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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第一百八十二章 故人何日来

腹黑相公来种田 小杰杰 3621 2021-08-18 21:20

  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人人都在说着这句话,就拥有了更大的群聚效应,一时间,一枝春的门口,常有人在排队,只为了等蓉绣所做的菜色。

  蓉绣便将苏记酒家的老样子拿了回来,让庄成等人去记录客人的住址,然后将做好的饭食给人家送过去。

  不出三日,就连蕲城整体的构造,也摸得一清二楚。

  可现在却有了一个大难题,那就是蓉绣忙不过来了。

  此刻,她正站在灶台前,已经有两个时辰没有休息了,肩膀疼得很,浑身都没力气,好像还有点发烧了,原先有裴越相助,她自然是不必担心的。

  现在无人相帮,她就只能日日烟熏火燎,只有到了夜里,才能好好地休息一下,蓉绣只觉得自己头晕目眩,简直要坚持不住了。

  “蓉绣姐,有个怪人说要找你。”云珮刚在前堂给客人倒上茶酒,便见到一个将自己掩盖在斗笠之中的渔人,手上还提着两尾鲜鱼,非说要见酒楼老板才肯卖。

  蓉绣将菜盛到了盘子中,她肩膀松了松,现在她只想好好歇歇,便无力地抬了抬眼皮道:“下午先关门吧,我这身体撑不住了,等等……你刚才说,有什么怪人来找我?”

  “对,是个渔人,还拿了两位鱼呢。”

  “那就将他带到这儿来吧,兴许是卖鱼的。”蓉绣对劳苦之人,总有几分好感。

  不多时,那渔人就被带到了后厨,只见他全身都包裹在斗笠里头,连眼睛都瞧不见。

  今日又未下雨,似乎不必包裹得如此严实,而他手中拿着的鱼,看那样子,似乎十分鲜活,就连腮下鳞甲,都透着微微的绯色,似乎是上好的鲤鱼。

  蓉绣奇道:“您是来卖鱼的么?”

  那渔人压低了声音:“你这里还缺个厨子吧?”

  “确实如此……只不过若不是顶尖的厨子,那也是不成的。”倒不是蓉绣要求高,只是菜色的口味不能差,如果菜不好吃,那一枝春的招牌,就相当于是被人砸了。

  “那你看我成么?”渔人一把拽下了自己的斗笠,他竟然是裴越!

  蓉绣一下子惊愣住了,下一个动作,便是将厨房的门拉上,这才松了一口气:“你怎么回来了?”

  她仔细一看,只见裴越的左侧脸颊上,多了一道伤疤,将他原本俊朗的脸给毁了,可却又多了一分男子气概,这似乎是刚好了不久的伤疤。

  “我听说,结绳军的人找上了你,没想到却是用这种粗陋的方法收集消息。”裴越又恢复了那种清洁高傲的模样。

  蓉绣身上却多了几分寒意:“你怎么会知道的。”

  她和结绳军的事,都是私下里谈的,除了秦虎和水湄等人,并无其他人知道,若是裴越知道了,那传到别人耳朵里,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自有我知道的途径,但你不必担心。”裴越将鱼直接丢在了一旁的木桶之中:“我的途径,是绝不可能走过蕲春王的,事实上,我还想帮你将蕲春王扳倒。”

  “你究竟是什么人?”蓉绣轻咬着下唇:“你这回回来,也是受了我相公的托付,是么?”

  她仔细想过之前发生的事,裴越出现的时机,实在是太巧合了,她正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裴越就出现了,两次都是如此。

  这还罢了,上回他暗查蕲春王失败,此刻他如此危险,还要潜回蕲城,事情哪里会有那么简单?

  “这些事你就不必问了,三个月之内,我们必要蕲城易主。”裴越脸上皆是自信之色。

  此刻的裴越,让蓉绣有些陌生,但她还是点点头:“好吧,既然你如此说了,那我们就按照你说的办。”

  裴越便熟练地拿过铁锅,开始忙碌起来,一切都和原来没有差别,可又有了一些不同的地方。

  但总算,能有时刻好好歇歇,蓉绣也不再逞强,她回到后堂,洗了把脸,便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可不多时,她的鼻子抽动了两下,似乎有什么香气格外勾人,蓉绣急忙睁开眼睛,放在一旁的,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

  能烧出如此美味鸡汤的,除了她,便只有裴越了,蓦然心中一暖,蓉绣端起了碗,轻轻啜吸着。

  门突然被推开了,进来的是裴越,他眼眸中有一丝寒气,反手将门关上,方才开口道:“明日,蕲城兵马统领要来,还有几个人,我猜想,应该是南疆人。”

  蓉绣知趣,也不问消息来源了,她有些倦怠:“你想做什么?”

  “我们要挑拨这其中的关系,然后坐收渔人之利,顾统领一向多疑,他从未信任过那些南疆人,我们若是在饭菜中施加微量的毒药,他必定会疑心这是南疆人所做的。”

  裴越缓声道:“看你的样子,似乎并不想做?”

  在蓉绣的心中,食物自有其抚慰人心的效果,若是在食物之中下毒,这样的手段,未免有些太过卑劣了,她轻声道:“能不能不用这种手段,我觉得……”

  裴越突然凑近了她,直接拉开了衣袖,他的胳膊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你好好看看,这是我那日逃离蕲春王府被人所伤留下的,我……我们已经为了此事,死了太多人,如果你再妇人之仁,那就会死更多的人!”

  蓉绣一下子沉默下去,如果是苏成奚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和自己好好说话的吧……

  她眼睛一热,赶紧低下头:“你说的很对,是我有些妇人之仁,抱歉。”她时常想,能不能用些温柔的手段,将一切都平息,可显然,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是我失态了。”裴越将自己的衣袖放下来:“过去的这些天,我们已经牺牲了很多人,我不想有人再牺牲了。”

  丝丝缕缕的寒意,沁入蓉绣的骨髓之中,她立时回过神来:“苏成奚现在如何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问裴越这个问题,或许是她心中笃定,裴越一定知道。

  “他……还不错……”裴越隐晦地一笔带过:“只要你愿意配合,你还能够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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