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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错之间,谁在哭泣?

静候佳期 秦若桑 3463 2021-08-19 02:44

  心口怦怦直跳,我抓着自己的衣角,只觉得喉咙干的厉害,抿了下唇身子忍不住退后半步,“我有些口渴,去楼下喝点水……”

  转过身子,我也没去管床上的沈廷宇将会有怎样的反应,跑下楼下才稍稍喘息,赛尔娜却正好站在楼梯口,“夫人,有什么事吗?”

  我愣了一下,连忙摇头,“没事,我倒杯水喝就好。”

  赛尔娜倒是继续开口,“房间里不是有吗?”

  我愣了一下,“呵呵,忘掉了,没事,我喝完水就上去,你去忙吧。”

  赛尔娜好打发,但是接着出现在我边上的老弗雷德明显察觉到了什么,浓厚的英国腔里夹杂着一丝刺探,“夫人,少爷连日辛劳,还请夫人有心多照顾一下。”

  我张了张嘴,但是落在老管家眼中似乎成了十恶不赦,于是我连忙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楼下,似乎是躲不久的,毕竟这个时候不过是晚上八点多,我磨着脚尖停在卧房门口,脑海中除了遁走的念头外,似乎没了别的主意。

  为什么当初会向这个男人开口?难道除了嫁给他就没别的办法了吗?我沉了下呼吸,腿脚那边狐狸蹲着身子直勾勾地看着我,我忍不住心底那一丝模糊的苍凉,身子矮下来,“狐狸,快回去睡觉,明天带你逛街。”

  狐狸似乎听懂了我的话,只是临走时候那回头的两瞥是什么意思?

  试着深呼吸一次,我推开走进去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床头那儿有一盏橘黄色的壁灯开着,我揪了一把衣襟,脚步消音在柔软的地毯间,身子一点点靠近床沿,柔软如云的被褥间我看着沈廷宇的面容,一瞬间,眼泪却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这个男人,依我所愿,带我离开了子夜,但也一样彻底毁了我与子夜。

  回不到从前了……

  身子猛地一空,整个人已经落在柔软的床榻上,身子陷在床榻间,身上却悬压着沈廷宇。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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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廷宇一直在隐忍,他并非是真的只是为了得到君子的身子,这个女子,值得更加用心的对待,可是,今晚她的退缩与逃脱的样子彻底引燃了他骨子里面的阴暗,他倒真的不知道自己竟然是这样一个叫人害怕的人,会有一个女子慌不择路地逃离,可偏生,他就是对这样一个毫不在意自己的女子,动了心啊!!!

  连日来积压下的疲惫非但没叫他很快就入睡,反倒是心平气和地看着墙上石英钟的走动,半个小时了,她竟然可以以那样拙劣的一个借口躲在楼下半个小时??

  嘴角忍不住冷笑,但又能怎样?沈廷宇有些悲哀地发现,现在的他除了躺在,留有她余温的被褥里面等她自己回来,他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可以带走她的人,但是心却要她自己选择靠近啊。

  等她终于推开门进来,沈廷宇甚至忍不住捏紧了拳头,可却又在睁开眼看到她满脸泪水的时候,怒火中烧。

  和他在一起,之于她何君子来说,就是这般难堪吗?

  身子腾空,一把就将呆立在床头的君子给扯到了自己身下,沈廷宇甚至没有勇气听君子将要说出口的话,微凉的唇就这样吻了下去,不同于之前的,这一个吻来得灼热与愤怒,沈廷宇甚至在吻上君子唇的那一霎那,尝到了彼此心底的苦涩,蔓延在两人碰触的唇齿间,那无力的感觉叫他开始觉得自己要疯了。

  修长的双手陷入那柔软的身体里,灵巧地解开君子腰际的腰带,当那微凉的指尖碰到君子温暖的身子时,沈廷宇只觉得自己身子无比的渴望,那是一种近乎失控的渴求,甚至来不及理清自己心底到底想要如何,本能地只想要得到身下的女子。

  直到唇下是一片冰冷的涩然,沈廷宇的身子跟着一僵硬,只觉得一盆冷水临头浇灭了所有的火热,墨色晶亮的眸子对上君子那泪水湿透的眼,才猛然惊觉原来自己是用了那么大的力气才止住身下人的挣扎,此刻,伴着泪水,沈廷宇只觉得自己的手因为太用力,此刻也狠狠地疼了起来。

  身子颓然地松掉了力气,而身下的人儿寻了个空隙,一把,将沈廷宇从自己身上推开,慌乱地拢起衣襟,死咬着苍白的却妖冶的唇,跌跌撞撞地冲去浴室,接着沈廷宇的脸色一僵,墨色的眸底看不清喜怒。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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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趴在盥洗室的洗手台上,我直觉得胸口火辣辣地疼,不吐得干干净净我身子就止不住地颤抖!!!

  他的唇,他的手,就那样子侵入我的身体,我甚至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嘴更是被堵得严实,一如那一夜,那个男子不顾自己的反抗强要了自己最珍贵的一切,而刚才,趴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是谁?

  我记不得,也记不清了。我分不清楚,这里还是不是梁府,那间我住了十几年的房间,我除了恐惧更加强烈的就是作呕的恶心!!!!

  不要,我不要再被人**,不要,我不要再被人强占去身子!!

  可是,所有的无助一如那一晚,身上的男子唇舌愈发的火热,灼得我桑眼嘶嘶地疼,却喊不出一声救命。

  救命啊。救谁的命?谁来救你?

  君子,你从来就是一个人活着,连最疼你的子夜你也不要了,你还想让谁来救你?

  直到身上人松了一些力道,我忍着手腕上的疼,用尽全身力气后推开那人,死死抓住挂在自己腰际上的睡袍,冲到盥洗室,趴在水槽上直到吐到黄胆水都出来,脑子才一点点清楚,适才被错杂开来的思绪一点点清明。

  双目睁红地望着镜子里那狼狈的女子,我看见她的唇在上下开阖,耳中虽然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但是我听到她在说什么,我听见她说。

  他是沈廷宇,是你现在的丈夫啊,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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