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晚上几点和这个女孩在一起的?”师父问向黄加仑。
“昨天晚上九点,我开着车子去医院接的人,然后我们俩去吃了烧烤,后来去了海峰酒店,在那里待了一晚上。”
“我问你两个问题,你和她在一起吃烧烤的时候,她是不是一口都没吃,甚至连口水都没喝。第二个问题,她是不是天不亮就离开了。”
黄加仑听了师父询问的两个问题,他没有说话,而是对师父点了一下头承认是这么一回事。
“你要是还不相信那女的是鬼,咱们可以去海峰酒店查一下。”师父笑着对黄加仑说道。
“怎,怎么查?”
“你跟我去了,就知道了。”师父站起身子对黄加仑说了一句。
黄加仑也愿意跟师父去查这个叫韩亚楠的女孩到底是不是鬼,此时黄加仑的内心有些慌乱。
“你上去跟他的母亲打一声招呼,说咱们三个要出去一趟,她要是愿意在这里待着就待着,要是不愿意待着,咱们就把门锁上。”师父对我吩咐了一声。
我上到二楼将师父对我说的话对单晓娟讲述了一遍。
单晓娟跑到楼下,对她的儿子说了一句“我也跟着你们去。”
“妈,我求你了,你别来烦我了好不好,你赶紧回家吧。”黄加仑不耐烦地对自己的母亲吼了一嗓子。
“好,好,好,妈这就走。”单晓娟说完这话,就离开道尊堂,开着一辆白色的宝马车离开了。
师父跟姜老板接了一辆车,我们带着黄加仑就向海峰酒店驶去。
“师父,咱们去海峰酒店怎么查这事?”
“去调监控。”
“好像只有警察才有权利调监控吧,咱们能调出监控吗?”
“正巧我认识海峰酒店的老板孙海峰。”师父对我笑道。
我们到了海峰酒店,师父直接让前台工作人员联系他们的老板孙海峰。孙海峰得知来人是我的师父,他快步地从办公室里面迎了出来。
“陈道长,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孙海峰面带笑容走到我师父身边,伸出双手紧握我师父的右手打着招呼。
这个孙海峰也就五十岁刚出头的样子,身高一米七八,有点秃顶,不胖也不瘦,身穿一套蓝色的西装,里面套着一件黑衬衫,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皮鞋,长得比较有气质,像个大老板的样子。
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百分之八十的成功人士,都有那么一点秃顶。
“有点事需要你帮忙。”
“只要我能帮到陈道长,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别在这里站着了,去我办公室喝口茶去。”孙海峰热情地拉着我师父的手,带着我们去他的办公室。
“你师父的人脉还挺广的。”黄加仑在我身边念叨了一句。
“他各行各业都有认识人。”我自豪地对黄加仑回道。
“没想到一个道士,居然这般牛X。”黄加仑自言自语地嘟囔道。
走进孙海峰的办公室,孙海峰指着真皮沙发让我们坐下,随后孙海峰叫来服务员给我们端茶倒水。
“孙老板,我这次过来,是想调一下你们酒店的监控,这个小兄弟昨天来你们酒店居住,可能是掉了一个钱包在你们酒店,我知道这事后就带着他过来了。”师父指着黄加仑,没有说明我们真正的来意。
“在我们酒店掉了钱包,只要是服务人员捡到,那一定会归还给失主,除非是让别的客户捡到了钱包。这样吧,我先安排保安带着小伙子到中控室去查一下,顺便再让领班经理询问一下昨天当值的服务员有没有捡到。”
孙海峰说完这话,先是打电话叫保安带我们去中控室调监控,然后又给领班经理打电话,让她帮忙查一下这件事。
我陪着孙海峰去了中控室,保安知道我们是孙老板的朋友,对我们俩很客气。
黄加仑跟保安说起了他昨天晚上入住的时间是十点四十,保安先是调的一楼大厅监控给我们看。当黄加仑看到只有自己一个人有说有笑地走进一楼,并向大厅前台走去时,黄加仑整个人都惊呆了。
黄加仑双腿发软,一个没站住,就要坐在地上,幸亏我反应及时,伸出双手就把黄加仑给搀扶住了。
“从监控上看,这位小兄弟的手里面没有拿着钱包,只带着一部手机,他是不是把包落到了车上。”保安指着监控视频帮我们回忆这事。
黄加仑看着监控视频,整个人像丢了魂似的,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已经相信了我师父说的话,自己约的是一个女鬼,此时黄加仑是越想越害怕,他不仅吓得站不住身子,双手双腿都在发抖。
“你这是怎么了,需要我帮忙拨打120吗?”保安看到黄加仑的样子不正常,关心地询问道。
我搀扶着黄加仑从中控室走出来后,就去了孙老板的办公室。
师父转过头看到黄加仑的脸上挂着一副惊恐的表情,而且双手双腿发抖,他心里面猜到了我们这边是什么结果。
“小伙子,我这边联系了领班的经理,经理也联系了收拾客房的服务员,她并没有发现你的钱包。”孙海峰对黄加仑说了一句。
“我们这边也看了昨天晚上的监控,我朋友来的时候就没带钱包,只带了手机,他的钱包应该是丢在外面,给您添麻烦了。”我很抱歉地对孙海峰说了一句。
“没事,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孙老板,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要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你就电话联系我。”
“好的陈道长,等我这段时间不忙了,就去找你喝茶。”
我们临走的时候,孙海峰还从自己的办公桌柜子下面拿出一盒小罐茶送给了我师父。
上到车上,黄加仑坐在后排车座上吓得是浑身发抖,整个人都打不起精神来,当然了这也跟他的精元之气被吸有很大的关系。
“这一下你相信我之前说的话了吧?”师父回过头对黄加仑说了一句。
“我相信了。”黄加仑咽了一口吐沫害怕地对师父回道。
师父再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开着车子向道尊堂驶去。
“师父,你和这个孙老板是怎么认识的?”
“五年前,孙老板请了一个看风水的先生,看他的酒店风水,那个风水先生看出酒店的风水有问题,就让孙老板请一尊关圣帝君神像放在一楼大厅镇压煞气,同时还能招来财运。孙老板就按照风水先生的要求做了,请了一尊两米多高的关圣帝君神像,以坐东朝西的方向摆放。供奉关圣帝君,必须要面对正门方向,海峰酒店大门朝南开,那么供奉关圣帝君就要坐北朝南。自从孙老板将关圣帝君的神像的位置摆放错后,酒店里出现了好几次打架斗殴事件,最严重的一次一个客人被捅了十二刀,差点死人,再就是服务生和服务生都能打起来。孙老板经朋友介绍找到了我,让我过来看了一下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我过来看了一眼,酒店坐落在江边,所占的位置不错,周围人流量大,风水也很好,但是关圣帝君的神像摆放的位置是错误的。我选了一个吉利的日子,将关圣帝君的神像挪了位置,让他面朝正门后,再就没有事发生了,后来我又给孙海峰过世的母亲选了一处阴宅风水,再就是帮忙看了一下他们阳宅的风水,打了几次交道,我们就认识了。”师父对我讲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