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震慑睡龙苏乔山与山神刘庆山,随手囚禁烟花慕容火与阴凤苏妙音。
白面书生冷文棋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让所有人明白,为什么他才是院盟卫的大队长。
一切源自于实力。
这下真的没有人能够阻挡四人的暗杀。
紫白金青。
四道流光,带着浓烈的杀机,追星逐月般朝着破军杀去,这蓄势已久的一击,带着必杀的理念。
谁也没有想到,腾龙街四大擂台赫赫有名的四大擂主,其实是四个经验丰富的刺客。
敌明我暗,以有心算无心。
所有人都以为破军这是在劫难逃了。
只有一个人不这么想。
“很有趣的一个布局,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了。”
轻松的笑声,仿佛被刺杀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
说话的瞬间,破军已经弹指而出。
“刚研发出来,还在头疼哪里去找试验品试试威力,你们就来了。你们真是好人。”
随着人字刚落,破军的身影就如同分裂了一样,瞬间变成了四个。
每一个破军都恍如本体,挥着琉璃如玉的手指,各自应对了一道流光。
来自于北方的紫光,乃是染血无数的毒龙擂主吴攻。浓郁到发黑的紫光来自于他的斩魂器百足斩,那是一把带有无数锋利锯齿的魂器,紫色的光华乃是器魂散发出来的毒光,见血封喉,剧毒无比。
这就是吴攻的可怕之处,那紫色的毒光,蕴含着上百种不同的毒,这些毒液的腐蚀性与百足斩的锋利结合,就是他染血无数的秘密。
面对这道可怕的紫光,破军只是轻轻说了一个囚字。
刹那间,纯粹的魂力透过那一指射出,沿着玄奥的轨迹,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牢笼,将紫色的光华困顿其中,难以动弹。
囚之指。
这赫然就是破军曾经用来对付慕容痴花的囚之指。
该指是破军以当年余木五行牢笼为灵感,融合了风云二遁的力量,所推演出来的一招属于他自己的魂技。
破军的魂力没有属性,却又可以转化为万千属性,这就比五行牢笼要高级得多,无论对手是什么属性,都逃不过囚之指的克制。
这赫然就是吴攻百足斩的克星。
吴攻的百足斩最是依赖那多不胜数的毒性,通过不同的毒性,他能够轻易克制住大部分的魂修,将他们的性命化为战绩。
可这一刻,无论百足斩爆发出哪一种毒性,那个看似简单的牢笼却能够瞬间演化出克制它的力量,令其无功而返。
从外面看去,此刻挥舞着百足斩的吴攻,就仿佛是一个发狂的紫色蜈蚣,可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破开那个囚禁了他人身自由的牢笼。
来自南方的白光,乃是阴森诡异的幽灵擂主劳蜀。阴森冷冽的白光来自于他身上的一件披风,那是一件能让他的身影形如鬼魅的披风,在这件披风的帮助下,他就像是一个幽灵一样,一旦披风上的白光缠上了某个人,那个人将会永无宁日。而对方却完全无法找到他的存在。
这就是他被称之为幽灵的缘故。
所以当破军以一指向他袭来的时候,他根本没有躲避,而是顺势将幽灵之光沾染到了破军的手指之中。
随即,他的身形就消失了。
当他再次出现的时候,他已经在破军的身后,手中锋利的匕首,轻轻松松的将破军的喉咙划破。
当那刺目的鲜血从喉咙中溅出,他轻轻摇了摇头。
“还以为是一个多么难缠的目标,结果只是徒有虚名罢了。不过,这也是我乘人之危了。毕竟你刚刚才经历了一次将绝对守护都打破了的激烈战斗。”
“总算你还有一点自知之明,不过,你还是高估了你自己的实力了,我可不是那么容易死的。”
然而,就在劳蜀轻声呢喃之际,那个被他一刀封喉的破军,却诡异的站了起来,对他笑着说到。说这句话的时候,破军的喉咙还在不断喷血。那个场面看起来异常的恐怖诡异。
“不可能!”
劳蜀如遭针扎般的再度消失,然后,再一次诡异的出现在破军的感知死角,朝着破军身上的另一处要害挥舞匕首。
依旧成功。
可破军就仿佛变成了一个不死之人,无论他中了多少刀,都能笑着复活。
唯一不同的是,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血液流得越来越快。
劳蜀的心理越来越慌,他感觉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如果此时他能够听到周围观众的惊呼,能够得到他们的视野,就知道他忽略了什么。
此时在观众的视野里,破军的身上根本没有半点伤痕,号称幽灵的劳蜀,只是在中了破军轻描淡写的一指之后,就开始不断的用自己的匕首在自残。那些他眼中属于破军的伤口,大部分都在他自己的身上出现。
伤口是真的,流血也是真的,就是对象发生了错位。
幻之指。
这是破军把聂银娘的绝命六刺和余木五指六意中的难知如阴,糅杂到风云二遁中,所形成的一记招式。
正所谓难知如阴。深密藏形,有如阴霾弥漫,莫辨辰象。
当劳蜀以为破军中了他的幽灵之光的时候,他其实已经率先中了破军的梦幻之指。
他一直在苦苦应战的,不过只是破军给他虚构出来的一个幻象罢了。
破军利用的是他的执念。他最大的执念就在于他对幽灵之光的盲目信从。
他对自己的幽灵之光信心越大,执念越深,他就会越是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如果说囚之指是有形的牢笼,困住了吴攻这条百足之虫,那么幻之指就是无形的牢笼,彻底迷惑住了劳蜀这只精明的幽灵之鼠。
此刻的幽灵擂主劳蜀,一心以为自己在不断利用幽灵之光躲避破军的一次次袭击,并趁机反击,殊不知,他其实只是在一次次的躲避空气,尔后又不断的自残而不自知。只是感慨破军的生命力实在是太过顽强。
这一幕,看得周围的观众们心底发毛,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