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虞南城一副捂着胸口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听到·周玉瑾关心的话,一脸委屈的往莫棋身边凑,十分不了脸的扒拉莫棋的一只手臂,“还是挨着师公比较安全!”
莫棋挣脱不得,带着两个拖油瓶朝晕倒的蓝衣姑娘上前了些。
这蓝衣小姑娘看着不过十三四岁,同徐紫茵一般大小,瞧着着身量小小的一只,平日里该不是受人欺负吃不上饭是的。
“这谁啊!”
黑子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地上趴着的人翻了个身,只听见咚的一声,像是可到了磕到了什么东西。
“轻点!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呢!下手没轻没重的小心这姑娘醒来额上你!”
虞南城躲在莫棋身后说着风凉话!
黑子撇了他一眼,冷冷道,“方才我就应该任由这小姑娘拿刀子结果了你,省得你在这唧唧歪歪!”随后又瞧了那小姑娘秀气的小脸蛋,脸上显露几分不悦,“要讹也是讹你!”
显然,这句话语气弱了几分。
待几人瞧了个仔细,吓了一跳,那小姑娘的额头不知道磕到哪里,血倒是没流,可也青紫了一大块,像是脸上爬上了一只带毒的大蜘蛛,显得狰狞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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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腰间有块牌子,快看看是谁这是谁家的熊孩子,年纪轻轻的不好好在家绣花,跑人家洞里来瞎溜达,胆子也够大的。”
虞南城指着蓝衣少女的腰间,指挥着黑子。
黑子没理会他,扯下小姑娘的腰牌看了一眼后就丢给了莫棋。
莫棋接过翻看了一眼后给了周玉瑾,温声道,“是黎家人!破军剑后人!”
黎家!
那木牌是黎家人身份的证明,上面的雕刻木兰花是黎家的家徽!
“家徽?我看看!”虞南城接过周玉瑾手中的牌子,仔细端详着,口中惊叹,“还真是一朵木兰花。”
“欸!师傅,说到家徽,我们家的家徽上刻的是一朵虞美人,你家里的是什么啊!”
虞南城好奇道。
周玉瑾顿了顿,随即微笑道:“若我记得不错,好似是一个像盾牌一样的,儿时的事情,记不大清了!”
盾!
詹台家还在时,曾是大梁最坚硬的盾。
莫棋听后只是将她的手握的紧紧的,那双似乎比星辰还闪耀的眸子直直的望着她,“阿瑾!我会是你的盾,最坚硬的盾!”
周玉瑾笑道,“再坚硬的盾,没有锋利的矛,也会被人逐个攻破。之恒,话不能说的太满……我会当真的!”
“不会!我虽是个书生文人,可阿瑾莫要忘了,武官的兵器冷冽的剑,锋利的枪!而文人的笔却是柔中带刚的笔,拳脚到肉,笔墨诛心!我会是阿瑾最坚实的后盾,最锋利的矛!”
周玉瑾别开脸去,嘴角带笑,语气嫌弃道。“肉麻死了!”
虞南城揉搓着双臂暗暗的走到黑子身边,面无表情的说,“我错了,我不应该问师傅家的家徽这么找罪受的话题。我有罪,你宁愿黑哥你打握一顿,也不想再听师公说情话了,太扎心了,我发誓,回去一定好好读书,争取像师公一样,草稿都不打的说情话!”
黑子看着虞南城,眼神中带着怜悯,仿佛他是个智障一样,惹得虞南城鸡皮疙瘩起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