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天陈浩和季嫣然两人将头靠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在车后排座上装亲密。
卓越才明白,原来这个跟踪计划,是他们早就计划好的。
季嫣然看被卓越识穿了,只能装疯卖傻了。先是递上嫣然一笑,然后又拉着他的胳膊,撒娇。
“卓越,这个不关陈浩的事情,是我硬逼着让他,给我通风报信的。你就带我去吧!我保证一不添乱,二不给你找麻烦,三呢,一切行动听指挥。”
看着面前巧笑嫣然,一副乖巧模样的女孩。
这个画风,还是季大小姐吗?
不过卓越还是有些生气,因为这两人竟然在他面前,暗度陈仓,于是他依旧扳着脸。“不行,你不能去,外面太危险,万一你有个好歹,我怎么跟你爸爸交代。再说你还答应了我,帮我整理庄园呢,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对于卓越的质疑,季嫣然早就想好了答案。“咱们一不偷,二不抢的,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危险。再说了,庄园的事情,我已经做了安排,这点不用你操心。”
看到卓越面色还是一副棺材板样,季嫣然继续保证道:“另外我前面说的三点,说到做到。”
卓越心道,你做的到才怪。不过他]还是没松口。
不想这时那边的安检人员在问了,“快点,你们几个进去吧,速度快点!”
季嫣然脑子转的很快,忙脆声应道:“来了,来了!”然后纤腰一扭。动作飞快的。就进了火车站的入口。
等到进去了。季嫣然知道过关了,才转过来,看着卓越和陈浩他们。
卓越无奈的瞪了陈浩一眼,意思在说,看你给我惹的事。
陈浩只能对卓越傻傻的笑了笑道:“你别看我,我也是受害者。”
卓越满头黑线。
这人没救了!
既然季嫣然上了车,卓越也不能再赶她下去了。三个人上车后,便去寻找他们的位置。
因为他们做的是硬卧。位置显得有些拥挤,等到他们找到那里时,比较好的三个位置,已经被人家占领了。
陈浩还是比较照顾女孩子的,先让季嫣然选了一个相对来说好一点的位置。
然后再让卓越选,剩下来的一个位置,是上铺,陈浩将自己的包房了上去。
这次他们三人中,只有季嫣然的东西最多。她人那么小,竟然拉了一个很大的拉杆箱。
不知道卓越是故意惩罚她不听话。还是怎么的,竟然没将她的拉杆箱收到他的戒指里。
不过有陈浩在。季嫣然是不用自己出力的。她看在有个免费劳动力使用的份上,对陈浩的颜色也好了许多。
陈浩这人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虽然对别人不是这样,但是对于自己心爱的女孩,他是有求必应。看到季嫣然对他笑了笑,心里也是乐开了花。
好在这个房间不是很大,三个人说话什么的,还能互相照应的到。
他们将会坐四天三夜的火车,然后到了川都之后,再一路前行。他们之所以没有坐飞机过去,就是因为那里只有火车到达,所以坐几天的火车,他们可要有心里准备。
卓越自从到了火车上后,便观察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和一些人。他四周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便斜靠在床边,表面上看他是在闭目养神,实际上他在打坐。这段时间,他比较忙,修炼的时间也越发的少了。
一想到海滩那边的结界,无法打开,还让他和云姐吃了不少苦头,心里便是一阵气闷。想必等到他到了筑基之时,应该能将那个结界打开。
这也是他为何这么急着去横断山的原因了。
一来是为了寻找玲珑花,二来,也是为了寻找机缘,看看有没有一些其他的天材地宝。
这个房间是个大通铺,除了卓越他们三人,还住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和一个五十几岁的老汉,以及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青年。
这个女孩住在季嫣然旁边。 模样一般,喜欢塞着耳机看书和听音乐。还有就是喜欢嗑瓜子,房间里这么多人,就她喜欢嗑瓜子吃零食,嘴巴一直没停过。
而那个老汉则是住在陈浩的下铺,看着样子是个农民大叔。他一般都是坐在床上,手里抱着大概是家里带来的一个大包袱。
本来陈浩想和他换个床铺好多季嫣然说话,这个老汉,却死活不肯,后来陈浩只能作罢。
不过这个老汉这副小心谨慎的模样,摆明了就是第一次出远门的样子。
而且他看别人的眼神里,带着一丝防备。他也只有在上厕所或者,吃饭的时候,才会偶尔出去一下。
抽根烟,透透气,其他时间,基本上都是坐在床上发呆,或者睡觉。
其他几个人不是看手机,就是听音乐,多数都是盯着手机手滑动个不停。
现在的人,如果离开了手机,怕是真不能活了。
要说这个房间里稍微特别点的,也只有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卓越和这个老汉了。
卓越一看这老汉便知道,这人一定是紧张包里的钱。所以要24小时的看着。不过越是这样,越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因为他已经好几次看到,挨着他旁边睡觉的,那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已经不止一次的朝着老汉手里的包袱瞄了过去。
同时他还对陈浩,脖子上的粗链子,看了好几眼。
这个年轻人,看着是在玩手机,实际上却在观看这个房间里,几个人的生活规律。以及他们的钱包放在那里。
看到这个年轻人,眼里露出狼一般的贪婪神色,卓越淡淡的笑了笑,继续打坐。
坐在火车上的日子实在是无聊透顶。
一开始陈浩和季嫣然还聊的起劲,可是两人说了半天的话,也都累了。因此后面就是看看手机,睡睡觉。
一般到吃饭的饭点,都是陈浩和季嫣然去张罗,卓越仿佛是老树盘根一般,哪里也不去。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修炼,卓越的修为已经上升到了练气五层的中期了。
最近他都是坐在灵脉里修炼,因此速度比平时要快一些。可是看着日渐消瘦的灵脉,他心里也肉疼。
现在已经是他们坐往川都火车的第二天的晚上了,时间大概是十二点左右。
连续坐了两天火车,这些人都显得有些疲累,就连一向保持很高警惕的农民大叔,也忍不住疲累,睡了过去。
就在这时,只见那个一直喜欢东张西望的小伙子,一个轱辘从床上坐了起来,装作肚子痛的样子,偷偷摸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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