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马球场争锋
马场上今日份阳光格外的耀眼,原本身上寒气沁人的夏知秋,突然突然接受到了阳光的洗礼,整个人都暖洋洋的。可是小腹还是不停的有坠痛感。
她心里是不想来参赛的,可是架不住那么多人的眼睛全都看着她。毕竟拿了前几年马场会的头彩,现在若是退缩了,指不定要被那帮人怎么说。
还有刚刚夏知雪一副担心的模样,分明就是在可怜自己。一想到这里,夏知秋的双手就握成了一个拳。谁需要那个贱人的可怜?整天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来博取淮煜哥哥的同情。看着吧,夏知雪这次也让你好好的见识一下我的风采。
夏知秋抬起了下巴看了一眼夏知雪。从夏知雪的角度,只看到那天完美的曲线在诉说着自己的不屑。
算了,自己都是瞎操心。夏知雪把目光重新转向了马球场。
鼓声被敲响了三声,纪长春和夏知秋同时出发。一年的时间让纪长春的球技提升了不少,虽然刚开始并没有抢到球,可是在某一个夏知秋不注意的空隙,纪长春一把抢过了马球,一击即中。
“怎么样?我就说姐姐不敢跟我比,是因为姐姐有自知之明。”纪长春的下巴简直要扬到了天。
“不过才一局而已。慌什么?”夏知秋把头发重新挽了个髻,冷眼看着纪长春。
“那就再来一局。”
马场上驰骋飞跃,好不精彩。夏知雪原本是对这些没什么兴趣的。因为她从小就知道这个长姐的在球技上面的优秀。没什么看头。不过今年,夏知秋不知是身体缘故,还是真的遇到了对手,竟在她最擅长的马球上失了风头。
“这样才好呢!”荷花在一旁悄声的得瑟。“平时没少在背后说我们姑娘,这次也算是败了败她的风头。”
芙蓉赶紧捂住了荷花的嘴巴,“周围人这么多,被别人听到了只会对我们小姐不利。”
荷花这才意识到祸从口出,赶紧闭上了嘴巴。
一旁坐着的夏知雪欣慰的笑了笑,果然芙蓉还是那么沉稳。都说近朱者赤,想必以后荷花也会多学学芙蓉的沉稳吧。
不过这样反而不是荷花了,夏知雪想象着荷花如愣头青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抬头发现,对面的人竟一脸痴笑的看着自己。夏知雪挑了挑眉,试图和欧阳淮煜眼神交流,然而欧阳淮煜仿佛笑得更开心了。夏知雪只好转过了头,避免和欧阳淮煜的对视。
“知雪还是笑着好看,以后还是得多笑笑。”欧阳淮煜对身旁的华呈耳语道。
华呈不可质疑的点了点头,在华呈眼里,如果说荷花是这个世界上笑起来最好看的姑娘的话,那么三姑娘一定能排到第二。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偏偏栽倒了自家王爷的手中呢?真是一朵鲜花……
正想着,欧阳淮煜一个眼神看了过来,吓得华呈赶紧停止了自己的想法。
马场上还在激烈的进行着决斗。夏知秋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身体的不适了。小腹的坠疼,让她的额头上冒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汗珠。
然而对手纪长春却是越打越来劲儿。师傅教了一年的成果,终于能在今天大派上用场了。其实纪长春能感觉到夏知秋的吃力。可是她也是有一点点小贪心的,若是今年能一举夺冠,从此也能让别人对自己刮目相看了。
“姐姐若是不行,就随时喊停,到时候可别说我欺负你。”纪长春开始试图用激将法惹怒夏知秋,然而夏知秋很明显吃这套。
“妹妹可别是没力气了,故意这么说的。”夏知秋嘴上也没准备绕过纪长春。
纪长春调转了马头,重新调整好姿势应战。
一个时辰很快便过去了。还剩一柱香的时候,纪长春还是领先夏知秋三个球。
“姐姐不如提前认输的好,到最后也不至于落得太难看。”纪长春一阵冷笑,像根根刺一样扎在夏知秋的心里。
夏知秋手里一用劲,马鞭就狠狠地打在了马肚子上面。很明显马儿受了惊,在马场上不受控制的乱窜。这下夏知秋也逛了神,使劲的勒着缰绳,企图让马儿停下脚步。然而这一切并没有什么用。
夏知秋手中的劲儿越来越大,勒得马儿更加用力的攒动。一时间看台上的人们都惊呆了,却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上前制止马儿。
接着不过是几刻钟的时间,夏知秋的马儿一下子撞在了纪长春的马儿上,两人纷纷坠马,瘫倒在地上。夏怀青和纪家老爷和夫人一下子冲到了马球场上查看二人的伤势。夏怀青在心里憋着一口气不发出来。
若不是那个什么纪家的二小姐非要来比试,他们二人也不会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知秋还是未来的十九王妃,若是以后身体上面,落下了什么毛病,十九王爷突然反悔了,那他这想做王爷的未来岳父的想法指定是泡了汤。一想到这里,夏怀青就生气的不得了。
纪家二老平时也是给纪长春给宠坏了的,看到女儿现在这么躺在地上,纪夫人的眼泪,“啪啪”的往下落。
“行了,别哭了,还是赶紧让大夫给春儿看看病情吧。”纪老爷赶紧呵斥了纪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着实是让别人看笑话。
人群顿时陷入了慌乱之中,纪长春和夏知秋已经陷入了昏迷,旁边有两个大夫在看诊,别的宾客都觉得今天可真是不吉利,纷纷都散了。举办宴席的左侯爷脸色也铁青的,左夫人在一旁紧紧握住左侯爷的手,这一天天的都是些什么事。本来只是想给女儿找一个好人家给嫁了,却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看着席上众人纷纷散去,左侯爷也带着夫人和女儿,来到了马场的中间,虽然平时和夏侯爷的关系没有那么亲密,可是毕竟也是在自己的马球会上出了事情,总还是要去看看的。
左侯爷怕吓到自己的女儿,便让左夫人先带着女儿回去了,自己则踱步到了马场的中间。地上躺着的两个人,浑身上下看着都血淋淋的。谁让这夏家的长女动了脾气?上了马场上就该知道,自己和马儿是拴在一条线上的,怎么能这么轻易的伤到了马呢?
左侯爷微微叹了一口气,这件事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