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蝴蝶又怎么会知道?”二女还是不解。
“其实根本不难,我只要问问帮你们洗衣服的侍女不就知道答案了。”银胡道。
“但我的侍女怎么可能告诉你?”裴大脚问道。
“她当然不会告诉我,但她有可能会告诉她的家人或朋友。”银胡道:“而她的家人或朋友又会认识其他的人,这样层层问下去,想知道你们肚兜是什么颜色不难吧。”
“可是,”“可是,”两女可是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样质问银胡了。
“而我前天准备跟你们说的就是与此有关,我准备和粉蝴蝶成立一个新组织,这个新组织的主要目的就是探查消息,任何方面的消息,探查到之后再将消息卖给需要的人。”银胡说道。
“卖消息?有人买吗?”于欣婉问道。
“当然会有,你肚兜的颜色李轨估计会买。”银胡开了个玩笑。
“哼,一点都不好笑,我现在只想揍你一顿。”于欣婉咬着牙说道。
“就算你想跟粉蝴蝶合作,你跟我们说这些干什么?”裴大脚问道。
“因为你们是大脚最信任的人,我希望你们能加入。”银胡说道。
“我们?可我们什么也不懂啊,”于欣婉说道。
“不懂我可以教你们,”银胡道。
“师弟,能具体介绍一下你的想法吗?”房凌菲比较。
“可以,”银胡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我早就想成立一个专门搜集情报的组织。”
“你才多大呀?你不会在娘胎里就想这事了吧。”裴大脚对肚兜事件仍然有些耿耿于怀,所以找机会就奚落一下银胡。
“大脚别打岔,”房凌菲帮银胡说话了。
“之所以会选择和粉蝴蝶合作,我想大家也都领略到了她的厉害,她本身就具备得天独厚的条件来搜索情报。”银胡说道。
“你是说他的青楼?”于欣婉问道。
“不止是青楼,她的赌坊、酒馆、客栈都是搜集情报的理想场所。”银胡说道。
“那我们具体做什么工作呢?去这些地方搜集情报吗?”于欣婉问道。
“当然不是,我们所有人都是隐藏在幕后的,而且我希望这件事对你们的父母兄弟都要保密,”银胡慎重地说道。
“啊,那我也不能跟李轨说吗?”于欣婉问道。
“其实我不让你们说,是对你们及家人的一种保护,有句俗话你们不知道听没听说过,叫‘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不久之后,你们每个人都会掌握大量情报,而这些情报可能关乎很多人的身家性命。”银胡道。
“那我们岂不是很危险?”裴大脚瞪大了眼睛。
“没错,非常危险,所以我要把风险先告诉你们,你们再选择是否加入。”银胡道。
“不不,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做这件事是不是很刺激?”裴大脚的大眼睛里充满着渴望。
“呃,应该是吧。”看着面前的裴大脚,银胡仿佛看到了一只女暴龙。
“我选择加入。”裴大脚首先表态了。
“你呢?”房凌菲问于欣婉,至于她自己肯定是无条件支持银胡的。
“你们都加入了,我要不加入好丢人啊,那不显得我很怕死嘛,”于欣婉笑着说道。
“好,有你们加入,我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组建神机局了。”银胡很兴奋。
“神机局?是什么东西。”房凌菲问道。
“就是情报组织的名称,就跟黑虎堂、残狼帮差不多,他的最高长官是局长,也就相当于堂主、帮主的角色。”银胡解释道。
“那我们具体做什么呢?”于欣婉问道。
“这方面等我跟粉蝴蝶谈过之后我再详细跟你们说。”银胡说道。
当天晚上,银胡再次来到粉心楼,三个小时之后,他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了。
聚士庄,一个独立的房间内,银胡、房凌菲、于欣婉、裴翠云(就是裴大脚)四人表情严肃地坐在一张圆桌旁。
神机局第一次重要会议就在这里举行了。
“神机局的局长目前由我和粉蝴蝶的楼主东方梦雪共同担任,但对外说时大家所有人都没有见过这个局长。”银胡说道。
“另外,神机局下辖三个处,由你们三位担任处长,于欣婉担任情报处处长,主要负责情报的管理与分析、信息的需求与评估;裴翠云担任行动处处长,主要负责一些隐蔽的行动;师姐担任后援处处长,主要负责通讯、后勤、安全、财务、医疗服务、人员招募与训练等。”
银胡说完之后,房凌菲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听明白。
“没关系,你们一下子不明白也很正常,接下来我会具体地将详细的方案和计划解释给你们听。”银胡心里也清楚,自己将二十一世纪的一套东西搬过来,她们一下子很难理解很正常,这需要一个过程。
“只有我们这几个人吗?”于欣婉问道。
“当然不是,目前每个处暂定为十个人,另外的九人东方梦雪会在三天内帮我们召集齐整。”银胡道。
“那我们的总部设在哪里?就在聚士庄吗?”房凌菲问道。
“在这里肯定不行,人多眼杂,肯定不方便,具体位置东方梦雪正在帮我寻找,相信很快能找到。”银胡道。
东方梦雪的效率的确很高,一天之后就确认了一个合适的位置,那是一家规模很大的客栈,客栈分前后两进院子,院子都很大,前院用来接待客人,后院本来有个厨房,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堆在里面。
银胡看了之后很满意,他先是让人把两个院子之间的门封闭起来,接着选了一间靠近后院院墙的房间作为通道,在房间里开了一扇门通往后院,并设置了一个暗格隐蔽住这扇门,这样所有人想去后院的话都要通过这扇门才能进去。
刚把院子改造好,银胡就不得不停下了手头上全部的工作,因为,要过年了。
整个洛阳城开始张灯结彩,所有人开始张罗着过大年。
大年二十六,银胡正在房间里写着训练计划,小虎跑了进来,“银大哥,门口有人找你。”
“谁啊?”银胡问道。
“不知道,是个男的,带了很多猎物,哈哈,我们过年有好吃的了,”小虎开心地说道。
“猎物,”银胡有些疑惑,“难道新文礼跑到洛阳来了。”
银胡跟着小虎来到门口,“阮大哥,你怎么来了?”银胡欣喜地说道。
“快过年了,给你们送点山货过来,”来人正是阮江漂。
“大哥你太客气了,快快里面请,”银胡将阮江漂请进了客厅,过了一会房凌菲也闻讯走了过来。
众人寒暄了一阵,话题自然就说到了朱贵儿身上,“银胡兄弟,后来那个朱贵儿怎么样了?找到幕后的主使了吗?”
银胡摇了摇头,“上个月我见过她一次,仍然没有她爹娘的任何消息,不过她自己在她舅舅家过得很好,就是时常思念爹娘。”
“唉,也是个苦命的人,希望她爹娘安然无恙吧。”阮江漂感慨道。
“是啊!”银胡也是叹了口气,“对了,阮大哥,河水现在都已经结冰了,你是怎么过来的?”
“就是门口那辆马车呀,”阮江漂说道:“我是最讨厌冬季了,河水一结冰,我就不能再驾船,一切都变得很无聊,所以我就每天上山打猎,然后给你们送了一些过来。”
“真谢谢你还惦记着我们,要么你就在这边过年吧,人多热闹一些。”银胡邀请道。
“平时在你这里住几天是可以的,但现在不行,马上过年了,家里还有一摊子事呢,我等会还要去市场买些年货带回去。”阮江漂说道。
“那好吧,过年期间我也就不留你了,我们酒坊的酒在洛阳是非常出名的,我帮你装几坛,你带回去给大家尝尝。”银胡说道。
随后整整五十坛酒装在了阮江漂的马车上,要不是实在装不下去了,银胡还准备再多装几坛,阮江漂一脸苦笑:“你这样一装,我其他什么年货都不用买了。”
又忙了几天,除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