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夏颜
段成走后,导师让我们整装一下,也出发去法眼的位置。
在路上我问了导师一个问题:“导师,段成真的叫段成吗?”
导师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难怪他一直都说你太聪明了,他到底叫什么,他也没告诉过我,只告诉我他姓张。”
“哦……张……很不普通嘛……”我轻松的自语着。
不过我的心境却不然,我好象在潜意识中知道,这个张姓代表了一个极特殊的家族,好象我还是阴灵的时候,第一次被他抓住时,在那间被囚的地方,看到他的一本很破旧的本子上记得的东西。
那是我被囚后,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成功的第一次走出了笼子,本来是个很好的逃跑机会,就是无意中看到了那个本子,我驻足看了起来,错过了逃跑的最佳时机,最后只能重新返回笼子里,直到林浩然的出现,但那本子里具体记的是什么,我记得不太清楚了,只记得这张姓的人很特别,是个寿命很长的一个族类,而且他们的分工很严谨。
所以当我确定,段成的年纪的不正常后,我第一个想到就是这个,现在得到了导师的确认后,我也就知道她一定不是真的叫段成。
导师被我的自语弄的一愣,他问我:“怎么不普通?你知道什么?”
“不知道,只是直觉而已。”我轻笑了一下就向前走去,留下导师自己在那里发呆。
我想段成的事,就告一段落吧,我没必要将他的事说给别人听,即使那个张姓是那么的不平凡。
我们一行七人走了两个小时后。终于站在了一处不算高的小土坡前,这里有两棵槐树,象门一样立在那里,只要从这两棵树之间走过去,我们的目的地就到了,真的就会那么简单、顺利吗?我有些犹豫起来。
小万走过来指了一下前面说:“小姐,这里应该就是法眼了。但这里也太安静了。好象不太对劲。”
“段成说过,我们会很顺利的进去,不过现在我还是不敢冒险。小万,你说现在我们面前的到底是个什么阵法,幻象阵还是索魂阵?”我扭头看着他。
他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确定。”
这时导师叫我:“小雪儿,你过来一下。”
我走过去。他问我:“段成教你七星破魂阵了吗?”
我一愣,摇了摇头。导师叹了口气自语道:“张小扣,这么关键的不教,这不是作死嘛。”
“导师,七星破魂阵是七个人运用的阵法吗?“我想了下问。
“是。一个对索魂阵很有用的破阵法。”导师叹了口气。
“那他应该告诉过我,但没说叫什么七星破魂阵呀。”我轻声的说。
“什么?他教你了?”导师惊喜的问我。
“哦,七个人演变的一个阵法。我们七个在一起练习过,不过现在就剩下六个人了。好象不行。”我撇了下嘴。
“你们学过就好,不用担心人数的问题,不是有我吗?”导师语气轻松了好多。
“呃……”我愣了,不会吧,导师也会七星破魂阵?
“有什么惊讶的,我和他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能从他那里学的东西我都学会了,除了他不教的。”导师轻哼了一声。
我伸了下舌头笑了起来,伸手拍了下导师说:“夏殇同志,我看好你哟!”说完我转身就跑了。
导师扭头看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也笑了起来。
当时段成没告诉我,那个阵叫什么七星破魂阵,只是说是七人合力破魂阵,现在想想,还是这七星破魂阵好听,但他当时说过,这个阵的主要关键就是七人的默契,如果一个人心不在此,这个阵可能就无法完成,而且步调一定要一致,击出去的光束一定要准确,那时我们练习的时候,从一开始的一个大缸到最后的小圆点,这中间的困难自不必说,我想就算李健飞的那如神的枪法,都不一定有我们七人的准。
这时我想起段成临走时,告诉我的法眼左侧第三个是法门的事,这让我更加确定七星破魂阵的关键是什么了。
我们坐在那里吃了早饭,然后整装就走进了那两棵槐树中间的门,这两棵槐树的高度,也不算太高,但贵在它那笔直的树干,直上直下,中间连个分叉都没有,如果不是人为的,我真想不出树会长成这样子。
进了槐树后,这里的景象真的只能用简单来形容,没什么辉煌的建筑,只在离我们三十步开外有一座象庙一样的建筑,而且还是那种土地庙香火不盛的那种。
小庙的四周围墙是用土垒的,就象我们来时看到最多的那种土墙,可能是年代太久了,围墙有些已经开裂了,小庙门上有拱顶,上面的瓦片却不是琉璃的,而是普通的灰瓦,显的十分萧条,庙门没关,那是木制的两片门板,年久失修的门有几个很大的裂缝,很是破败。
我们小心的走了进去,正对门处有一个三人抱的香炉,奇的是,那里正有冒着香烟,看来这里是有人的,而且还在此焚过香,我走近一看,那香才烧了不到三分之一,说明这人应该还在这里,即使离开,也没多久。
我们四下找了一下,没有看到人,正在我想走进庙堂时,听到陈鹏和李健飞一组在右侧偏房喊我们过去。
进门一看,我不由的一愣,这间房间应该有人住,东西都整齐的摆放着,虽说没什么,但这里的干净和简洁,却一眼就能看出来:一张木床,上面有一床被子和枕头,叠的十分整齐,地中间放了一张四方小桌,两把小凳子,桌子面十分干净,没有一点灰尘,门口边上有一个盆,里面盛的水,十分清澈,水盆上有个小架子,上面搭了一块青白色的布,这应该是毛巾之类的东西。
我再次环顾了一下这个房间,最后在床头边的一个小柜上发现了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件缘渡师的长袍,与我们身上穿的几乎一样,不同的就在于那领口是黄色的,而不象我们是红色的,这种衣袍我没见过,就转头问导师。
导师的手有些微抖的从我手里接过那件衣袍,将衣领向内再翻了翻,赫然在那上面有个刺绣的两个小字“夏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