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一听房天爱提到房宝宝,李墨香那双大眼睛立马亮晶晶的,“我的乖宝宝,他现在在哪里?”
见她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端木小菜顿时乐了,随即朝房天爱竖起了一只大拇指。
房天爱不动声色,随即回了一个“当然啦,你以为你脑公是谁呀”的眼神。
“喂,你们两个,先不要打情骂俏,好不好?”李墨香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眼睛一瞪,表达出自己心里强烈的不满,“我的乖宝宝,到底在哪?”
话音未落,立刻抓耳挠腮。
“呵呵……”大概是见火候差不多了,房天爱这才把目光投向李墨香,笑眯眯的说道,“奶奶,如果想见咱们家宝宝,那么必须答应我一件事哦!”
“呵呵,你个臭小子,学会跟奶奶讲条件了,是吧?”李墨香显然是个急性子的人,顿时吹胡子瞪眼睛,“说吧,臭小子,有什么尽管提好了!”
“那,谢谢奶奶!”房天爱顿时眉开眼笑,对着李墨香又是点头又是哈腰。
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谄媚了,端木小菜嘴角抽了抽,行呀你,能屈能伸,了不起呀!
正当端木小菜暗暗称奇的时候,又看到李墨香举起手来,对着房天爱的屁屁就是用力的一巴掌,“哼……臭小子,居然敢跟奶奶提条件了,还不快说?”
“遵命,奶奶!”啪的一声,房天爱举起手来,朝李墨香敬了个礼之后,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奶奶,想要见到宝宝,那么你就必须到一个地方去!”
“行行行……,奶奶正嫌在家里闷得慌呢!”李墨香听了,眉头立刻舒展开了,到一个地方去,这地球上大部分的地方,自己都走遍了,还差一个地方吗?
干脆利落的回答完毕之后,心里突然又觉得不太对劲,于是看着房天爱,迟疑着说道,“该不是十八层地狱那样可怕的地方吧?”
“呵呵……奶奶,听你这样说,好像你去过十八层地狱似的?”看着李墨香一本正经煞有其事的样子,房天爱就差点笑喷了。
“去去去……少给我在这里贫!”李墨香脸上一黑,挥手,不耐烦了,“快点告诉我,那个地方到底是哪个地方?”
好一个急性子,端木小菜不禁莞尔。
不过,红叶景天,你确实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领,哈!
“奶奶,为了给你一个惊喜,爱儿就先不告诉你了!”房天爱卖了一个关子,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样子。
“哼……哼……小子,你学会在奶奶面前耍滑头了,是吧?”李墨香说完,对准房天爱的屁屁,又是用力的一巴掌。
“哎哟……疼……疼疼……”房天爱跳了起来,一边伸手摸着自己的屁屁,一边苦逼着那张帅脸,连连嚷道,“奶奶,你下手就不能轻点吗?”
讨李墨香的欢心,明明功力高强,却要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端木小菜也是够了。
果然,李墨香一听,顿时心疼得不得了,一边伸手轻轻的抚摸着房天爱刚才被打的地方,一边满怀内疚的说道,“小子,很痛是不是?”
“呵呵……没有啦!”房天爱笑了,双眸闪烁着一抹捉狭的光芒。
“哈……臭小子,竟然敢捉弄我?”李墨香举起手掌,对准房天爱的八月十五(即屁屁)又要一掌拍去。
眼角的余光无意中射向一旁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和李墨香的端木小菜,不知道为什么,房天爱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庞立刻红了,“奶奶,不要打了!”
“哼……终于知道怕了咩?”李墨香得理不饶人。
话音未落,只听到啪的一声响起,房天爱那形状很好的八月十五,又狠狠的挨了一巴掌。
端木小菜摇头,心里立刻碎碎念,这祖孙俩,还真是没眼看了。
被自己的女人鄙视,房天爱登时就急了,可是火是自己点起来的,再加上李墨香又是自己的奶奶,又不能把她怎么样,只得苦苦哀求,“奶奶,你总得在我媳妇儿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吧?”
果然,一听到端木小菜的名字,李墨香就停止了动作,屁颠屁颠的走到端木小菜面前,扯着她的衣角,眼巴巴的看着她,“小丫头,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端木小菜连忙摆手,“你们继续好了!”
看着俨然一个小孩般的李墨香,端木小菜也是醉了。
“呵呵……你真是个乖孩子!”李墨香摸着头皮,笑得一脸的天真烂漫,但还是不放心,又指了指一旁满脸尴尬的房天爱,问道,“小丫头,你不会在床上不理那小子吧?”
“这……”一朵云彩飞上脸颊,端木小菜那张眉清目秀的小脸,霎时间红成了猴子屁股。
无数只乌鸦在眼前飞过。
奶奶,你能不能不那么直接呀?
这一次,轮到一旁的房天爱幸灾乐祸了,只见他似笑非笑的看了满脸尴尬的端木小菜一眼,随即把目光投向了李墨香,故意在她面前添油加醋。
“奶奶,你说得没错,她就是不爱理孙子!”
李墨香蓦然转身,看向端木小菜,“小丫头,是不是呀?”
“我哪有?”端木小菜那张眉清目秀的小脸,愈发红了,犹如一只熟透的苹果,恨不得地上有一条缝,好让自己钻进去,一个情急之下,不由得立刻冲口而出。
“哈哈……”看着端木小菜那囧得一塌糊涂的小脸,房天爱觉得自己一颗心在怦怦直跳,恨不得马上扑过去,抱着她亲个够,“奶奶,孙子的意思就是,她一个晚上只肯理我7次!”
端木小菜捂脸。
哼哼……该死的红叶景天,居然连自己和他做的次数都说出来了?哼……看我下次怎样收拾你。
怎一个尴尬了得?
“小子,行呀你,不愧是我李墨香的孙子,居然能够一夜七次郎?”哪知道,李墨香一点也不尴尬,她立刻拍起掌来,回头往站在不远处的房铭声指了指,“想当年,你爷爷也不过如此!”
这话一字不漏传进了正低头看报纸的房铭声耳中,他立刻抬头,火急火挠的瞪了李墨香一眼,“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