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胡在外面足足呆了半个多小时才带了些早餐回到房间里,他在外面吃馒头的时候总觉得今天的馒头特别好吃,有一股甜甜的乳香味。
房凌菲已经起床,正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天空发呆。
“师姐起来啦?我去给你买了早餐,快趁热吃吧,”银胡努力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房凌菲没有理他,依旧傻傻地望着天空。
“师姐、师姐,”银胡伸手在师姐眼前晃了晃,还是没有反应。
“咦,师姐是不是在梦游啊?”银胡自言自语地说道:“不能叫醒她,还是把她放回床上吧。”
银胡说完就准备把房凌菲抱回床上去。
“干什么?臭流氓。”房凌菲用手打了银胡脑袋一巴掌。
“啊?师姐你醒啦,刚才发现你在梦游,我准备让你到床上再睡会。”银胡赶紧解释。
“你才梦游呢,我只是在思考问题。”房凌菲说道。
“什么问题如此困扰师姐?不知我能否帮上忙。”银胡问道。
房凌菲愣了片刻,缓缓说道:“你。”
“我?怎么了?”银胡道。
“我饿了。”房凌菲说完拿起桌上的东西吃起来。
“我准备今天就回洛阳,”吃完早餐房凌菲对银胡说道。
银胡看了看外面有些阴沉的天空,“再等等看,我怎么感觉又像要下雪的样子。”
两人中午的时候回到了狐仙府,下午天空就开始铅云密布。
“师姐,你暂时不要走了,你看天色又要下大雪了,”银胡说道。
房凌菲看了看天点了点头,“不知年前还能不能赶上?”
“顺其自然嘛,能赶上最好,赶不上就算了,日子还长,我们的酒又不是只卖这一个冬天,赚钱的机会多得是。”银胡劝慰道。
“顺其自然,顺其自然,”房凌菲不停地念叨着这句话,“对,就顺其自然。”
房凌菲的精神好像一下子放松了许多。
“你的箭法进步得有些慢,今天开始我们要加强训练了,”房凌菲又恢复成了原先的模样。
“不要啊,”狐仙府里回荡着银胡的惨叫声。
天刚黑,鹅毛大雪就飘了下来,晚餐时银胡发现新文礼一直乐呵呵的,不禁问道:“新大哥,什么事这么开心?”
新文礼指了指高士廉,“高大哥今天跟我说又帮我招募了五六十人,而且大多都是以前当过兵的。”
高士廉和新文礼的能力银胡从不怀疑,“新大哥,以后所有的人员就交给你训练管理了,你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哦。”
“兄弟你放心,哥哥我做其它事不行,但要说训练士兵行军打仗我还真没服过谁,我老爹从我认字的时候就教我读兵法,各种兵书我也是早就烂熟于心。”
“哥,你先别吹牛了,别到时候做不好就丢人了,”新月娥在一旁说道。
新文礼喝了点酒,现在正满面红光,看到妹妹泼他冷水,有些急眼地说道:“银胡兄弟,你别听我妹妹的,我从明天开始就挑十八个人出来专门训练,一个月之后你检验一下成果,让你看看十八人能造成什么样的杀伤力。”
“好啊,”银胡端起酒杯敬了新文礼一杯,“那我们就等待你给我们的惊喜吧。”
第二天依旧大雪纷飞,大雪并没有阻止高士廉的计划,刚吃过午饭,他招募的五十多人就来到了狐仙府,狐仙府变得更加热闹起来。
“师弟,你弄这么多人干什么?造反吗?”房凌菲有些奇怪。
“嘘,”银胡赶紧捂住了房凌菲的嘴巴。
“这种话以后可不能乱说,会掉脑袋的,”银胡表情有些严肃。
“这里不就我们两人嘛,别人又听不见,”房凌菲有些委屈。
“小心隔墙有耳,”银胡说道:“真想说以后趴在我耳朵上轻轻说。”
“那好吧,”房凌菲将樱桃小嘴凑近银胡的耳朵,“你想造反呀?”
好痒,银胡耳朵很痒,心里也痒痒的。
“造什么反,我们这点人不够官兵塞牙缝的,”银胡也将嘴靠近房凌菲说道:“我这只是为了自保,免得狼群侵袭。”
耳朵好痒,房凌菲赶忙将头让开来。
“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吗?弄这么多人只是为了对付狼群,鬼才信。”房凌菲撇了撇嘴。
银胡耸了耸肩,没再跟她斗嘴。
晚饭的时候,新文礼满头大汗地来找银胡,“唉呀,真是累死我了。”
“大冬天的你怎么热成这样?”银胡问道。
“还不是今天新来了五六十人嘛,安排他们吃喝拉撒,一直忙到现在,”新文礼说道:“不过,他们这么多人一来,我们的物资又严重不足了。”
“衣物、盔甲、兵器、战马,所有的都不足,”新文礼继续说道,“另外现在住得也很挤,我还想再盖几间房子。”
“嗯,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解决。”银胡叹了口气,刚过了一阵好日子,又开始缺钱了,希望过几天自己的那啥药梅姬能拍个好价钱。
第二天一睁眼,银胡看到窗外非常明亮,他开始以为是自己睡过头了,出门一看,晴空万里无云彩、一轮红日挂天空。
“啊,”银胡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虽然天气寒冷,但阳光下总让人很惬意。
“新文礼,”银胡大声喊道。
“我哥带人出去了,说是去打猎,”新月娥跑了过来,“现在府里的人增加了许多,我们储藏的粮食快吃完了,而高大哥订购的粮食还没到,所以我哥想去打点猎物应应急。”
“既然这样,我们也去,”银胡刚学会了射箭,早就有些跃跃欲试。
回房拿了乌龙吞日弓,叫上房凌菲,带着新月娥,三人骑马就出门了。
刚走了二十米,银胡又带着二人返回了狐仙府。
“怎么了?银胡哥哥。”新月娥有些不解。
“我想起一件好玩的事,你们等我一下,”银胡说道。
“什么好玩的事?”新月娥问道。
“等会你就知道了,”银胡说道。
银胡先在院子的雪堆里找到一块光滑的长方形木板,然后拿到火堆上对其一端进行加热,加热一阵子之后用力向上弯曲,等弯曲到一定程度就大功告成了。
“好了,”银胡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这个雪橇虽然有些粗糙,但临时用用还是没问题的。
“这有什么用?”房凌菲和新月娥同时问道。
“等下你们就知道了。”银胡神秘地笑了笑。
银胡又找了根绳子套在方舟身上,“方舟,今天我不骑你了,你拉着我就行了。”
方舟斜了他一眼,心说那还不是一样要费劲。
银胡站在木板上,方舟拉着他往前走了几步,很轻松。
“哇,我也要玩,”新月娥像是小孩子发现了新奇的玩具,大叫起来。
“好,上来吧,”银胡说道。
新月娥一听立即从马上跳了下来,跳上了银胡的木板。
“方舟,走,”方舟马往前一走,新月娥立即吓得大叫起来,她紧紧地抱住银胡不敢松手。
银胡开始还没感觉怎样,直到看到房凌菲杀人的目光,才发现自己和新月娥的姿势太暧昧了。但新月娥又抱得紧紧的,银胡又没办法把她推开。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昨夜已经得罪过房凌菲了,他不相信房凌菲不知道那事,只不过两人都心照不宣罢了。
“师姐,你也上来呀,可好玩了,”银胡对房凌菲喊道。
“我……”房凌菲刚想拒绝,但看到两人紧紧拥抱的模样,又不甘心。
“对呀,凌菲姐姐,你也来呀,”新月娥也没心没肺地喊道。
来就来,房凌菲心一狠,也跳到木板上。
这样银胡就被两个美人夹在了中间,房凌菲在左,新月娥在右,一时羡煞多少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