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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曾经的地狱级别少御殿

相信爱情会出席 执笔问酒 3099 2021-08-19 02:29

  我这是在哪儿才醒来就一阵阵发昏的脑袋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道刺眼的白光我一手撑着沉重昏沉的脑袋一手支撑着上半身的起身等我缓过神来发现眼前完全是不同的风景了

  我:我靠,我这是在哪儿?我刚才不是还在家里和爸妈纵享天伦之乐——边吃饭边唠嗑呢吗?我低下头,看来这副身体混的也不会太差,一身的绫罗绸缎,就可惜......是个男的。有病没病啊这副身体的原先主人,身为一个堂堂一米八五的男人,竟然不是批帛挂身就是衣衫不整,半露不露的大片雪白细腻的胸膛挂着轻衣薄衫。如果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误判也就算了,这一屋子的大红正红妩媚红是什么意思?!就连这男人睡觉的床上都是丝丝缕缕的红,枕巾枕面床单被单全是一套和谐的大红。最可怕最可怕的设想就是,如果不是这房间不是身体主人的话,那他极有可能是个上,门,女,婿!一想到这,我脸上的表情不亚于嫌弃自己又干不掉自己的难受感。冷静下来我才想起,我自己本身好像也没有什么一技之长,相貌平平无奇也就算了,能力也是一般,极其一般......

  我想着有什么能逃脱这该死的女婿命运时,长腿一跨,轻松落了地,经过一面干净清晰的黄铜镜前,我惊了,我彻底惊了。这是哪国哪朝的绝世大帅哥?这挺括的鼻梁一飞冲天,精致刀削的面庞线条简单干净,还有这妩媚多情......妩媚多情就算了,总的来说一双剑眉入鬓下的一大败笔就是这双含情脉脉的眼睛了。多么好的一个精神小伙,全败在这一双娘们吧唧的眼睛上了。我这绝世英姿应该配上一双帅气逼人的亮眸才对,怎的生了一副水汪汪的瞳子。我痛心疾首,发誓就算改不了这糟心身体的溃烂命运,也一定要改了这一副听天由命的病恹恹的样子。这像什么话,大男人天天上演一码码深宫奇冤吗?

  才想着有一名身高估摸只有一米六的黑色身影小心翼翼地端着丁零当啷的小物件匆匆地开门进入我这一片红的房间

  少君少君昨天连夜我去皇宫给您找了这些物件您看看这里有您想要的东西吗那人一脸热络的看我他的面庞十分清秀具有少年感如果不是真的年纪小那就是童颜的过分了因为他看着不超过十四岁的小孩儿模样

  我只能顺着他的意思看向盘子里的小物件全是上不了台面的玩物不是小孩儿玩的就是女人玩的总归没有一个看着像是男人会带在身上的东西

  我皱眉原本温柔含水的眸子因着英气逼人的剑眉一皱颇有几分主君的威严我问你这东西原先是要拿来送给谁他被我问的一愣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少君这是脑子坏掉了吗但还是毕恭毕敬地回话了回少君这是您三日前吩咐在下务必要寻到的玩物说是将军之女一定会喜欢的

  将军之女我眉头皱的更深了这身子的主人和将军之女有一腿不成我脸色难看也难怪身为侍从口中侍从的我现在不是住在皇宫而是住在这劳什子红帐里了风一吹满屋红帐飘来晃去膈应得我胸口疼这是什么作死的主人公设定啊放着好好的条件不知道用就尽是折腾自己呢这是

  看着我似乎真的什么也记不得了好像对将军大人的态度也一反常态侍从喜从天降一样的欣喜看向我少君您当真什么也记不得了吗前几日您还寻死觅活的说将军之女再不迎你入府您就再也不踏进皇宫半步呢

  我眼神尽是对这身体主人的鄙弃虽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我也能理解但这幼稚的手段能对他口中的将军大人威胁到几分呢只不过是愁白了他主君老爹的头而已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怎么在一心钻进情海的少君这儿就看不穿呢你叫什么名字我原地踱步深深思索这身体的主人一点线索都没有给我留下眼下要对局面有什么认知必须得从侍从这入手少君我没有名字大家都叫我御三九因为我是您座下第三九个侍奉您的侍君您可以唤我三九他有些战战兢兢想必跟我也没有多久听这排名估计在这之前这幅身体的主人对下从也没有多好不用惊慌既然我没有先前的记忆了只要你好好服侍本少君本少君定不会对你有半分不利谨遵少君教诲三九做了个辑偷偷观察了少君的表情一派凌然正气全无之前因深陷爱情的苦痛而暴躁喜怒无常的姿态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就是原先的少君死的好在他之前的三十八个侍君全因少君的几句差遣断命边疆就因他要誓死追随远在边疆驻扎的将军之女白白无辜害死为君上肝脑涂地的侍君们本来他被指派来服侍少君时他的宫中好友忧喜参半喜的是那大名鼎鼎的少君虽然如传闻中说的那般不成气候但那毕竟可是少君是主君在他二十成人之礼上亲自冠冕的少君说他是准主君都不为过虽说传闻他脾气暴躁但伴君如伴虎他们手头上侍奉的主子哪个脾气好说话的忧的便是虽然他们侍奉着的也是一群不成气候的主上但好歹生死能五五开只要不犯错就能苟且偷生到了年龄就可以拿上一定的俸禄被遣散出宫出宫去过平凡人的日子但这位少君说他随意赐死侍君吧也不是而是他一心在将军之女身上如同魔怔了一般要是侍君是身强力壮的边疆人纵使少君遣派其来往边疆数十年也不可能有事要命的是少君判断失误他们这一群少君眼里的狗奴才是深宫中棍棒底下养出来的听话奴隶哪里经受得住没日没夜的途上奔波那路途上的风餐露宿比深宫院里的棍棒还要难承受少君因着思念亲切从不给侍君时间自愈身体上的伤痛与水土不服本身他们的身子骨就弱长大了的他们原本还能有一条路苟延残喘那就是夹着尾巴做人在主子手底下红个几日但少君底下的侍君可就没那么好运了说是那些人幸运倒也是真幸运从小在棍棒底下挨最毒的打的小孩成长后才有机会侍奉到君主阶层难就难在这位御殿少君钟情于将军之女一人就算了原则上还是只要一个的原则宫中派发的侍君不肯多要明明他一个招手宫中甚至可以为了他遣调所有侍君全为他所用但他就是魔怔了不肯多收只要一个男侍君或是一个女宫女总归不论男不论女来往边疆的途中没有马车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君只知道下发任务却不知道举手之劳为他的侍君创造条件只任由侍君自己前往宫里提取必要之物。虽是供职于少君底下的侍君,但侍君本人前去宫中索要物件,最高规格也只有一匹战场上退下来的老马供之差遣。少君什么也不管,只管着催着他们赶紧没有条件只有一个期限多数人是在又苦又累心底又怀着对期限未达的压力恐惧中或客死他乡或在哪个角落暴毙而亡可以说其他主上的刑罚是皮肉之痛在少君这不知苦痛为何物的主上手底下办事是每日每夜都在遭受压力的侵蚀可以说少君的所有压力全顶在他的侍君上了既要遭受少君这边的苦痛又要遭受宫中强压的压力能怪谁呢能怪少君吗说是他们无福消受最不为过了

  这些事情的大致经过侍君三九一咬牙还是一股脑都兜出来了横竖都是死索性在少君没有记忆的时候全盘拖出

  毕竟说出宫中事实的机会就这么一次他不把握住下次再当着少君的面说出这件事可就是杀头之罪了他之前就是抱着必死的心态进了少御殿的要知道宫中也是有几人心里承受能力不行在进少御殿之前就害怕地连夜上吊自杀了这还不包括进了少御殿丧命的那三十八人里相比少御殿在他们眼中成了不可逃脱的苦痛地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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