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霍上身285:莫东破产,秦姝流产
霍启琛摇头,“妈,不疼了,打着石灰膏还怎么疼?”
唐欣看着霍启琛的胳膊,心里难受,“这种事你怎么能瞒着我和婉婉呢?”
霍启琛但笑不语。
唐欣只是瞪了一眼霍启琛,叹了一口气,“这三个月,可要注意了,千万不能落下什么病根。”
“嗯。”霍启琛应了一声,态度难得极好溲。
唐欣看了一阵霍启琛,“我去外面看孩子。”
她站起来出去了。
霍启琛看着门合上,回头看向秦婉的方向,蹙眉看着小丫头吃奶的模样恧。
秦婉瞪了一眼,“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掉。”
霍启琛抬起右手,捏住秦婉的一只手,指腹轻揉着她的骨节,“这么凶?”
秦婉红了脸,在他面前喂奶,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过了一阵,宛平吃饱奶了,靠在秦婉怀里睡觉。
秦婉搂着小家伙睡着了,看了一眼霍启琛,将宛平放在了他的臂弯。
霍启琛低头,看着女儿,不敢动,就那么眸色幽沉地看着,小家伙刚吃完,睡得特别香,偶尔砸吧一下小嘴,模样乖巧。
秦婉靠在霍启琛身边,“我们的女儿。”
霍启琛“嗯”,想要亲一下宛平,可惜一张手臂被小丫头枕着,一只手臂不能动。
秦婉笑了一下,“还真和北北合成的照片有些像。”
霍启琛侧头看向秦婉,低声道,“那是我们基因好。”
“夜郎自大。”秦婉朝着霍启琛嫣然一笑。
霍启琛修长的手指够到秦婉胸部,轻轻碰了一下,“夜里的郎自然大。”
“说荤话!”秦婉红了脸,推开了霍启琛的手。
霍启琛收回时,眸色如墨地看了一眼秦婉,又低头看女儿,“像你。”
秦婉凑近,爬在旁边,看着宛平,心中有种被幸福填满的感觉。
爬了一阵,想起日记本的事,她捏了一下霍启琛的手指,“日记本我给爷爷和外公了。”
霍启琛“嗯”了一声,“袭南,爷爷和外公出面很好解决。”
秦婉应了一声,点头,这件事,爷爷和外公出面是很好解决,“那我们就坐享其成了?”
“不然呢?”霍启琛修长的手指勾住秦婉的手。
秦婉看向霍启琛,爬在枕头上,静静地望着他,感觉自己快要成了一块望夫石。
――――红袖添香――――
下午,年富拿着结婚证书回了医院,分别递给秦婉和霍启琛。
霍启琛突然想起情人节那天,他正在换药,忘记给婉婉电话了,再看向秦婉一阵内疚。
秦婉被霍启琛盯得有些不自在,“怎么了?”
霍启琛说了一声没什么,将结婚证递给秦婉,“看看。”
秦婉看了一眼,还是原来的照片,和以前似乎一样。
霍启琛将小宛平轻轻推到一边,捏住了秦婉的手,“以后还是我老婆。”
秦婉以为年富没有走,抬头看向一边,看到年富已经出去了,脸色才稍微好了一些。
霍启琛将她抱入怀里。
秦婉靠在他肩膀旁,将宛平抱到了霍启琛身上。
小丫头睡得很实诚,一直没有醒过来。
霍启琛低头看着,亲了一下丫头软软的额头。
秦婉看着,感觉有种心梦萌化了的感觉。
三天后,他们出院,住到了兰溪那边。
秦婉和霍启琛睡回了往日的大床,床上多了三个婴儿床。
老爷子和唐霆也住过来了,加上新请的月嫂和特护,一时间,兰溪这边又开始人满为患。
秦婉休息之余,看看新闻,很快知道了莫东倒闭的消息,速度远远比她想象中快。
快的有些离奇。
过了一阵,她反应过来,回头看向霍启琛,“是不是我们还没有下手,有人先下手了?”
霍启琛“嗯”了一声,捏住了秦婉的手,“婉婉总是这么聪明。”
秦婉摇了摇头,凝眉,“袭南怎么这么难缠?”
霍启琛捏紧了她的手,“没事,这是个机会。”
秦婉看向霍启琛,“你的意思是?”
霍启琛一只手臂将秦婉搂入怀里,“过几天你再看看新闻。”
秦婉看着霍启琛,不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只是靠在他怀里。
刚安静了没一会儿,晋晋醒来,旁边没有看到一个人,呜哇一声哭起来,他一哭,把黔黔和宛平也吵醒了,三个都哭起来,就像彩排过一样。
秦婉和霍启琛面面相觑。
顿了一秒,秦婉将宛平抱到霍启琛怀里,自己抱了晋晋喂,给了黔黔一个奶瓶。
霍启琛看着,顿时觉得三个孩子,的确又头痛的地方。
他刚这么想,黔黔将奶瓶扔在了床上,顿时乳白色的液体流了一床,小家伙还看向秦婉的放下,砸吧小嘴。
宛平又哭起来,在霍启琛怀里,想要爬到秦婉那边去抢奶。
霍启琛躺在那里看着,浑身僵硬地看着,第一次觉得带孩子比什么都困难。
唐欣和月嫂听到哭声过来了,抱了宛平和黔黔去哄,两个小家伙闹腾的更厉害了,哭个不停,只想往秦婉哪里爬。
北北听到哭声也进来了,抿了抿嘴,去抱宛平,还给小手指给小丫头嘬。
小丫头嘬着手指,很快不哭了。
月嫂将黔黔抱到秦婉那里,去另一边吃奶。
小丫头和北北玩的开心,将抢奶的事忘到了一边。
秦婉哭笑不得地看着,三胞胎,三胞胎,果然要命。
―――红袖添香―――
秦姝知道东莫倒闭以后,在病房里哭闹起来,又是摔东西,又是骂秦婉。
古沫在一边看着,也不劝了,知道她怎么劝也劝不住。
她这一生,从没有觉得这么疲乏过,仿佛已经耗尽了浑身所有的力气。
秦姝在那里闹了一阵,看古沫站在一边看着她,似失望,又似已经对她死心了,绝望透顶了一样,心中更加愤怒,冲动古沫身边,“你去加过秦婉那个贱人了对不对?”
古沫气红了脸,在秦姝脸上甩了一个巴掌,“她是你姐姐!”
秦姝愣在那里,感觉浑身眩晕!
古沫看着秦姝,看了一阵,“你不认我这个母亲也罢!”
她转身出了病房。
秦姝站在那里,看着古沫离开的放下,跌坐在那里,泪流满面,秦婉最终连妈妈也夺走了,她的丈夫,她的妈妈,都被秦婉夺走了!
她颤抖起拿起手机给邵莫庭打电话。
邵莫庭冷冷地问,“现在可以离婚了吗?我一无所有了。”
“你做梦!”秦姝一把将手机狠狠地砸在墙上,抱着枕头,一边捶打肚子一边嘶吼地哭起来。
过了一阵,一阵猝痛。
她蜷缩在那里,脸上失去了血色。
一直到下面有温热的血液流出来,她才知道害怕,连忙按护士铃。
护士过来,看到病房里除了病人一个家属也没有,看见红很严重,明明很同情秦姝,却有种解脱的感觉。
自从这秦小姐住进妇产科,妇产科一日就没有消停过。
她一边想着一边去叫医生。
医生很快过来了。
做完检查,医生看向秦姝,摇了摇头,“孩子没了。”
秦姝躺在那里,两眼突然涣散无光了,两只捶过肚子的手开始微微发抖。
过了一阵,医生看向秦姝,“应该在明天之前会流下来,我会给你开一些止血药,一会儿你睡之前喝了,以防到时候大出血。”
“……”秦姝听不清医生在说声,一阵强烈的耳鸣,“不,不可能!孩子怎么可能没了?”
医生看着秦姝在那里自言自语,摇了摇头,她已经觉得孩子够坚强了,那样闹腾,一直没有掉,不过最后终于还是掉了,不知道该为她肚子的孩子高兴还是难过。
或许,本身是一种悲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