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可以掩盖一切痕迹,就连百万天兵,都只不过是沧海一粟,有心隐藏,若只以肉眼观察,根本无法发觉,更别说区区三千霸王铁骑。
可现实是,百万天兵还未现身,但霸王铁骑的一举一动,却都落在了天庭之主的眼中。
“先生以为应当如何应对?”
天庭之主并没有显得多么轻松,那三千霸王铁骑绝对是神品特殊兵种,其战斗力非比寻常,这也就算了,但那叶斌,却成了他的心头大患。
韩信却一副淡定的样子:“那就要看主公想要达到什么目的了。”
“怎么讲?”
天庭之主见他的样子,心中便是一宽,若非胸有成竹,韩信怎么会如此淡然?
“呵呵”
韩信微微一笑:“若主公只想留下霸王铁骑,埋在这万里黄沙之中,自然简单,可若主公还想要重伤神农王,甚至将他留在这里,想要不付出一定的代价,是不可能的。”
“哦?”
天庭之主眼睛一亮,自从叶斌击败了秦始皇之后,天庭之主便对他忌惮到了极点,再不敢分兵三路,反而聚集在一起,还付出了巨大的代价,造就了这万里黄沙。
实际上,他心底里已经有些怕了。
毕竟,秦兵的实力在那儿摆着呢,叶斌既然有能力击溃它们,那么也就有能力覆灭他这百万天兵。
可韩信的话却让他大喜过望:“先生有办法除掉此撩?”
“六成把握吧。”
韩信犹豫了一下:“毕竟神农王的战力到底达到什么程度,我们也只是靠猜测的,不过主公也无需担忧,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属下便一直搜集消息,对神农王此人已经有所了解,虽不敢说全面掌控,但抓到他的弱点,却不是什么难事。”
“先生但可直言。”
天庭之主深吸了一口:“若能灭杀此撩,本皇在此立誓,此生绝不负先生!”
“哈哈。”
韩信大笑了一声:“主公无需如此,灭杀此撩,也是属下分内之事,您细想这世界本就脆弱,那神农王就算再强,也不可能发挥出其真正的实力,也就是说,他的力量最多可以发挥出这个世界能够承受的上限。”
“不错”
天庭之主一怔,旋即若有所悟:“可就算如此,想要杀他,也是千难万难。”
“呵呵主公手下有傀祖,比之那公孙起也不遑多让,全力出手,就算达不到这世界能够承受的上限,也所差无几了,匹敌那神农王,自然不在话下。”
天庭之主皱着眉头:“这恐怕不妥,傀祖虽强,却也有极限,一旦那神农王铁了心施展雷霆手段,冒着这个世界覆灭的危险,拆掉傀祖未必不可能啊。”
“主公有所不知。”
韩信胸有成竹的说道:“神农王此人虽强,但其弱点却比比可见,尤其是心软这点,只要利用得当,杀他不难。”
“哦?”
“他在这个世界上在乎的人很多,所以,他是绝不会允许这个世界崩塌的,基于这个基础,若是傀祖全力出手,您猜,会发生什么?”
两者交手的余波爆发,绝对超出这个世界能够承受的极限,那时候,这个世界也必将毁灭,想到这点,天庭之主脸色大变:“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是也逃不掉?”
“不不不。”
韩信摇了摇头:“神农王是绝不会允许这种事儿发生的,当他发现这世界承受不住傀祖和他交手的余威之后,必将心有顾虑,节节败退,一身实力,十成力发挥不出来一成!”
天庭之主觉得很有道理,只要叶斌心有顾虑,便绝不会全力出手,那时候若他在一旁埋伏,再辅以手下特殊兵种的绝世一击,将其斩杀于此,也未必不可能啊。
“看来主公已经有所决断,此计并没有什么,要的只有一个狠字,对敌人狠,对自己也狠,我们必须拼命,只要在此地将神农王斩杀,这天下,还有何人可以阻挡主公?”
“先生此言极是。”
“不过主公还需要小心一个人。”
“谁?”
“秦始皇!”
满嘴胡话是决不可能得到天庭之主这等人物的信任的,前面韩信的一切分析实际上都没有任何问题,若那傀祖全力出手,叶斌还真的无计可施,只不过有次元戒的存在,想要杀他那也是不可能的。
而最后一句话,韩信才图穷匕见。
“据属下所知,那三千活俑虽灭,可秦始皇手中仍有百万不死兵俑,公孙起在侧,以他的实力,若是等到主公斩杀了叶斌此贼之后,再突然出手,吾等精疲力竭之下,恐不是对手啊。”
天庭之主觉得很有道理,他虽然与秦始皇联手,可实际上,却各怀鬼胎,神农谷覆灭之时,便是他们决战之日。
“这”
天庭之主犹豫了一下:“他们就在这万里黄沙之中,以先生之见,应当如何?”
韩信脸色不变,心中却大为震惊,虽然他猜到了秦始皇退败之后,必与天庭之主联系,可却没想到,这两人已经暗通曲款,竟都在这万里黄沙之中。
“他们竟在此地。”
“哈哈。”
天庭之主哈哈一笑,这事儿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倒不是不信任韩信,只是他想展示自己的计谋,与秦始皇合纵连横,伏击叶斌,一举覆灭霸王铁骑让人知道,他只要想用计,绝不比任何人差。
“主公糊涂啊。”
韩信似乎没有控制住自己,脱口而出,旋即脸色一变,连忙改口道:“属下出言无状,还请主公责罚。”
“都什么时候了。”
天庭之主也觉得自己太糊涂了,竟然还真的以为自己和秦始皇亲密无间了,只是他忘记了,他本来的想法并不是要灭杀叶斌,只要叶斌不死,他和秦始皇肯定不会翻脸,有着共同的敌人,比什么关系都牢靠。
但这时候,他已经有些蒙了,顺着韩信的思路,叶斌已经是死人了那么他和秦始皇怎么可能和平相处?
“还请什么罪?本皇难道没有容人之量?先生有何想法,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