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端木小菜嘴角抽了抽,立刻大声答应了,随即跑远了,不由得暗暗自嘲起来,“端木小菜呀端木小菜,你也够可以的,演技逼真,居然连警察叔叔都骗过了!”
端木小菜摇了摇头,快步走进了刚才王晨曦消失的那条小巷。
一路上,沿着王晨曦留下来的气味,端木小菜慢慢来到了一座破旧小院子外面,立刻把耳朵贴近了那堵黄色的土墙,用心倾听起来。
王晨曦朝四周鬼鬼祟祟的从LV包包里摸出了一包褐色的粉末,一把塞到了一个年轻男人面前,“阿黄,你把这个倒进去就可以了!”
“王小姐,你就放心吧!”阿黄是一个穿得流里流气的小青年,他一把扯掉了叼在嘴巴里那根香烟,几乎想拍断自己的两根肋骨来向王晨曦保证。
对于这种张口就来的廉价保证,王晨曦向来是不屑一顾的,她立刻咬牙切齿的说道,“阿黄,你知不知道,如果这次没有弄妥的话,那么你我都甭想活命!”
阿黄向来都是和王晨曦单线联系,虽然不知道王晨曦上家欧阳是谁,但也知道他的厉害,王晨曦的话,让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于是厚着脸庞问道,“如果妥妥的呢?”
“放心吧,自然少不了你的!”王晨曦用力拍了一下阿黄的肩膀,随即又从自己的LV包包里摸出了一大叠毛爷爷,“这是定金,老规矩,事成之后,来找我拿剩下的好了!”
“OK!”阿黄顿时眉开眼笑,伸出手来,几乎是把王晨曦手中那一大叠钱抢过来的,一迭连声的点头哈腰,“谢谢王小姐!”
“好自为之!”王晨曦话音未落,就朝大门这边走了出来。
端木小菜赶紧闪身躲到了一棵大树后面,待王晨曦离去之后,又在那里耐心的等了一会儿,才看见阿黄走了出来,赶紧跟了出去。
阿黄走了几条街之后,就上了一辆摩托车,向郊外而去。
端木小菜也赶紧拦了一辆摩托车,进行了第二次的跟踪追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端木小菜一看,发现自己竟然身在当初发现女鬼童晓飞尸体的地方,也就是A市自来水水厂,顿时大吃一惊,“眼前这家伙不是想要……?”
这样想着,果然看到前面的摩托车停了下来,端木小菜也赶紧吩咐自己所搭的摩托车司机靠边停稳,并三步并作两步躲进了矮树丛中,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阿黄。
阿黄回头看了看,发现附近没有什么人,这才沿着石梯爬了上去,从怀里的包包里掏出了王晨曦刚才所给的那包粉末,正欲撕开口子,悉数倒进水池里。
正在此时,端木小菜手臂一抬,一股阴煞之气立马从她五指指尖上激发出去,倏的一下子射向了阿黄。
阿黄立刻像被毒蜂蛰了一下似的,全身上下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啰嗦,随即身子向后面一仰,立刻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从石梯上面重重的摔了下来,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地上。
端木小菜冷哼了一声,立刻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蹲在阿黄面前,伸手往他鼻孔一探,发现已然没有了气息,心想嘿嘿你小子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也怪不得我。
她低头仔细看着洒落地上的那些粉末,从一旁捡了一根干树枝,挑了一些上前闻了闻,虽然闻起来无色无味无香,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尽数毁灭了,然后大声召唤,“小玉,出来!”
只见一阵阴风骤起,小玉裹着一股浓烟出现在了端木小菜面前,“姐姐!”
端木小菜指了指地上阿黄的尸体,“小玉,赶紧处理了吧!”
小玉点头,一条玉臂舒展,掌心之中,已然紧握着一包同样是褐色的粉末。
端木小菜顿时汗然了,不由得立刻问道,“小玉,这是什么?”
小玉答道,“化尸粉!”
端木小菜点头,“好!”
小玉不再说话,玉臂一扬,手中的那包化尸粉立马纷纷扬扬洒向阿黄躺在地上的尸身,尸身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成一滩血水,最后渗入泥土中不见了踪影。
端木小菜心中汗然,嘴巴一开一合,本来是想帮阿黄念些往生咒,超度亡灵的,但一些到像他这样见利忘义无恶不作的人,即使进入十八层地狱,都是不足惜的,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处理完这一切,小玉重新隐没在了暗处,端木小菜知道水厂关系到全市人们的性命,又围绕着周围重新查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这才缓步离开了。
一脚刚刚踏进踏进自己的公寓门口,便看到某男半边屁股坐在吧台上,嘴巴里叼着一根青草,正一脸邪佞的看着自己呢。
“红叶景天,你怎么啦?”
“我怎么来了?”某男把嘴巴那根青草猛的一吐吐到了窗外,然后双目灼灼的看着她,随即故意不满的冷哼了一声,“这么久不见了,小丫头难道你就一点也没有想老公吗?”
“哪有多久?”在端木小菜的印象中,明明到埃博埃拉两人还在一起的。
“小丫头,在老公我的印象中,咱们好像好久好久没有见面了!”房天爱忍不住一个箭步上前,一把用力把端木小菜拉进了自己温暖厚实的怀抱里,“说重点的,想不想我?”
端木小菜一想起自己被那只牛头马面老六变成一副男儿身的样子,下面竟然长出了男人所特有的第三条腿,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不想,没空想!”
她所说的虽然是大实话,但一点也不妨碍某男对她的强烈渴求,只见他双手紧紧的搂住了她后背,然后速度俯下身来,一把噙住了她的双唇,舌头用力一顶,在里面肆意攻城掠寨。
端木小菜全身上下立马被电流击中了一般,来得那么剧烈,激情瞬间被点燃了,忍不住如同一只小猫咪一般,慵懒无力的躺进了房天爱宽阔的怀抱里,任凭他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