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是报应,你秦思思不知道施展了什么媚术小小的婴儿被自己的父亲踢出家门,结果自己的孩子也被人家抱走不得见。
乔曼心说,你都把人害成这样了,还要来寻衅闹事?
秦思思被乔曼很干脆回绝了,心里很不痛快。
乔曼来到酒店,找到秦思思,“你现在找这个人干吗呢?”
秦思思不假思索,“你不是知道吗?我现在怀疑她虽然离婚了但心没有离,或许一直在暗中缠着路远舟,你也看到了,孩子的奶奶居然都来这里,我真的不能不防患于未然啊......”
“哦,你打算怎么办?”
秦思思沉思了一下,将手里的唇膏往化妆品里一塞,冷笑道,“她的信息我多少事知道一些的,只要我想找,总能找到她。我就不信,若不是她存心捣乱,就凭她能给路远舟戴那么高的绿帽子,我就不信,路远舟怎么可能会回头!”
秦思思这个人,认识这么多年,个性乔曼还是了解的,在某些问题上,极端自私和顽固。
看来,郦颜清真是流年不利。
先前错入豪门,后又被扫地出门,罪魁祸首大半就是这个想母凭子贵、借子上位的秦思思。
就看这不依不饶的猖狂劲头,说起来,这个秦思思才是郦颜清的克星啊。
郦颜清啊郦颜清,你可真是包子中的软包子啊。
不过说起来,就郦颜清那个性,幸亏没在这里,秦思思想找到她不容易,否则,她绝对不是这个泼辣的秦思思的对手。
听到秦思思如此笃定的话,乔曼居然“噗嗤”笑了出来。
秦思思转眸,不满道,“你笑什么?”
“你以前说的这个豪门少爷对你如何如何好吗?怎么现在你要进门了,他反而临阵打退堂鼓了呢?”
秦思思闻听微微一愣,哪能听不出乔曼的话里的揶揄,但事实就是如此。心底虽然泛酸但她绝不能把问题的根本症结归在自己身上,她气愤地将手里的梳子向梳妆镜上一扔,“还不是那个贱人?”
梳子在镜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弹了回来,正好滑到到正坐在床边椅子的乔曼腿上,吓了乔曼一跳,她没好气道,“那个贱人?我怎么觉得你和你那位的前妻的关系搞颠倒了呢?”
秦思思瞬间明白了乔曼的意思。
不由悲从中来。
真是一针见血啊。
角色转换是不是太快?
才几天的功夫,她挥舞勤劳的锄头费尽心思和精力挖墙脚把正妻挖了出去,就在自己马上要摆脱小三身份时候,结果人家还没有用锄头呢,基本自己就已然站不住脚。
“贱人就是矫情呗,见不得别人好。”秦思思气道。
“你觉得人家真有那个心思吗?正室不做,去做小三?”
乔曼觉得秦思思的擅自揣测真是可笑,当然,也大约明白了秦思思的心思。
这么做说起来无非是证明暂时嫁入豪门不是自己的问题,是有人作梗,郦颜清就是她的那个出气筒罢了。
其实,换个清醒的人都能判断出眼前的局势秦思思完败,偏偏这个秦思思就是不甘心。
得罪了未来的婆婆,一直“宠她如初恋”般的豪门男友也是三心二意,千辛万苦生下的孩子也被带走......你说这一切她去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家前妻。
镜子里,秦思思看到自己的眼眸全是嫉恨神色,想起路远舟在车上饥不择食地狠狠扑向郦颜清的一幕,就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路远舟那点色心和鬼心思,她太清楚了。
从前表面上对郦颜清除了厌恶就是厌恶,敬而远之,实际上内心他有阴影,而且郦颜清从来对他是爱答不理的,受惯了外面女人热情的他对这个冷冰冰的木头美人是又恨又怕又想尝尝鲜,结果强上几次被郦颜清挠了几次险些破相之后就不敢了。
最让她生气的是路远舟这个该死的说从不去碰郦颜清居然就让她怀孕了。
而自己是千方百计都没法怀孕,偏偏这个该死的郦颜清怎么一碰就有了呢?
直接扭转了局势,也打乱了她的计划......直到现在,你说自己多么被动!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郦颜清的运气就是比自己好。
秦思思对着镜子里的女人目光变幻的时候,乔曼也在琢磨着另外一件事,忽然听见秦思思愤愤不平的声音,“她自甘堕落呗,当初死乞白赖地攀上路远舟,不就是为了钱......”
乔曼无语。
“再说我也没有亏待她啊,离婚的时候我还给了她一笔呢!想不到这个该死的女人言而无信,看来胃口蛮大!”秦思思怒火熊熊。
乔曼瞪大眼睛,“给她一笔钱?!”
秦思思顿觉失言,醒悟过来,半晌后讪讪解释道,“她不是被路家赶出来了吗?我看她带个孩子可怜,所以才――”
没听说过,还有小三上位成功居然给原配钱财的。
本来就是冤家对头,小三就为钱财争个你死我活的,结果居然大发善心给离婚的原配钱财,就冲这点,这个秦思思绝对不正常。
乔曼摇摇头,“想不到你还这么伟大!”
秦思思顺势点头,继续气愤,“当然了,所以好心被当驴肝肺,她说不定以为我好欺负呢!”
乔曼也点头称是,“虽然你有时候让我不理解,但我觉得你能做到这一步真的是仁至义尽了......”
听到乔曼如此理解的语气,秦思思虽然诧异,但总算是心里平和了些。
之前乔曼一直觉得她当人家的小三异常不光彩,总话里话外对她的那种时而自我陶醉时而患得患失的模样时不时说两句,现在她倒是转了口风。
以前总觉得自己在乔曼面前有些低声下气的感觉,不过转而一想说起来这个乔曼和自己有什么区别?尤其现在乔曼这么说,明显是认可自己,看起来,双方终于有了平等对话的基础。
“路远舟根本就不喜欢她,她嫁过来也根本是为了路家的财产。”秦思思强调道,“她真当路家人都是瞎子了,路家上下烦她烦地要命,她还死乞白赖地赖在那里不走......”
秦思思一旦唠叨起来,挡都挡不住。
乔曼懒得听那些鸡毛蒜皮的陈年讨伐说辞,假装不经意问道,“是啊,既然都那么烦她,干吗不早些让她走啊?”
秦思思愤愤然,“不就因为她突然怀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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