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程娜娜在旁边坐着说。
“你怎么在这？”
“是我送你来医务室的，你说我怎么在这。”
“你送我过来？不可能的，我看你是来看我笑话的。”楚云一点也不相信。
“喂，你这混蛋！我这么辛苦地送你过来，你既然那样说我。”程娜娜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看起来貌似要哭了。
看着程娜娜的样子，楚云的心就软了。
“别……别哭啊。算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我给你道歉。”
“不行。”
“那你还想怎样？”
“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得！你说吧。”
“嗯……我暂时没想到，先把你的电话给我，等我想到了再打电话告诉你。”
楚云想都没想就把电话号码给了程娜娜，给了之后，楚云仔细一想，感到不对劲。再看程娜娜，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你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你一个人搬得动我？”
“我一个人当然搬不动你。”
“既然你搬不动我，那你是怎么把我送来医务室的？你可是说是你送我过来的。”
“你不是混蛋吗，所以我是滚你过来的。”
“什么！你把我当蛋一样滚！”
“开玩笑了啦。”程娜娜看着楚云的表情，笑着说。
“其实是我和陈雪把你送来的，不相信就算了。”
“那你刚才笑什么？”楚云总觉得答应程娜娜一个要求是不明智的，谁知道她会不会整自己。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让你去做什么好呢。是让你去问一个女孩她的胸围还是让你进女厕所，我得好好想想。”
楚云听到程娜娜的话，头上顿时长出许多黑线。果然，程娜娜的心中不怀好意。
“这些要求太过分了，我抗议。”楚云抗议道。
“抗议无效。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只有服从。”
楚云简直是欲哭无泪，看见楚云吃瘪，程娜娜很开心，让你老是违背我的意愿。
一个中年男人走进来，楚云从没在医务室见过他。中年男人把一包药放到楚云面前，然后帮楚云打了一杯水。
“吃了这包药你就可以离开了。”中年男人说。
“我好像没见过你啊？”楚云把心中的疑问说出。
“哦，我是新开的，你没见过也很正常”
“是吗。”楚云也不刨根问底。
楚云从药中拿出一个透明的椭圆形的疑似胶囊的物体，说它疑似胶囊，是因为它有着胶囊的外表，却是硬的。
“医生，这个也是药？”楚云拿着不明的物体问。
“……对。”中年男人有些迟疑道。
“可是我怎么看也不像啊。”
“叫你吃你就吃，哪来那么多疑问！”程娜娜在旁边说。
“我吃又不是你吃，那么多管闲事干嘛。”
“我这是在关心你。”
“我怎么看不出来啊！”
“那是你眼瞎看不出来。告诉你，我可是个有爱心的人。”
“还有爱心，我看你更像无理取闹的多一点。”
“谁无理取闹了！”
“不无理取闹，你跟我死磕干嘛，我又没惹着你。”
“我……我没跟你死磕，像你这种人不值得我这么做。”程娜娜有些心虚地说。
“你要电话号码不就是为了整我吗。还是说……你……”
“我……我什么啊。”楚云的目光让她更加心慌。
“暗恋我。”楚云说出后半句。
“喜欢我就说出来嘛，干嘛藏在心底呢。”
“你去死吧！谁喜欢你啦。”
“昨天中午，我记得好像有某人说喜欢我来着。”
“有……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程娜娜决定装疯卖傻。“总之，就算世界上只剩下你一个男人，我也不会喜欢你。”
“也是，如果世界上只剩下我一个男人，我肯定不会把你取回家。像你这样的刁蛮公主，不要也罢。”
“楚云！你是一个混蛋！大混蛋！”
“谢谢夸奖。”楚云无赖地说。
“你无耻！不要脸！”
“要是看不顺眼，就比我更不要脸啊。”
“你……”程娜娜都快被楚云气得七窍生烟了。
中年男人在一旁看着程娜娜和楚云吵架，一句话也插不进，现在好不容易消停会儿，他当然要抓住机会。
“那个……病人应该先把药吃完。”
“医生，我觉得自己已经没事了，这颗药就不吃了吧。”楚云把其他的药都吃了，唯独剩下那颗可疑的药。
“不行！你必须吃下！”中年男人听到楚云的话，反应很强烈。
“医生你……”楚云和程娜娜被中年男人的反应吓到了。
“啊……我……我的意思是这颗药是最主要，其他的都是引子。”中年男人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调整语气说道。
“你给我吃下去吧！”程娜娜忽然把楚云手中的那颗药抢走，然后直接把药扔到楚云的嘴里。
“咳……咳……”楚云没反应过来，药就已经被吞到肚子了。
“你想害死我啊！”
“你不是没死嘛！药你不想吃也没用，都已经在肚子里了。”
中年男人看见楚云把那颗药吃下去，不由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楚云总觉得中年男人有古怪，但又说不出来。
“吃了药，会感到有点困，那是药物在起作用。”
“但也不用……这么快……这么强……”楚云刚把那颗可的药吃下，不到三十秒就睡了。程娜娜看了，不禁感叹这药的药性强烈。
“走吧，我们不能打扰到病人休息。”中年男人打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程娜娜自然不会继续呆在这，待到程娜娜出去后，中年男人也出了医务室。
中年男人拿出电话播了个号码。
“他已经吃下去了。”
“回来吧。”电话那边说。
……
怎么又是这个梦？楚云再次来到那个白茫茫的世界，少女早早地在那里等着楚云。
“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连续两次出现在我的梦里？”楚云问少女。
“我是现今最先进的人工智脑，我叫小灵。这里不是梦，是由我的程序制造的虚拟空间。”小灵自豪地说道。
“梦就梦呗，还说成是虚拟空间。”
“你若不信，你可以自己证实一下。”
“好，在梦中打自己是感觉不到疼痛的，你看。”楚云自己给自己扇了一巴掌。
扇完后，楚云顿时觉得脸上火辣火辣的。不对啊，按理来说在梦里打自己是感觉不到疼的，难道这不是梦。
“这回你信了吧。”
“你说这里是虚拟空间，那我是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我拉你进来的。”
“那我又该怎么出去？”
“闭上眼睛，心中想想外面就出去了。”
“真的假的？”
“你可以试。进来同样闭上眼睛，心中想着这里。”
楚云半信半疑地闭上眼睛，按小灵说的去做，再睁开眼时，楚云看见的是医务室的天花板。
肯定是梦，肯定还是梦。楚云仍然这样告诉自己，但小灵的声音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现实。
“都这时候了，你还不信吗。”楚云的脑海中响起小灵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