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次从幽冥律师事务所回来一样,端木小菜一头钻出了大蜈蚣,站在A市的蓝天白云之下,不由得立刻张大了嘴巴,微微闭上双眼,贪-婪的呼吸着这里的新鲜空气。
没错,阴间即使再好,都是幻境,只有人间这一切,才是最真实的存在。
正在她百感交集之时,突然听到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震得耳膜生痛,“死女人,你到底到了哪里?”
端木小菜抬头,立马对上了房天爱那阴沉得几乎可以杀人的双眸,全身不由得一震,“你……”
一旁的墨菲见两人针尖对麦芒,眼见马上就要掐起来了,心里不由得一惊,赶紧大声向端木小菜解释,“小师妹,你突然失踪,你不知道我们……你不知道房教授有多担心你!”
原来,端木小菜在墨菲和房天爱的眼皮子底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两人立马像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找了一大通,房天爱觉得这样的案子不是普通的案子,处处透露着诡异,遂决定不按常理出牌,立刻在警车上,调动一切灵异档案和现代化高端设备,再加上超乎常人的脑洞,好不容易有了一些眉目,两人正商量着怎么穿越时空,到阴曹地府里把端木小菜接回来呢,想不到刚要行动,便看到端木小菜在消失的地方,立刻又凭空出现了,看着来无踪去无影的端木小菜,房天爱的担心瞬间得到了释放,忍不住大声呵斥。
“哼哈……他会担心我?”因为事情没有按照自己的预期发展,随着那只不是童晓飞的圆脸女鬼灰飞烟灭,可能永远就找不到红叶自在和梅蓝夫妇死去的真相了,端木小菜心中郁闷,偏在此时她脑海中竟然不受控制似的出现了房天爱和茶小元亲热的那一幕,难怪忍不住发飙了,“我看他担心茶小元才对!”
提起茶小元,房天爱立马羞愧难当,无论对方是不是请人对自己下了痴情降,自己都应该控制住自己的下半身才是,可惜当时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所爱的人是眼前这个一举手一投足,都足以令人心疼怜爱的小丫头,所以此时此刻,听了端木小菜的话,不由得立马垂下了那颗好看的金黄色大脑袋,“对不起,小丫头!”
话音未落,他长臂一伸,立马把端木小菜那柔软的身子,一把用力卷进了自己温暖厚实的怀抱,轻轻的抚摸着她满头黑缎般的秀发。
“红叶景天!”刹那间,端木小菜心中一酸,双手紧紧的环抱住了房天爱那结实性感的后背,眼泪立马像决堤的河水一般,从她双眸中滔滔不绝的涌了出来,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哽咽着说了一声,“呜……呜呜……红叶景天,那个圆脸女鬼魂飞魄散了……”
“傻丫头!”房天爱轻轻的抚摸着端木小菜那颗小脑袋瓜子,俯下身来,用自己那光滑好看的下巴不停的摩擦,语气里溢满了宠溺,“圆脸女鬼魂飞魄散了,岂不正好?”
“可是……可是……呜呜……呜呜……”端木小菜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咪一样,蜷缩在房天爱温暖厚实的怀抱里,一边哭泣,一边抽搐,肩膀一耸一耸的,“我找不到报仇对象了!”
“傻丫头,真是个傻丫头!”房天爱几乎噗嗤一声,哑然失笑了,柔声相劝,“查清我父母挥刀自刎的真相,不但是你的愿望,而且也是我的愿望呀?”
眼泪戛然而止,端木小菜抬起头来,双目灼灼的看着眼前妖孽无比帅气无双的男人,“红叶景天,你是说,以后你都会帮我一起去查明这件事情的?”
“傻丫头,别忘了,那可是我父母的事情!”房天爱那双深如古井般的睿眸,定格在了端木小菜那张眉清目秀的小脸上。
“太好了!”一刹那,端木小菜好像看到了春暖花开那一瞬间,顿时笑得眉弯眼弯。
房天爱双目灼灼的看着她,终于忍不住,一个俯下身来,便一把用力吻住了端木小菜那两片红润鲜嫩的嘴唇,细细品尝起那既糯又香又甜的味道来。
他身上那股阳光下面的青草味,越发浓郁的飘进了端木小菜的鼻腔里,使她情不自禁的踮起了脚跟,不知不觉间便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迎合了上去。
霎时间,吧唧之声不绝于耳。
看着眼前忘情的相拥相吻的一对,一种珠联璧合的登对感觉袭上心头,墨菲虽然觉得胸闷气短,但不得不承认,房天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最帅气的男人,只要他才有资格把自己那可爱小师妹的身体和肉体同时占据。
想到这里,他尽管黯然心伤,但唯有打心里祝福两人,然后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走了。
对这一切,已经深深沦陷下去的一对,浑然不觉,两个人只是紧紧相拥相吻,恨不得把对方吃进肚子里,揉进骨子里去好了。
不知不觉间,房天爱那里已经越来越大,不可避免的高高支起了帐篷,顶得端木小菜下面有点难受,她顿时脸红心跳,呼吸也不知不觉间急促了起来,情不自禁的发出了梦呓般的声音,“红叶景天……”
“嗯哪……嗯……小丫头!”
端木小菜觉得自己还没说话,小脸便已经被火烧着了,“啊哈……那个,红叶景天,如果你觉得难受的话,那么我们可以去附近的酒店!”
“小丫头,你说什么?”房天爱全身一怔,身子一正,立马站直了,滚烫的双唇离开了端木小菜,兀自意犹未尽的吧唧着嘴巴。
端木小菜咯噔了一下,连忙摆手,一副语无伦次的样子,“啊哈,那个红叶景天,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也不是随便起来就不是人的那种女人!”
“呵呵……傻丫头,我有那么认为吗?”房天爱立刻被端木小菜焦急的可爱样子逗笑了,伸手圈着她小小的身子,从背后轻轻搂住了她,并咬着她那两只又肥又白的耳垂,喃喃细语,“因为我珍惜你,所以哪舍得动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