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都给我滚犊子,本少爷看见你们几个就心烦,都给我一边去!”
聂浩终于骂了出来,要是在这样下去,鬼黎这几个家伙,非得把他给咒死不可。
“阿勒,兄弟你没事啊,差点没把我给吓死!”鬼黎看到聂浩这么有精神,顿时感觉奇怪,让聂浩看的想抽他一巴掌。
“走走走,都给我出去,让本少爷安静会儿!”聂浩没好气道,将他们赶了出去,只有几个医师留下来查看他的伤势。
这几个医师是他们三个强行留下的,让聂浩心里无语,他们修炼者的伤势,这些穿着白大褂的医师还能有用不成。
聂浩本想不搭理他们,但是连鬼黎都坚持要几个医师帮他查看,最后聂浩只能无奈的任由他们乱来。
其实最主要的就是,聂浩现在除了眼睛跟嘴巴能动之外,其它的地方根本没法行动,稍微有点动作就牵扯到全身,想要阻拦都没有办法。
他敢保证,这是他记忆以来受伤最严重的一次,没有之一,连梦中的记忆都是如此。
这一次的受伤超出他的想象,不只是肉身,连骨骼与神魂都遭到重创,若非身上携带着混沌钟碎片进入祭坛内,他怕是没走几步就会倒在里面。
现在他倒是成功了,只不过混沌钟这混蛋跑路了,唯一还有点良心的就是,它似乎救了聂浩一命,不然以那里面的压力,瞬间就能将聂浩压成肉饼,或者说是爆碎而亡。
只不过这个混沌钟,居然把他扔在了野外荒地,要不是鬼黎他们得知祭坛发生的异样,怕是就算是他还没死透,也得被野兽给吃了不成。
聂浩气的在心里诅咒混沌钟,作为先天生灵,还是高等的先天生灵,居然给他这样的人族赖账,这简直就如同十万头马在心里奔腾而过。
这一次聂浩付出的可以说是非常惨重,哪怕是在大的造化机缘都需要有那能力,不然一切都是空谈。 聂浩这一次就是做了超出自己能力的事,他一个超越极尽的人,特别是身体还在天武境经历过天劫淬炼,然后依靠混沌钟碎片都变成了现在这样,可以想象要是换了一个
人的话会是什么下场。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没用,因为混沌钟都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而且他昏迷之后祭祀之地后面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
几个医师在聂浩身上折腾,让他有种别扭的感觉,不知道有多长时间,他没有接触过现代的医生,让他都忘记了这个职业的存在。
不过让聂浩觉得奇怪的是,这几个医师似乎并不寻常,房间里面医学设备先进,有些仪器连聂浩记忆里都没见过不说,而且他们的手法与其他方面,都跟寻常不同。
这种熟练却又先进的手法,聂浩似乎感觉非常熟悉,但是他敢保证,在梦中他都没有见过,有人敢把王兽一些治愈的基因掺入药液中输入人的体内。
寻常野兽的基因都很强大,至少比一些普通人强很多,治愈能力也是如此。
而王兽是灵兽中的王族,它们的基因自然更加强大,只要使用得当,甚至能强化人的身体,这就跟西方那个柯基斯手段相似。
那是一个在现代科技方面上能跟苏墨相比的存在,他们这几个都拥有非比寻常的大脑,所作所想都超过他人的认知。
西方的柯基斯就利用其它族群的基因,改造出了一个个强大的战士,让一个普通人都拥有强大的力量。
这跟修炼界的修士相似,从血脉中获得传承,强化弥补自身的不足,只不过他们用现代科技的手法,其中有些细节并不相同。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拥有修炼天赋,也不是谁都螚 获得传承,他们只能利用其它强大生物的基因来强化自己。
这样的手法,只要利用得当,在条件充足情况下,拥有合理匹配的话,就能让人一直强大下去,只不过也会出现弊端,这是在所难免的。
对于这样的存在,在梦中他们都被称为基因战士,与科技力量一样,是世俗的中坚力量,能力不够数量来凑,强大的力量后盾之下,少不了他们的存在。
“你们这个是谁交给你们的?这似乎并不是以往人们认知的手法!”聂浩对他们询问出来。
其中一个医师愣了下,随后道:“聂少爷,我们是苏家一直培养的医师,您放心,虽然你现在情况很不好,但是我们会尽全力让你安然回到苏家全力救治的!”
“苏墨吗?是他教的你们?”
聂浩皱起眉头,说了一声后又驳回道:“不会是他,在科技方面也许他能够领先,但他毕竟还很年轻,不会连这方面都超越现代认知的太多!”
“你们这些医学知识到底是谁教的,为什么我会感觉很熟悉,似乎这样的场景曾发生过一样!”聂浩认真的看着他们。
几个医师有些搞不清楚聂浩干嘛这么计较这件事,不过还是回答道:“聂少爷,我们的这些医学知识都是唐延老师教导的!”
“唐延?!”
聂浩呢喃一声,听到这个名字,他脑海中似乎有一张面孔出现,只不过很模糊,让他们难以看的真切,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样子。
不过聂浩能肯定,只要让自己遇到对方,他一定能一眼认出来,因为他在脑海中对这个人似乎印象很深刻。
至于他想不起来,那只有一个说法,对方是在他幼年那段被封印的记忆里,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这一切。
“聂少爷,我们会给您处理身体,任何麻药都对神经有少许弊端,这可能会影响您的身体,所以只能让您忍受了!”一位医师解释。
聂浩现在全身筋脉骨骼都裂开,连血肉都被挤压变形,也许混沌钟抱住他一命,但是这些伤它根本就没管。
聂家与苏家是世交,苏家现在地位很高,聂浩在两家之中有某种特殊地位存在,让几个苏家的医师不敢有丝毫差错,让聂浩心生不满。
聂浩点头让他们不用顾忌,他现在已经这样,还有多少疼痛是没办法忍耐的。 只是这躺在床上无力的感觉,还有几个医师正在对他身体切割坏死的血肉,以及那明晃晃的灯光,都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这一切曾经都发生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