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帮手来了,也救不了你。”
一批打手涌了上来,冲着时可可打来。
阿辛与老板同时撒腿就跑。
很快,时可可撂倒了这帮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酒吧老板摸出枪来,冲着时可可射击。
时可可一枪击中了他的手腕,枪掉在地上。
这时,警车呼啸而来。
阿辛吓得脸色刹时变白了。
两人被带回警局审问。
任雨心疼无比:“你这伤还没有好,就与人搏斗。若是再伤到哪,怎么办?”
“我这不是安然无恙吗?”
很快,警方搜索了酒吧。窝藏在里面进行非法交易的人,有十几个人。
原来阿辛是一个某上市集团公司老总的儿子。这下,传得满城风雨。
岑芝气急败坏,教训着岑雪曼:
“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要你不要与他走得太近。这下可好了,脸面全丢尽了。”
岑雪曼哭泣着:“妈咪,你想想办法,救救阿辛。他本质并不坏,是被别人带坏的。”
“他的靠山是某个集团,他老子自然会想办法。你瞎操心。”岑芝恨铁不成钢。
“妈咪,您不如拉下脸去找时可可,求她替阿辛说说好话。这样,也不至于重判。”
岑雪曼在绝望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时可可来。
尽管她不喜欢时可可。但人在现实面前,不得不低头。
“我不会去的。”
岑芝想起自己曾经那样对待时可可,她怎么也拉不下脸来。
“妈咪,求求您了。”
时可可来医院换好了药,医生再三叮嘱她好好休养。
回到家,意外发现来了两个不速之客,是岑芝母女。
“阿姨,您怎么来了?里面坐。”时可可热情地打着招呼。
“小可,我们就不进去了。阿姨今天来,是有一事相求。请你务必要帮这个忙。”
岑芝放下姿态。
时可可笑了笑:“阿姨,您进屋里来说!”
岑芝不得已,与岑雪曼坐在沙发上,时可可为她们泡了茶。
“可可,以前是我不对。是我糊涂,做了许多对不住你的事情。希望你念在你的爹的份上,不要计较。也不要生阿姨的气。”
岑芝惴惴不安地说道。
“阿姨,那些陈年往事,我早就不放心上了。您说,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岑芝十分为难地看了看岑雪曼。
岑雪曼央求道:“可可姐,你能不能帮帮忙,救救阿辛,他是无辜的,被人拖下水的。”
“雪曼,警方正在着手审理此案。如果他像你说的那样,被人牵连,那就得看他的态度。
如果主动积极地配合警方的调查工作。相信他很快就有机会出来。
你不必太着急。我是执法人员,不能枉顾王法。尤其在这个敏感的时候,我们都要保持冷静。”
时可可言之凿凿。
“可可,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岑芝开口。
“阿姨,在事情没有弄清楚前,谁都不敢保证他是无辜的。
警察办案是讲求的证据。
如果阿辛他能自证清白,一切都会迎刃而解。我们什么都不要做,静观其变就好。”
岑芝仍然不肯放弃:“可可,你有人脉,难道帮我们打听一下消息,都不肯吗?”
岑雪曼泪水流了下来。
时可可抽了纸为她擦了眼泪。
“放心,如果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个通知你们。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岑芝母女对时可可道了谢,匆匆离开了。
时可可屁股还没有坐热,另一个不带之客也来了。
“老二,我才离开你没多久,你不会说是想我,才来了吧?”
老二阴沉着一张脸。
“没想到警方的动作可真快。小七,你不该插手此事的。”
时可可眉头一蹙:“什么意思?”
老二思忖了一会儿:“小七,你务必要把阿辛放出来。若是让他们这样审下去,估计很快就有人会完蛋了。”
“老二,这事跟你有关系?”时可可问。
“我孑然一身,跟我有没有关系,都不是那么重要。可是你知道吗?这样审下去,对大家都不好。尤其是老大。
我实话告诉你,这其中有一大部分都是因为她。
如果你不想看到老大出事,就让老三停止查此案。”
老二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我一直隐约不对劲。原来还真有你们的份。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插手此事。在法津面前,人人平等。”
老二气得一拍桌子,拔出枪来,对准了时可可。
“之所有警方会有收获,全是你一个人在捣鬼。若不是你,哪来那么多的事儿。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老二咬牙切齿地威胁道。
时可可神情坦然:“如果一枪打死我,能让你心里好过一些,你就开枪,我绝不躲闪。”
时可可视死如归,让老二下不了手。
她叹了一口气:“小七,难道你就全然不顾我们姐妹情?”
“我也很希望你们能平安无事。但事情并不是我不追究,就可以完事的。
老二,我倒是奉劝你一句,如果这事真的有你们一份,早早去投案自首,我会帮你们争取减免刑责。
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希望你与老大,好好地考虑一下。并且动作要快。
若是等到证据确凿了,一切都晚了。这是我对你们的忠告!”
时可可苦口婆心地说。
“我知道该怎么做,只希望你能得饶人处且饶人。”
老二说完,风风火火地走了。
时可可身心疲惫。
到了晚上,她接到了任雨的一通电话。
“小七,这件案子,可以结束了。”
“哦!”
“你知不知道,阿辛招供了。老二也投案自首了。并且提供了许多交易的地方,让我们收获不少。”
时可可出其地平静:“那她还交待了什么?”
“老二是整个贩毒案的主谋,这次能够主动坦白,真的不容易。所以,我们决定,会对其进行量刑处分。”
“哦,知道了。”时可可语气平淡。
“你怎么一点都不意外?”
“我只是早猜到了而已。”时可可挂上了电话。
门外的铃声响了。她打开了门。
麦子问道:“你怎么在家也不开灯?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呢?”
“我,有些不舒服。”时可可闷声道。
“你哪儿不舒服了?”
麦子摸了摸她的额头。
“我心里不舒服。”时可可有些难过。
“小七,我带你看烟花去!”
麦子拉起时可可的手,跑了出去。
此时此刻,天空中绽放着一道道美丽的花火,似胜开的爱情之火,璀璨耀眼,令人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