了你的儿子吗?不用找了,就是我。”
肖晨进来之后,就坐在了那昂贵的进口沙发上。
“你,你究竟是谁,竟然敢动我的儿子,你不要命了吗?”
侯爷怒吼道。
此时,大厅里已经出现了许多高手,这些可都是侯府的精锐。
全部清一色的武道大师。
虽然的确很强,可是如今武道大师别说肖晨,就连鬼刀都不放在眼里了。
“命?我当然是要的,因为我今天要取走你的命。”
肖晨淡淡道:“即便皇家让你看管我母亲,你也可以对她好一点,你完全有选择的余地。
但你没有,你这些年一直在折磨一个本就不幸的家庭,折磨一个本就不幸的女人。
所以,我决定杀了你。”
“你是皇宁霞的贱种?”
侯爷突然间明白了:“原来如此,上面说你要回来,我原本还有所怀疑,都快我轻敌啊,害死了我的儿子。
不过幸亏你是个蠢货,若是杀了我儿子,逃之夭夭的话,我还真未必能够抓到你。
毕竟若你进入了临海城,我就不好下手了,那里是肖家禁地。
但你太愚蠢了啊,居然还敢送上门来。
那就先杀了你,为我儿子报仇。
之后再去找你母亲的麻烦。”
“呵呵,我愚蠢吗?”
肖晨笑了:“随便你怎么认为吧,在你死之前,我想问你几个问题,若是回答令我满意,我或许会给你一具全尸。
否则的话,我看你外面好像还养着从国外买回来的鳄龟,就让你做他们的食材吧。”
“放肆,你怎么跟侯爷说话呢。”
管家怒道。
“在你眼里他是侯爷,在我眼里他就是个屁。
第一个问题,十年前的那场火灾,谁放的?
第二个问题,你这将近三十年的时间里,是你将他囚禁在那小小的村庄,不允许她找工作,不允许她外出?
第三个问题,你的上级是谁?”
听到这三个问题,侯爷笑了:“第二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没错,是我自作主张将她囚禁在那村子的。
并且不允许他找工作。
本来皇家的意思,将她囚禁在东侯区也就行了。
也是我不允许她外出卖药,不允许她给自己的丈夫看病。
也是我下令张宝柱去抢他们家的钱。
还有,十年前那把火,的确是我们放的。
我喜欢看到那个女人绝望的表情,看到她跪在地上求我的样子。
那可是我的一个小兴趣啊。”
肖晨的表情很淡定,看不出生气的样子,可了解肖晨的鬼刀却知道,这是暴风雨到来前的平静。
“小兴趣吗?呵呵,你这个兴趣还真得是独特呢,长得人模狗样的,却做着狗都不如的事情。
我真想将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
肖晨笑着,那表情却宛若魔鬼。
“是不是黑的,你不需要知道,要不是皇家要求不要弄死她,我估计我会用更残忍的手段去折磨她。
你知道吗,我这种人,天生卑贱,我就喜欢折磨这种千金大小姐。
每天就要打她一顿,我亲手打,那样才过瘾啊。”
侯爷说着,忽然就大笑了起来。
他想看到肖晨愤怒的样子,想看到肖晨痛苦的样子。
但没有,肖晨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定,只是眼中的杀意,更浓了。
“呵呵,原来折磨人那么有趣啊。”
肖晨笑着道:“可惜了,我太着急将你的儿子杀了,不过没关系,幸亏你提醒我了。
我想,我暂时不用杀你了。
你怎么对我娘的,我就让你承受她痛苦的十倍。
希望你能撑住,不要死了。”
“这小子说什么疯话呢,就他们两个人,还想杀咱们,简直是愚蠢至极。”
“就是,我们都教训过你母亲,有种将我们都杀了啊。”
“哈哈哈,一个贱种,就知道在那里大放厥词。”
肖晨依旧坐在那里,他淡淡扣响了桌面:“除了侯爷,全杀了,我要他们一最惨的方式死去,在痛苦与绝望之中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