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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云氏家规,登徒当诛

本君要遭报应了 清水渡白茶 6508 2021-08-06 11:49

  初慕一万万没想到还有另一只,两只一同攻击于她,她顿时招架不住。

  一只妖兽咬住了她的鞭子,初慕一犟不过那妖兽的力气,只得对李无恐又喊,“李无恐你快拿剑砍它们啊!”

  “好好!”

  李无恐拔出剑,心一横闭眼冲上去,狠狠冲妖兽砍了一剑,没想到他的剑顿时断掉了,分毫都没伤到妖兽。

  妖兽将初慕一一甩,初慕一狠狠摔在了地面。

  那妖兽张开了血盆大口要去咬初慕一。

  “初姑娘!”李无恐一个箭步冲上去,挡在了前面。

  就在初慕一的以为李无恐要被咬的粉碎时,一张符飞了过来,瞬间震开了那头妖兽。

  “嗨,你的对手是我。”江楼月落在一块石头上,对那头妖兽吹了个口哨。

  那头妖兽愤怒的朝江楼月攻去。

  “江楼月!”初慕一顿时喜出望外。

  她看着江楼月灵巧的躲避妖兽的攻击,拿着剑从容的同它斗,剑未还未出鞘,那妖兽就已经有些力不从心。

  江楼月灵敏的左右闪避,将那妖兽耍的团团转。

  李无恐羡慕的不由言,“江兄可真厉害!”

  “那是当然。”初慕一目中满是喜悦和仰慕。

  只是他们关顾着看江楼月,而江楼月也只顾着戏耍那头妖兽,都忘记了还有另一头。

  那头没有选择去攻击江楼月,而且攻向初慕一他们。

  “江楼月!”初慕一打不赢,叫着他。

  江楼月想去救他们,但是他面前的那妖,虽然不是很难对付,但是皮厚的狠,非常缠人。

  “江楼月快来帮我!”初慕一不停叫着。

  “我这走不开,你自己先对付!”江楼月一面回到一面拔出了剑。

  话说面前的这头妖兽,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他连刺了几剑,都只是伤了点皮。

  江楼月知道像这样的妖兽要降服,必须找到它妖丹的位置,可是妖丹它会藏在身体那个部位?

  而那边的初慕一和李无恐已经完全不行了,二人双双被打得连连后退。

  江楼月只得冒险先过去帮他们,可他还没动身,云觅就突然出现,击退了那头妖兽,将李无恐和初慕一护在了身后。

  “云觅!?”初慕一惊讶的看着她。

  云觅道了句,“让开。”

  “你这是什么意思!”初慕一顿时恼了,她长这么大,还没人同自己这么说话的。

  云觅不予理睬,拔剑向妖兽攻去。

  妖兽一声怒吼,身上的毒刺纷纷飞向云觅他们,云觅利剑飞速挥舞,毒刺被一一斩断,落在了她的身边。

  缠斗间云觅踩了一下妖兽的头,一跃落在了江楼月身后。

  江楼月听到背后清冷的声音说,“正腹上三寸。”

  说的什么啊?难道……

  江楼月迅速朝那妖兽的正腹上三寸刺去,果真刺到了妖丹。

  妖兽顿时跪倒在了江楼月面前。

  他一转身看向云觅,她站在另一头妖兽的身上,那头妖兽也已经一命呜呼了。

  她干脆的将剑收回剑鞘。

  “那个……”江楼月还没说话,她又头也不回的纵身飞走了。

  初慕一跑上前喊到:“江楼月。”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见江楼月一面追了上去,一面道了句,“往北方向走,有条上去的路。”

  “江楼月,你去干嘛?你给我回来!”初慕一气急败坏的叫到,但江楼月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追了过去。

  其实江楼月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去追她,直到他落在了她前方他都没有想明白。

  看着拦住了自己去路的江楼月,云觅停了下来。

  江楼月一时不知说什么,冥想了半天尴尬的问,“方才你为何要帮我们?”

  “想帮便帮。”云觅简练的回道,但也很显然她在敷衍他的问题。

  江楼月自然听的出,又道,“云大小姐不愿回答也行,那我换个问题,你为何会出现在围场?我在围场是想助初慕一他们一臂之力,那你呢?”

  “与你无关。”这次云觅不敷衍他,而是干脆的不回答。

  并且她又要往前走。

  江楼月伸出一只手,拦住了她前方的路,再一次说,“你可知道,方才你助了初慕一他们,这可算是舞弊啊,你不是说不助歪邪吗?怎么云大小姐的家规不要了?”

  “救人罢了。”言下之意是她仅仅只是救人而已。

  可江楼月却依然伸着手,一副她不好好回答,就不让她走的样子。

  云觅向江楼月行了一礼,面无表情的说“劳请江公子让路。”

  “倘若我不让呢?”江楼月挑衅一笑。

  “那就得罪了。”话一出,云觅便向一掌打去。

  江楼月迅速抓住了她的手腕,一个侧身躲过,他戏谑的笑道,“你的家规,没规定不能随便打人吗?”

  “云氏家规,登徒当诛。”云觅拿剑的手向他攻去。

  江楼月再次握住她的手腕,问,“云大小姐的意思是说在下是登徒子?”

  云觅不予理睬挣脱他的束缚,再次打去,她的攻速很快,但是江楼月的更快,他再次困住了她的双手,并且他是男子,力气也占于云觅上风。

  云觅那张平静,甚至显得冷漠的脸上,微微蹙起了眉头。

  掌心下那细腻的触感,让江楼月一时晃了神,她的肌肤比看上去还要光滑。

  云觅费力才将手腕从他掌心中从虎口处扭出,然后马上食指在他额间一点。

  江楼月没有防住,顿时整个身子动弹不得。

  云觅将自己的另一只手腕,从他手中扯出。

  “喂,你对我做了什么!”江楼月自然知道她给自己下了定身咒,只是没想到这定身咒还挺厉害的,他都一时间解不开。

  “告辞。”云觅没搭理他,转身就走了。

  江楼月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喊到,“云大小姐别这样啊,给我把咒解了再走啊,大不了我不问你了便是,你给我回来啊!”

  云觅一面听着江楼月的叫唤,一面继续往前走着,丝毫没有要回头的意思。

  江楼月费尽心思的解,却怎么也解不开,输给她他是真心不服气。

  云觅离开了许久,定身咒才解开,而且还是自解的。

  江楼月迈着已经麻木的双腿,慢吞吞的回了客栈。

  才入客栈,初慕一便从楼上跑下来,质问,“江楼月!你死哪去了!”

  “我被云觅用定身咒给定住了。”江楼月无奈道。

  初慕一不可置信说,“你也有被定的时候?不可能吧,你该不会是色迷心窍了吧!”

  “我不可能被她色迷心窍。”他怎么可能对冷望舒动心思,他恶心还来不及。

  “对了,你们应该过考了吧。”

  “嗯。”他刚才的话,让初慕一心里很舒服,她高兴的问,“你怎么想起要帮我啊?”

  “谁叫你是我的小青梅呢。”而且他两要是走了,自己一人在北月氏岂不无聊的狠?虽然重点在于后者,但江楼月选择将前者说出。

  因为他知道初慕一要是听到后者,她又得要恼了,她要是恼了自己又不能去好生休息了。

  “算你还记得。”果然初慕一听了他的话,更加开心。

  见她开心江楼月赶紧趁热打铁说,“好了,你今天也累了去休息吧,我也要去睡一觉了。”

  其实他不是想睡觉了,而是馋房中那一坛酒……

  江楼月一回到房中关了房门,就立刻打开了酒坛,深闻了一下。

  果然只有酒能够让他神清气爽。

  江楼月喝了一大口,拿着酒坛走到窗边,伸手推开窗户,一跃坐在了窗口上,一脚踩在窗台,一脚垂于窗下,十分慵懒的靠着。

  他一边吹着晚风,一边喝着手中的酒水。

  想到等入了苍穹门,就不能如此肆无忌惮的喝酒,他就有些不舍和惋惜。

  他看着手中的酒,目光慢慢又落在了搭在膝盖上的手,他收回手在鼻尖闻了闻,已经没有气味了,就在方才这手上还带着淡淡的香味,那是从云觅身上沾来的,他握过她的手,所以手上染了她的香味,久久不散。

  他闻不出香是什么香。

  倒是叫他想起前世的她,身上总是一股书卷的墨香味,就算他把她丢到酒池肉林那样一个淫*秽之地,她也从未沾染一丝,那股墨香味就像是入了骨一般。

  当初他憎恨那股味道,却又在每次酩酊大醉时,忍不住将她压倒在床榻之上,从背后紧紧的抱住她的身子,埋头在她绸缎似的发丝里,在她脖子里,闻着那股味道安然入睡。

  对她羞辱是真的,喜欢她身上的那股墨香味也是真的,可笑的是从她死后,他睡觉都必须拿着她生平最喜爱的墨锭,闻着那相似的味道才能稍微入睡一会儿。

  如今她转世了,身上已经没有了当初那墨香,可还是这么的好闻……

  我这是在想冷望舒吗?我在想那个恶心的女人?

  江楼月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狠狠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想自己真是被酒水迷了头,居然去想冷望舒那女人。

  他随便看了看四周,不去想方才的事情,但是他忽然发现,云觅居然是住在自己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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