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让人误会了不好。”
我急了,连忙推着女孩,希望她能赶紧离开。
必定,我马文虽然是一名情感治疗师,可我却不是靠出卖身子挣钱的男人。
只是,女孩子似乎根本不管这些。
一个劲的往我怀里钻,甚至胸前那傲人之处,不停的在我身上轻轻摩擦。
一种柔软的,说不出的香玉满怀的感觉,简直让我差点失控。
“嗯?我知道你不是召陵,但这没关系。
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你了,怎么办?”
女孩子跟我亲热一阵,见我此刻死死不肯从了她,当即仰起头,一脸忧郁的望着我。
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看着颇为可爱。
尤其是她那略带婴儿肥的脸蛋,更是让我忍不住轻轻捏了一把。
“说什么胡话呢?我都是有家室的人,我们之间根本不可能。
再说,你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我们两人之间,年龄差距太大。”
我微微一笑,知道女孩子跟我说这番话的时候是认真的。
但我马文,真的无法接受这份感情。
抛开林夕月的原因不谈,但是我们两人之间的年龄差距,也让我望而止步。
“这有什么嘛?我就喜欢岁数比我大的男人。以前的朋友都说,岁数大的男人懂得疼爱女人。
经过我跟召陵的事情,我也看清楚了,岁数小的男人,真的不懂得疼爱女人。
呵呵,那个老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身材都严重走形了,身材臃肿的像头猪。
走起路来,一摇三晃,全身肥肉乱颤。
我真不明白,召陵怎么会看上这种女人?你说,是不是因为那个老女人有钱?”
女孩的话,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接。
她嘴里的那个老女人,必定是个有钱人。
这年头,有钱的男人找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有钱的女人也开始保养年轻的男孩子。
就仿佛,只要有钱,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还真的应了那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但我确信,那个女人真的应该有钱。至少,比你有钱。”
我没有否认,亲口承认道。
女孩子闻言,当即一脸失落的低着下头。
许久,都不曾抬头看我,这让我心里,当即有些纳闷。
甚至,在十多分钟后,我都忍不住反问女孩子。
“怎么了?被打击了?其实,这有什么啊?
人活一辈子,总是有人比自己优秀啊。但,我们只要努力,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是?
就像那个老女人,她奋斗了一辈子,可以抢走……咳咳,我都价值观似乎有些不对。
但你应该能理解我都意思,我就是说……”
不等我把话说完,原本低着头情绪低落的女孩,竟然扬起头颅,一脸欣喜的望着我。
嘴角,露出第一抹微笑。
“我就知道,你跟我有共同话题啊。
其实,你也没说错啊。这本来就是事实。
我承认,我没有那个老女人有钱,但我比那个老女人年轻,漂亮。
而且,我还有机会博取自己的未来不是?
所以,我根本没有必要跟那个老女人争夺召陵。
他……不配。”
女孩的心情突然之间似乎好了起来,说起话来也不像刚才那般软绵无力。
“嗯,就是这样子,人应该有点自信,然后昂首阔步的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见女孩子似乎情绪好了很多,我连忙继续给她鼓劲。
可女孩子,却幸福一笑,然后又伸手搂住我,窜进了我怀里。
“嗯?什么情况?难道我就这么被套路了?
不对劲啊,这究竟是咋回事?我马文是来救人的,不是来跟她交朋友的。”
我急了,正要挣扎开来,发现女孩根本没有松手的意思。
她的动作,虽然比不上刚才火辣,却蛮有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温润。
“你知道吗?我刚才真的想不开了,真相用我的死来让召陵受到舆论的惩罚。
可惜,就在这个时候,我竟然遇到了你。
是你将我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是你,让我有了重新面对生活的勇气。
我不管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我一定会好好爱你。”
女孩还很年轻,说出这番令人肉麻的话自然不奇怪。
可我作为一个过来人,突然被一个小自己好几岁的女孩子抱在怀里,甚至听着她的情话时,不由的一阵耳红。
“搞什么?马文你这是在干啥?你这么做,对得起林夕月么?”
我暗骂自己,一定要克制住,千万不能做傻事。
否则,我在林夕月那边,根本无法交代。
只是,女孩子的动作越来越大胆。
这尼玛,那个男人受得了?
呼!
我脸一红,连忙站了起来。
让正在对我动手动脚的女孩子,也不由的微微一愣。
“怎么了?难道你就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么?我真不明白,你们男人怎么都是这样子?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弃一个,真是够了。”
听着这话,我一阵汗颜。
必定,我跟女孩子之间,根本没啥感情,更谈不上其它。
所以,自然没有抛弃之说了。
但,女孩似乎认定我就是她男朋友,用情至深,让我真是难以招架。
我本想直接撂挑子走人,可想着自己必定是情感治疗师,而且,对方还是一个涉世未深,有刚刚遭受男友背叛,差点自杀的脆弱人时,我这次有些动容。
“行了,你别这样说。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皱了皱眉,刻意这么说道。
其实,在吴伟峰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知道女孩叫白娟。
“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哎,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子?好歹我也是你女朋友啊?
给我记好了,我叫白娟,是你的女朋友。你可不能背叛我,否则,我跟你没完。”
女孩子柳眉微蹙,一脸的愤然。
甚至,用教训自己男朋友的口吻来教训我,真是让我无言以对。
要不是直到她不久前受过刺激,我真以为她是神经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