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下空间不算很大,但是很深,远处黑洞洞的,没有尽头。
大家整理了一下背包,食物俭省一些够三人吃一个星期,白小尤一听到吃,忍不住又想吐。薛楠冷笑着说,“每次吃饭的时候都提醒一下她,这些食物估计能吃十天。”
白小尤一听薛楠挤兑自己,故意扑过来,作势要往他身上吐。谁知道薛楠只用一只手,就按住了白小尤的脑袋,让她不得不拜倒在自己的高帮靴下。
为了节省用电,三人只打着一支强光手电前进。隧道越走越深,空间也越来越大。
可能是因为四周太黑了,白小尤总感觉有人在后面跟着自己,每每回头又什么也看不到。犹豫再三,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不能让薛楠小看自己。虽然自己是个软妹子,可是在这支探险队中,自己只能做个女汉纸。
行进了一个多小时,隧道还没有看到尽头,一路畅通倒是让白小尤有些疑惑,似乎一切都进行的太顺利了。
薛楠抬手看了看表,已经是早晨六点了。毕业看白小尤身体还是有些虚弱,提议休息一会儿。
白小尤靠在墙上享受洞壁的凉爽,两只眼皮直打架,熬了一夜,渐渐困意来袭。突然,她瞪圆了眼睛,侧头趴在墙壁上附耳倾听,一种似有似无的声音悄悄的传来。
本就虚弱的脸变得更加苍白,她想说话,又怕惊扰了这个声音,只能用力挥挥手,招呼薛楠跟毕业过来。然后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让他们也过来听听。
原来在墙壁之中,隐约传出一个女人鬼魅的声音。时而悲凉,时而娇笑,好像还不停的念叨:我的……我的…
白小尤全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又遇鬼了。一想到鬼,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把手放到胸前,一般人以为她在祈祷,其实也算是祈祷,不过是攥着龟甲祈祷祖师爷保佑。
记得有个学医的朋友跟她讲,她们学校有一次做解剖,用的是无人认领的尸体,老师教她们内脏如何摘取。
摘下内脏后,为了让内脏不腐烂,就单独放进了冰柜。
结果看守太平间的老大爷说,一晚上他都听到一个女人在喊,我的心在哪,我的心…
墙壁里的女人究竟在喊我的什么,白小尤没听清楚,但是她有感觉是零部件。希望她不是在找自己的头,不然碰到一具没有脑袋的尸体岂不是更骇人。
她战战栗栗的问薛楠,“隔壁是不是有个被分尸的女鬼?”
薛楠又抬手看了看表,离得近了,白小尤才看清楚,他的表跟一般的手表不一样。
墨蓝色的表盘上除了指针以外,还有几个小齿轮,分别标注着南北,气压。还有一个红色的小箭头一直安静着没有转动。
他英俊的侧脸没有一丝表情,桀骜的眸子一凛,摇了摇头。
毕业也看了看他的手表对白小尤解释,“那个红色的指针是感受磁场的。现在磁场显示一切正常,这里不应该有其他东西。”
既然没有鬼,石头里的鬼叫声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