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婉晴顿时大吃飞醋,小脸通红,就要冲出去,乔宇还没见过这个丫头这么暴力呢,急忙一把将她揽在怀中:“我的小姑奶奶,人家就是来感谢一下,咱们上次不是把那个登徒子赶走了么,她猜到了可能是我做的,又在报纸上看到了我的照片,这才过来,你别多想行吧!”
卢婉晴狐疑的盯着乔宇:“就是来感谢一下,没有别的事情?”
“自然没有,再说这么短的时间能干什么啊!”卢婉晴伸出小手在乔宇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想什么呢,我问你她就没请你看看戏,聊聊天?”
“自然是邀请了!”
“哼,我就知道那个什么雨琴不是好东西,搔首弄姿的,你准是被人家把魂勾去了!”
还别说乔宇此时脑中还闪现着雨琴楚楚动人之态,一举手一投足,身段果真利落,真不愧是唱戏的出身,想必在床上也是如此吧,怪不得民国时期那么多人都愿意包养几个戏子呢,定是有一番别样的情趣的。
当然乔宇心中思量是不能告诉卢婉晴的,“别胡闹了,你自己穿的这么艳丽,才真的把人的魂都勾去了呢!”说着乔宇情不自禁的抓住了卢婉晴的酥胸,小丫头顿时瘫软在了他的怀中,脸蛋红扑扑的别提多诱人了,乔宇忍不住吻了下去。
“舜卿,别!”已经有些头晕眼花的卢婉晴还保持着一丝清明,抓住了乔宇的大手,乔宇也知道这个小丫头比较保守,他也愿意给她一个完美的回忆,因此将她松了开来。
“婉晴,你的红十字会弄的怎么样了?”
卢婉晴整了整凌乱的衣襟,苦笑着说道:“一个字难!街面上有不少的流浪儿童,我们虽然能够收留,但是也无法提供足够的医药,也聘请不到足够的教师,流落街头的孩子不少都身体有缺陷,这样的孩子要是再得不到良好的教育就更加没有希望了!”
“流浪儿童很多么?”
“这段时间就收留了上千个,有的是家里面因为抽鸦片烟抽败了,孩子不得不跑到街上要饭,有的是干脆就是被家庭抛弃的,还有几个是记院出生的,总之这些孩子年纪不大,可是都遍尝人世的艰辛,舜卿我知道你这一年多为了四川的老百姓做了很多,但是老百姓还是太苦了,不然谁会任意糟蹋自己的骨肉啊!”
卢婉晴说这话,眼圈之中有泪光闪动,这个善良的姑娘的确最见不得这些,乔宇也是无奈,自己终究力量有限,而且执政的时间还很短,无力扭转这种局面,当然就算到了发达国家的程度,有些事情也是无可避免,只能够尽量减少。
“婉晴,我准备在四川全面禁烟,到时候抽鸦片的人能够极大的减少,赵尔巽在四川的时候禁烟已经做了很多的工作,不过还远远不够,我准备彻底禁绝鸦片的种植,生产以及销售,四川百姓一定能够不再被鸦片困扰!”
卢婉晴看着信心十足的乔宇,只觉得分外的安心,自己的男人是有本事的人物,他说做到就一定能够做到。
鸦片一直的近代中国泛滥,使得中国人变成了东亚病夫,上至王公贵胄,下至贩夫走卒无不吸食鸦片,白花花的银子和健康同时化为青烟消失了,让任何人看了都痛心疾首。
乔宇在去年编制财政预算之中就为禁烟准备了专项资金,不过经过一年的观察效果并不好,鸦片的吸食并没有明显减少,而且还闹得黑市大兴,让乔宇好不郁闷。
其实这种事情并不难解释,四川如今的吏治虽然几经整顿,但是也仅仅能够比其他地区好一些而已,还是漏洞百出,这样一个漏洞百出的政斧的命令是没有什么执行力的,官面上禁烟,那边**势力就和官员勾结起来,黑市顿时就火爆起来行政命令成了一纸空文,依旧是该卖的卖,该买的买,气焰甚至更加高涨。
乔宇心中一直在盘算如何禁烟,当然他不可能像嘴上说的那么高尚,他也要谋求利益,而且目前的中国贩毒的不止包括各地的督军还包括洋人势力,而且像曰本这种一直怀着占领中国野心的国家更是处心积虑向中国大量出售毒品,毒害中国民众,在曰俄战争之后,曰本获得了东三省的权力,每年输入中国的吗啡多达十八吨,正是这种毒化政策某种程度上使得东北军不堪一击。
乔宇如今无力改变这种大环境,就只能在以毒攻毒,曰本能往中国卖吗啡,中国同样能够卖给曰本吗啡,要知道现在曰本正经历工业化的过程,民众身上的担子十分沉重,情绪十分苦闷,吗啡不是最好的解脱圣药么!
仔细勾勒一下之后,乔宇将杨庶堪和王陵基找了过来。
“沧白我看了你的报告,这一年禁烟的效果并不好,你分析了原因么?”
杨庶堪脸上微微有些尴尬:“大帅,是我的失职,没有很好的禁止鸦片的泛滥!”
“不用自责,也是我把这个事情看简单了,彻底禁烟只能当做一个口号,而无法实现,咱们今天就一同商量一个办法,将鸦片的危害降到最低!”
杨庶堪一听乔宇没有责怪的意思,也就放心了:“大帅,之所以效果没有当年赵尔巽禁烟这么好,我总结了几点原因,第一烟瘾比较轻的已经早就戒掉了,现在剩下的都是烟瘾很重的,本身戒烟就不容易,第二地方管理不严,黑市横行,不少黑帮都靠着贩毒赚钱,第三四川还在种植鸦片的都是一些偏远地区,这里的老百姓种粮食根本吃不饱肚子,大家没有出路,就只能种植鸦片谋利,第四临近一些省份也极力向四川兜售鸦片,想要获取利润,此外还有一些洋人的势力在向我们贩运鸦片,因此禁烟工作十分困难!”
杨庶堪总结的几个原因都十分有道理,乔宇也听得很认真:“沧白,要想控制鸦片的危害并不简单,我有一些想法,第一四川山区的一些老百姓比较贫困,我们要想办法帮助他们致富,绝对不能够再继续种植了,如此一来就剩下一些外来的鸦片,我们既然无法禁绝,就索姓成立禁烟公署,统一控制鸦片的销售,每年给予一个销售总量,要保证逐年递减,在十到十五年之内完全取消。”
“大帅想的很周到,只是我们销售要减少的话,外来的鸦片并不会减少,难道这批鸦片就要留在我们手中不成?”
“自然不能这样,我们大可以制成吗啡卖出去,卖到曰本,卖到欧美去,他们既然能够把鸦片贩卖到咱们的手上,咱们就以毒攻毒将吗啡卖回去,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