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的脸能治?她不是没想过去治,只是没有人能治。每次看见治疗毫无效果,她失望的次数已经数也数不清了。
这位丁J小姐是外面来的,说不定她真的能治也说不定,就再试一试吧。
夏夏看看邢军,心跳得很快,假如能治好她的脸,她就可以配得上军爷了。
“阿J小姐,你真的能治好我的脸?”夏夏惊喜又激动。
黎凝曦信心十足地说:“当然,我可是神医的徒弟。”
圣医是她的母后,教她医术,她就是神医的徒弟。
“你脸上的这块痣是来自胎毒,只要把毒素排出来就行了。要试试吗?”
“医药费……”夏夏担心她给不起医药费,结合她以往背着娘偷偷就医的经历,医药费应该会很贵吧?
“免费。”黎凝曦难得不坑人,上次她可是用医术坑了亚特兰蒂斯一把。
“治,我治。”夏夏好像生怕黎凝曦会反悔,连忙答应。
邢军也多看了黎凝曦一眼,她知道他倾心于夏夏,竟然不跟他谈条件?虽然他没资格放她走,但是她不提其它要求吗?
黎凝曦又问:“不是还有一个病人吗?今天我就好人做到底,带我去吧。”
夏夏赶紧在前面带路。当然,邢军也要跟着。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也有点害怕,假如这个漂亮的“迷路的客人”使坏或逃跑了怎么办?就当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
黎凝曦跟着夏夏来到一处厢房。
厢房就在刚才吃饭的前庭后面。厢房不大,只有十来平方米左右,虽然有点老旧,但是还算干净整洁。
黎凝曦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夏夏对她说:“娘,有神医来给您看病了。”
黎凝曦走到床前,只见一个半百妇人躺在床上,脸色有点苍白。岁月的痕迹不是很明显,黎凝曦不禁想起一妈,这王四娘和一妈一样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儿,看样子其实看不出年龄。
王四娘听见有声音,睁开眼睛。
“我这病来得突然,怕是……”王四娘想要坐起来,有点泄气。
“娘,阿J小姐可厉害了。”夏夏忙去扶她坐着,为了让母亲相信黎凝曦的医术,还没开始看病,她就夸赞起来。
黎凝曦:“……”
黎凝曦不管夏夏,就要给王四娘号脉。
邢军急忙过来挡住黎凝曦更进一步的靠近。
夏夏忙把邢军拉走:“你干什么?我娘要看病呢。”
邢军抿着唇不说话。
黎凝曦不跟邢军一般见识,素手搭在王四娘的手腕上。
“劳累过度引起心梗。必须要注意休息,不能再操劳了。”小餐馆才四个人,王四娘、夏夏、厨师和一个短工,王四娘的丈夫夏夏父亲的身份一直是个谜。很多活基本上都是王四娘干的,夏夏小的时候,王四娘不给粗重的活给她干,长大以后才分担多一点。
黎凝曦问:“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丹参呢?”
“没有,”邢军接话,“但是有一种药可以代替,功效相差无几。”
“天草呢?”
“也有代替的。”
黎凝曦感到神奇,药都可以代替?万一性状不同岂不是会适得其反?但是邢军一再打包票,性状也相差无几。这就更神奇了,难道是同一种药在这里却是名字不同?就像动植物,化学物等有常用名、别名、学名一样。
黎凝曦开了几服药给王四娘,“按时服用,今晚好好休息就好了。这丹参和天草可以经常泡茶喝。最重要的是要多休息,不能再劳累了。”
黎凝曦的空间打不开,她需要银针。夏夏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
黎凝曦给王四娘施针,不一会儿,王四娘就能起床了。
王四娘对黎凝曦千恩万谢,从外面来的客人,其实也有善良的。正如二十几年前她的救命恩人,说起来,她的救命恩人也是一名医师呢。
黎凝曦给王四娘看完病就对夏夏说:“轮到你了。考虑好了吗?”
夏夏紧张地说:“我、我、我考虑好了。现在就可以开始。”
黎凝曦看了看邢军,邢军不好意思地说:“也不差这点时间。”
黎凝曦有意捉弄一下邢军,她装作为难:“虽然这胎记很好治,但是要用的时间可不少。”
邢军想了想:“最多可以逗留一天。再多些时间,我们都要受罚。”
一天,治这胎记哪里要一天,一个小时都嫌多了。
黎凝曦还是玩心不改:“一天,时间不太够,起码要三天呢。”
邢军急了:“三天?”迟一天他就要被上级臭骂一顿还要受痒刑!痒刑,就是专人给你骚痒痒,会死人的!就算不会死,也会笑得肚子痛。迟到两天就要受杖邢,是要屁股开花的。迟到三天……邢军不敢想象了,比死更恐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