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离开
这股黑暗物质，显而易见的就是现在的诞生异族的这种。
魔尊和魔帝都把这股黑暗物质当做是黑暗中的邪祟，就是有它从中作梗，在加上其他先天生灵和当时的种族，让原本光明与黑暗的战争变了味。
有了种种因素，导致最后虽然依然是以光明和黑暗最强，但却无法真正的主导战争，导致一切都变得难以掌控，连最强两大法则的掌控者都身不由己。
他们之前在岁月长河之中，所看见远古覆灭之前，魔帝的那一声满含杀意的怒吼，似乎其中就有针对这股邪祟黑暗物质的意味在里面。
虽然一切都被魔帝全部终结，但这股邪祟还是留下了一道力量的延续，只不过跟鬼神一族相同，虽然留下了力量的延续，但它的本源却没有了生命和意志。
所以现在留下来的，只是一种物质，但没有了任何思想和生命，只是一种生命力量的延续。
聂浩明白了这些，想了想便问道：“两位，晚辈想请教一下，何为始祖？”
先天生灵聂浩知道了它们是怎样的存在，它们就是一种存在于大道之外，又限制于大道之内的原始生灵。
但始祖聂浩却不知道属于什么，仿佛像是掌控法则的存在一样。
不过混沌钟摇头否认了聂浩这一想法，开口道：“始祖不是掌控法则的存在，而是他们就是法则，有了他们才有了一切法则，你们也可以把他们当做是大道！”
按照它所说，始祖本身就是法则，也是大道之一。
现在的一切元素法则，以及大道都是他们的力量。
哪怕是他们已经全部死亡，但是他们的力量却还存在于每一个宇宙，每一个角落。
只不过这些大道法则和元素力量，在也没有了思想和意志，只相当于一种物质，和一种有形无形的‘道’。
他们的死去并不是真的死亡，只是意志和思想死去了而已，就跟植物人一样，唯一主要不同的就是他们的思想无法在苏醒，永远的都像现在一般。
而天道，就是他们思想意志死去之后，所产生的一股维持一切的秩序规则。
先天生灵，还有龙族祖龙、凤族祖凤这些生物，就是介于他们始祖之外，又介于他们之内的原始生灵。
但他们却不被任何始祖所管辖，同样是一种最原始，比肩他们始祖的先天生灵。
“这些你只需要知道大概，无需知道那么详细，因为跟你们后天生灵并没有太大的关系！”混沌钟如此说道。
聂浩点了点头，因为确实是跟他们后天生灵没有太大的关系，但他们却在追寻这些‘道’和法则，所以也有一定关系，只是不需要知道始祖他们太过详细而已。
聂浩听得懂混沌钟的话，只不过内心的情绪有些难以表达，因为混沌钟的话有些颠覆他以往的世界观，更是对于远古时代和始祖时代有一种深深的敬畏。
只不过一切都太过遥远缥缈，让他这股情绪不知是什么模样，说不出的复杂。
在始祖和先天生灵之后就是第二代，或者是后天生灵，这一切全是始祖和先天生灵所创造出来，然后繁衍至今。
魔尊和魔帝都是第二代原始生灵，不管出生是不是比很多后天生灵还要晚，都影响不了他们第二代的身份。
这让聂浩看向了墨语，因为在镜像世界里面穿越岁月长河，魔帝在最后叫唤过墨语的名字，是一个仿佛存在于远古的名字！
聂浩再次开口问道：“墨语呢？‘冥月’他是……”
“不要说出来！”
混沌钟与虚无混沌门同时开口，只不过为时已晚，因为聂浩已经说出了冥月这个名字。
不需要询问原因，震荡的天地，以及明亮的天空突然翻涌起深沉的雷云，就让聂浩明白了即将要发生什么。
幸好聂浩在听到它们声音聂浩及时罢口，不然非得出大问题不可。
现在雷云只是瞬间酝酿，并没有要落下来，不然的话怕是混沌钟和虚无混沌门都要遭殃。
先前在镜像空间的岁月长河中，魔帝呼唤了冥月这个名字，然后说出了几句话，就让大道毁灭雷劫出现。
他可是第二代生灵，更是黑暗之子，但依旧要承受大道降下的毁灭雷劫，由此可以想象，这其中牵扯有多大。
始祖思想死去之后，一切都变得如同天平一样，谁触犯天道秩序规则，涉及到了大道，都要承受天道以及大道的毁灭法则之力。
没有了思想，一切都变得机械程序化，他们生活在这里面，就得遵守这些规则程序，没有谁能够违背，即使是魔帝都一样。
一旦违背，就要承受一切责罚，大道繁衍一切，一切都要遵循大道以及之后的天道秩序。
这是最原始的力量和奥义，除非如同先天生灵这般，才能够介于大道之外，但它们依然要遵循大道法则，只不过并不完全受大道管辖。
虚无混沌门冷冷看着聂浩，道：“小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天打雷劈？你刚才要是多说出一个字，我们全部都没好下场！”
聂浩心里凛然，因为虚无混沌门并没有说错，要是刚才多说一个字，搞不好下场都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只不过聂浩疑惑，墨语同样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以及他的身份。
但这些不能说，因为关乎到了魔尊与魔帝先后留下的后手，只能说墨语生于远古，在于当下。
“那我的母亲？！”墨语看着两个先天生灵询问。
混沌钟看着他道：“我说了，你生于远古，在于当下，意思就是你拥有远古‘他’寄托，但你确实是现在所生，属于现在这个时代！”
这就仿佛是远古留下来的意志，一股精神的传递，然后落在了无数年之后墨语的身上，但墨语却实实在在的是现在时代的生灵。
精神这种东西本就虚无缥缈，谁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而且精神是没有实质的，一念之间就能随时发生改变。
所以根本弄不清楚墨语是不是冥月的转世还很难说，更何况远古冥界覆灭之后，便在无轮回一说。
所以即便是冥月这个冥王之子，也几乎不可能轮回转世，所以墨语还是墨语，他的身世也只能询问自己的母亲。
只不过…墨语的母亲，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被叶家的人折磨致死，一切都难以得到答案。
所以这些根本没用，即便是混沌钟和虚无混沌门都不相信轮回转世一说。
虽然不相信轮回转世，但是墨语是冥界后裔却是真的，他体内拥有冥界的一丝血脉，可以做到很多事。
如果他这个冥界后裔都无法重现冥界，那么便再无任何生灵可以做到这一点。
“那现在呢？”聂浩向混沌钟和虚无混沌门询问，道：“远古时代冥界还在的时候，除了你们这样的跟始祖之外，一切都可再入轮回，那现在没有冥界和轮回一说，那些死去的又去了哪里？”
“白痴！”
虚无混沌门讥讽道：“就算是冥界还在的时候，轮回一说都显得虚无缥缈，更何况是现在！”
混沌钟耐心开口道：“现在就如同你们了解的那样，几乎所有生灵都分为肉身、神魄、灵魂三个部分！”
肉身腐朽，神魄散去，灵魂便被称为‘鬼’，要是最后连灵魂都没有，那就是真的死了。
按照当初远古的冥界来看，前往冥界的也是灵魂。
虽然混沌钟它们这样说，但也不确定是不是单纯的灵魂。
这涉及到的是冥王的轮回法则，它们要是真的那么清楚，那它们就能掌控轮回成为第二个始祖，还是先天生灵始祖。
更何况不管是魔尊还是魔帝，他们就算是在强大，比众多先天生灵还强又能如何？
他们始终都只是第二代，在最原始的奥义上，哪能跟先天生灵相比，所谓的后手，也只能当做是一个空谈。
过去的一切都将是过去，永远不可能在重现，这不是力量强大就能决定的，因为这最主要的不是在于力量，而是对一切的奥义，大道的奥义。
所以，现在除了远古那些谜团之外，其余的什么都不在剩下。
尘归尘、土归土，一切都以过去为辅、现在为主、未来为期。
“那英灵呢？都真的不存在吗？！”墨语平静开口。
虚无混沌门听到之后讥笑起来，道：“小乖乖，你在问谁呢？虽然你不是他，但你也是冥界的后裔，你自己都没有答案，还想问我们？！”
这个问题确实是有些白痴，墨语的为人不可能问出这样白痴的问题，但他还是问了出来，代表他心里似乎在挂念什么。
栩语！
这也许是墨语唯一挂念的存在，让他直到现在都似乎无法忘怀。
但不能忘怀又能如何，死去的终将还是已经死去，无法在复活过来。
只不过墨语抬起头，再次发出了询问，道：“再生池！这是魔尊弄出来的对吧，用来复活先天生灵，这关乎到了什么奥义？而且这似乎超脱轮回之外！”
这个问题让混沌钟和虚无混沌门怔住，难以解释魔尊留下的这个东西。
最后混沌钟开口了，道：“虽然是如此，但是他并没有成功，没有任何一个先天生灵活了下来，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也就是说，一切还是逃不过天道的秩序，摆脱不掉大道的规则，没有什么能超越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