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决嘴角抽搐了两下:“都黄瓜了,还大闺女……”
我又跳起来给了他一巴掌:“这不是重点,她的记忆停留在古代洛阳,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男人是个异类,老不死那种,现在肯定还活着……可能无意中跟我说过话啥的。另一种就是……”
“我长得跟她那个年代某个已经挂了的女人一模一样……说不定我就是那个女人的转世。”
一想到我有可能是个第三者转世,整个人都不好了。
墨决摸着下巴,刺刺的倒吸冷气:“第二种可能直接排除掉了,人可能认错人,鬼不会。”
听说我不是第三者转世,我放下心来,墨决忽然又问道:“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我想了想:“你们走了之后没多久……大概……十点多?”
“那时候你在做什么?”
“码字啊!”废话啊,夜深人静我能做什么,难不成弄个鸭子来搞?我倒是想,搞不起,没钱。
“没道理啊……若是她没看见你和她男人搞一起,她为什么要攻击你?”
我无奈:“或许我的血能让她起死回生……”说道我的血,我陡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不对,记错了。
“墨决!”我激动的一把抓住他,“青珐今年多大了?”
虽然不晓得为什么忽然问青珐年龄,墨决还是想了想道:“他少说活了五百年……”
“这就对了!”我总算发现了秘密,“那一枝花的男人,就是青珐。”
墨决的五官都在抖:“青珐口味这么重?”根据我的描述,他大概已经猜到了一枝花有多丑。
我心思凝重,顾不上计较青珐口味重不重的问题,一枝花找上我的最初,是青珐威胁我想要我的命的时候,我说了一句,不服你来咬我啊,估计……
被一枝花以为是打情骂俏了。
我去,这都是什么设定,我用我的人设威胁青珐,都能给自己惹祸上身,这一枝花生前估计智商就没上线过。
墨决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果断喊来了水妖吩咐她:“去往生酒吧,把青珐叫过来。”
水妖拒绝:“我不去,你们吸血鬼身上的味道太臭了。”
我眯起眼睛:“喝液氮还是喝我的血,自己选。”
水妖委屈巴巴的看着我,无比怨念的跺跺脚,还是转身去了,不多会儿,她捂着鼻子,领着青珐进窗。
没错,这些异类总是喜欢从窗户进来,毕竟他们体态轻盈,飞檐走壁什么的,若是拍戏,特效都省了。
青珐依旧还是一身猖狂劲儿,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怎么,叫我来取你小命?”
我先问道:“明明有门,为什么你们都喜欢爬窗?”
“因为顺路,哟,看门狗也在。”
我怒道:“你再说一句看门狗试试,我不用自己出手,一枝花就能缠死你!”
青珐不屑一顾:“无知稚子,就算垃圾桶里头还有沾了你血迹的棉球,你一样打不到我身上,若是换了看……墨决倒还有点可能。”
他直接忽略掉一枝花那句,我受了伤,正心情不好,挥挥手,让墨决搞掂他。
墨决正色问道:“从前你在洛阳夜红袖,可曾同一个叫一枝花……”
我气结,打断他:“不叫一枝花,她叫素琴。”
墨决点点头继续道:“哦,叫素琴的女子有过那么一段?”
青珐一脸不屑:“洛阳倒是个好地方,只是同我有过一段的女子多了,过去几百年,我还要一一记住她们的名字不成?”
“你可以不记得,但是人家记得你。”我看着他到,“青珐,她的鬼魂找上门来了。”
青珐脸色变了变,明显觉得这是个麻烦。
“原来你一直以来都在躲着的,就是这个一枝花?”墨决忽然问道。
我陡然寒毛直竖,不顾伤痛,上前揪着青珐的衣领质问道:“所以你刚刚故意去而复返是故意的?想要把一枝花引到我这里来?”
难怪他杵着让我打,可不就是表演给一枝花看的,让一枝花觉得他对另一个女人不设防,让一枝花吃醋,好来对付我。
我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
“好一个心机深沉的老不死,原来你说的不碰到我血液就能让我挂掉的法子,指的就是一枝花。青珐,真没想到,活着的时候你负了人家,死了你还要利用人家,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身为女人,我实在是难以忍受男人如此对待女性,以至于我连一枝花伤了我都能原谅了。
墨决黑着脸上前把我俩分开,又使了瞬移把青珐弄到另一个房间,我听到他们的争吵声。
“怎么,我的幼弟,你对这女子动情了?”
“这与你无关,青珐,她说的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我饶不了你!”
我在屋里头听着,心跳得飞快,心底期盼着听到墨决的回答,却又怕听到他的回答,可他真的不回答,我又很失望。
“你能怎么饶不了我?她死了四百年,缠着我四百年,但凡靠近我身边的女人,不管我多喜欢,不管我怎么保护,最终全都会死,墨决,你太年轻,四百年的概念,你知道个屁!”
我震惊不已。
痴缠四百年,这一枝花的毅力实在是让人佩服啊……
外头墨决的声音更大,“那她呢?顾卿言是无辜的,你凭什么!”
我没有来的心底收紧了一些,青珐道:“若非你喜欢上她,你这么紧张她做什么?”
墨决的声音很坚决:“我不会让素琴得逞的。”
我能想象得到此时墨决的表情,我见过他同青珐斗法的时候脸上那种阴冷狠厉的样子,那是他唯一让我觉得怕他的时候。
水妖贴在我身上为我降温,此时在我耳边轻声喃呢:“看啦,一个男人要是喜欢上一个女人,他就会情不自禁的紧张她,爱护她,墨决大人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这次我没同水妖斗嘴,任性的想要认同她说的这番话,哪怕自己心里知道,这个想法不过是一厢情愿,我依旧想要放飞自己一次。
墨决进来,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问道:“青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