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小菜看得一清二楚,赶紧采取紧急制动,只听到律律律几声响起,红色MINI好不容易停了下来,险生生的躲过了一劫。
可是,紧跟在她后面的房天爱,他没有天生鬼眼,此时此刻眼睛也没有滴上天山圣水,对那些妖魔鬼怪视而不见,也没能意识到眼前危险的一幕,依然按照风驰电掣的车速,冲了上来。
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兰博基尼撞到了前面MINI的屁股,后面极速而来的车辆,又撞向兰博基尼。
“啊……该死的!”一阵剧烈的震动,端木小菜惨叫了一声,立刻把头伏在放下盘上,双手紧紧抱住了后脑勺。
好在红色MINI是经锦云大师开过光设了结界的,否则的话,嘿嘿……相信端木小菜即使不死,那么此时此刻也会脱掉一层皮的。
后面的兰博基尼,是用这世间少有的特殊材料定做的,饶是如此,也不可避免得向上蹦了几米高,然后再狠狠的往下砸了几砸,房天爱的脑袋,一不小心就磕到了方向盘上,顿时鲜血淋漓。
再后面几辆车的司机,显然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一场飞来横祸,他们有的死,有的伤,无一幸免。
霎时间,天空传来一阵阵哀乐,阴司地府里专门拘人魂魄的牛头马面,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立马踏着滚滚浓烟,怪笑着把那些不幸遇难家伙的魂魄,拘走到阎王爷那里报到去了。
看着眼前这一切,端木小菜骤然心惊,赶紧推开车门,一边箭一般朝兰博基尼冲了过来,一边大声嚷嚷。
“房-叫-兽,房-叫-兽,你没事吧?”
“我没事!”叫声那么担忧,房天爱阴冷的双眸,立刻暖和了不少,他赶紧大声应道,随即抬起了大脑袋来,看向端木小菜。
“你……”一刹那,端木小菜双目圆睁,嘴巴张得大大的,简直可以塞得进去一个大鸭蛋了。
“呵呵……死女人,爷不就是被放了一丢丢的血,你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房天爱额头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沿着他帅气的脸颊,蚯蚓般盘旋着往下流,他不禁狠狠的鄙视了端木小菜一番,暗自腹诽,“女人就是女人,一点小事,就怕得那个鸟样!”
“可是,那个房-叫-兽,你头上所流着的,可不是一般的血呀!”端木小菜杏眼圆睁,依然一副差点惊掉了自己整个下巴的表情。
“死女人,瞧你说的!”房天爱狠狠的剜了端木小菜一眼,立马抬手,往额头上一抹,放到眼前一看,一手的鲜红,并没有什么异样,不禁对端木小菜怒目而视,“告诉我,有什么问题吗?”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呢?”端木小菜顿时愣住了,旋即用力摇头,一把捉住某男那只鲜血淋漓的手,仔仔细细瞧了好大一会儿,然后又抬头看了他依然血流不止的额头一眼,奇怪,这血,现在竟然是鲜红的,而刚才明明就是蓝色的嘛。
一时之间,她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死女人,遇到问题,不多动脑筋,反而疑神疑鬼,一惊一乍的,亏你还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律师呢!”某男又狠狠的鄙视了端木小菜一翻,然后把话题一转,“我问你,你是不是也请人暗中给我下了痴情降?”
话音未落,他那双如古井般深邃的睿眸,有意无意间,又速度射到了端木小菜胸前那一对虽然不大,但微微上翘,形状很好的绝世胸器上。
端木小菜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激灵,赶紧伸手环胸抱住了,这才抬起头来,脸红耳赤的看着某男。
“啊哈……那个房-叫-兽,你是说,你的身体,竟然常常不受控制的受我的吸引?”
“没错!”某男对上端木小菜那双漂亮的眼眸,下面又情不自禁的昂首挺胸,不到片刻,竟然又雄赳赳气昂昂的了,他赶紧不经意的挥了一下手,好不容易才把小弟弟暂时按低了头。
霎时间,端木小菜嘴角抽了抽,大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之感觉,难道这是痴情降的转移症状呀?
“你看,症状跟当时秒射茶小元时的一模一样!”话既然说开了,房天爱也就不好意思了,再说,他日夜对着柳绿庄园那些一丝不挂的尸体,也没有什么好脸红的不是?
“这……这可不关我的事!”端木小菜说这句话的时候,显然是没有底气的,不是她不诚实呀,而是心想要让某男知道是自己封印了他的欲望,导致转移的话,那么他还不得立刻把自己吃干抹尽,连骨头也不剩一丢丢了么?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立刻不寒而栗。
“死女人,你既然认识锦云大师,以及其他得道高僧,能不能帮我问问?”某男作为一个对人体证据颇有研究的专家学者,问出这句话来,无疑是要有勇气的。
“哦,房-叫-兽,不必担心,我一定会帮你问的!”端木小菜头涔涔汗潸潸了,赶紧伸手,不动声色的抹去了。
某男低头,看着怎么也按不下去的小弟弟,不禁抬起头来,看向端木小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死女人,你看它这么可怜,你是否同情一下,让我们试吻一下呀?”
“N0,N0,不可能,这个问题,你已经提过两次了,以后休要再提!”端木小菜断然拒绝了,不是她没有同情心,只是在她的潜意识里,女人身体中最珍贵的东西,是要留给自己最心爱的人,等着他来盖章和宣示主权的,又怎么可以随便呢?
“好吧!”一向强大的某男,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实在是有点过分,为了一己之私,强迫别人来配合显然是不对的,所以他不得不弱弱的应了一句,随即有气无力的朝端木小菜挥了挥手,“死女人,你走吧,我不为难你!”
话音未落,他立刻张大了嘴巴,大吼了一声,俨然一只老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