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闯什么大祸了?我做什么了吗?我什么都没做呀!”
左寒满脸无辜的样子,像是还有点莫名其妙。
“这瓶矿泉水,禾儿姐姐刚刚喝过。”
柳凌月指着茶几上的矿泉水瓶,提醒道:“禾儿姐姐有洁癖的。”
“额……真晦气!”
左寒先是愣了愣,随后郁闷地道:“今天真倒霉呀,先是喝了你吐的江水,又不小心沾上了别人的口水!”
“得了便宜还卖乖!”
柳凌月清哼了一声,不知为何,自己闺蜜叶采禾也在左寒手下吃了亏,她心里对左寒的仇恨与厌恶不增反减。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心里平衡吧!
“你们这些女生就是矫情,你们以为是我占了便宜,其实我根本不那么认为。”
左寒有点心虚,原本是自己过来兴师问罪,没想到会闹了这么一出。
为了保持自己的心理优势,他板着脸,接着道:“你们找人揍我,这事儿做得很不地道呀!”
“哼!没什么不地道的!我只恨梁晟那些人太不给力,没能把你痛扁一顿!”
柳凌月发现左寒没有要报复自己的迹象,心中安定许多,又恢复了本来性情。
“我可要警告你,你要是继续乱来,等你再遇到危险,我可能就不救你了。”
左寒的心情也恢复了平静,他不温不火地道:“别忘了,那些想要绑架你的歹徒还没有被抓住,在幕后指使他们的人也没有被查出来,你随时都可能再次遭遇危险。你现在得罪我,真的不是明智之举。”
“切!你以为就只有你能保护我?我们家的保镖高手多的去了!”
柳凌月不服气地道。
“呵呵,之前有一车保镖在保护你,你怎么还跳江了?”
左寒讥笑道,在暑假期间,他与柳凌月就总是发生言语冲突,像这种的斗嘴时有发生。
“你不用不断提醒我,我知道你今天救了我一命。”
柳凌月毫不领情地道:“你先救了我,然后在酒店欺负我,算是扯平了!”
“随你怎么想,我也没指望你能报答我。”
左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旁若无人地走进了厨房,想要找点吃的,毕竟早晨起床后他一直饿着肚子。
可惜的是,厨房里没有什么吃的,可能是刚开学不久,这两个女生还没来得及采购,冰箱里连一袋零食都没有,只有几根黄瓜以及几袋水果。
他随手抽出了一根黄瓜,看着黄瓜很干净,洗都不洗,直接开吃。
“别吃!”
柳凌月大呼一声。
“怎么了?”
左寒一头雾水。
“那些黄瓜禾儿姐姐要用的!”
柳凌月提醒道。
“什么?!”
左寒瞪大了眼睛,一个邪恶的想法浮现脑海,再看向手中的黄瓜时,感觉像是吃了苍蝇一样。
此时此刻,他在心中想道:“难怪这黄瓜看着这么干净,搞不好已经被用过了呀!”
“那些黄瓜是禾儿姐姐用来切片敷脸的!”
柳凌月似乎猜到了左寒的心思,连忙解释一句,俏脸又红了。
尼玛的,有话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左寒翻了翻白眼,继续吃起了黄瓜。
柳凌月也没有再理会左寒,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拿起手机向叶采禾发信息。
她在安慰自己闺蜜的同时,也在煽风点火,想要禾儿姐姐与自己同仇敌忾,一起报复左寒。
两位美女都回房了,左寒独自一人在客厅里,闲来无事,便在沙发上盘起双腿,让自己再次进入修炼状态。
话分两头说――
想要痛扁左寒一顿,却反被撂倒的梁晟等人,此时已经相互搀扶着离开了小树林。
他们已从左寒口中得知,他们都伤得不重,那位一条腿失去知觉的大男生并未被点穴,他的那条腿很快就会恢复知觉。
他们也已知晓,左寒是柳凌月的保镖,为了求证此事,梁晟还给柳凌月发了一条信息,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如此一来,他们只能吃一个哑巴亏,打消了报警的念头。
梁晟心里无比恼火,却不知道如何发泄出来,柳凌月声称想要试探一下他的真心,同时看看自己的保镖身手如何,他被揍了一顿,着实没脸向她表达不满。
憋了一肚子火的梁晟,先把受伤的跟班小弟送到校医室,然后独自出了校区。
沿着学府路走了大概三百米,他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的拐角处,走进了刚刚一家开门的酒吧。
这家名为“寻缘”的酒吧,不仅是附近档次最高的酒吧,也是一家很有特色的酒吧,所有客人进入其中都必须戴上面具,酒吧的工作人员同样如此。
“梁少,您怎么大上午的就来了,就您一个人吗?”
梁晟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他刚刚进门,就有一位服务生小哥热情地迎了上来。
由于刚开门,还未开始今天的营业,大家不必戴着面具。
“上午我就不能来吗?”
梁晟余怒未消,心情糟糕,一把推开了前面的服务生小哥,熟门熟路地穿过前厅,过了安检门,进了酒吧内部。
“梁少,我不是那个意思,您可不要生气呀!”
服务生小哥跟了过来,谄笑着道:“您看你需要点什么,我立即给您安排去!”
“把豹哥叫过来,我有件事情要跟他谈谈。”
梁晟吩咐道,找了一个三面被围的小包厢坐了下来。
“豹哥他凌晨三点才睡觉,现在叫醒他不合适吧?”
服务生小哥很是为难地道:“昨晚豹哥还喝了很多酒,以他的脾气,现在叫醒他的话,我怕他会直接拧断我的脖子。”
“你如果不去叫,我现在就拧断你的脖子!”
梁晟怒目圆瞪地道。
“您消消火,我现在就去!”
服务生小哥知道梁晟脾气暴戾,不敢怠慢,当即小跑着离开了。
梁晟拿出自己的手机,又给柳凌月发了一条信息。
他很快就收到了回复信息,平平无奇的略显黝黑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几分笑意。
他稍微想了想,觉得仅仅只有豹哥帮自己的话未必能成事,他再次解锁手机屏幕,拨打一个号码。
“喂,杜哥,下午有空吗?已经有两个月没见了,老弟想请你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