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人,也太无知了,那葡萄树根本就不是神灵之树,他就是一棵成了精的葡萄树,而且这棵葡萄树已经开始作恶,若不除掉它,你们村将祸事连连!”冯师叔露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对大家劝说了一句。
曹家堡子的村民,不仅不听冯师叔的劝说,一个个群情激愤对着我们五个人进行辱骂,要不是李所长带着人拦着这些村民,这些村民都能对我们动手。
“冯师伯,这些人不知好人心,也不明是非,咱们没有必要留下来帮助他们了,还是回去吧!”对冯师叔说这话的是刘娟。
别说刘娟是一肚子火,我也是一肚子火,过来帮曹家堡子处理这件事,先是村民们报了警,说我们破坏他们村的公共财物,我们被带到派出所经过一番折腾被放出来后,这些人又把我们围起来辱骂不说,还要动手打我们。
“师父,我赞同刘娟说的话,咱们要是留下来只会跟这些村民发生冲突,还是先回去吧。”徐燕也跟冯师叔说了一声。
“我觉得这两个孩子说的没错,咱们现在就算解释得再多,他们也不会相信我们说的话,继续待下去只会引起更大的冲突,还是回去吧!”姜云英师姑也对冯师叔说了一声。
“小何,你怎么看这事?”冯师叔见我不说话,他皱着眉头询问我的意见。
“冯师叔,咱们要是留下来的话,只能让事情变得更复杂,现在村民们完全把咱们五个人当成是公敌,还是先回去从长计议吧。”我指着村民对冯师叔说道。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也只能这样了!”冯师叔苦着脸子点头答应。
我们退回到村子里,直接来到了曹远平的家中,我们看到曹远平一个人躺在炕上双手抱着头,眼睛望着棚顶发着呆,心里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女儿呢?”冯师叔向躺在炕上的曹远平询问过去。
“我女儿在我远波哥家,我嫂子照顾着,我这一个大男人也没办法照顾她。冯道长,你们是怎么被放出来的?”曹远平从炕上爬起来问道。
“派出所警察弄清楚事实,就把我们给放了出来。我这次过来,一是想看看你女儿,二是想让你带我去一趟你那个远峰大哥家中,看看他儿媳妇的情况。”冯师叔对曹远平说道。
“对了,下午三点多,我远峰大哥还来我们家找过你们,我先带你们去远峰大哥家。”曹远平说完这话,就带着我们向曹远峰家走去。
派出所的警察和刘队长他们还没有离开,他们一直跟随在我的身边,除了看热闹,再就是保护我们的安全。村里人知道我们五个人还没有离开,便派了一部分人跟着我们,看看我们到底要做什么。
来到曹远峰的家中,我们看到曹远峰的妻子坐在东面屋子炕上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曹远峰带着我们到了西面屋子,我们看到小两口一个坐在炕东头,一个坐在炕西头,两个人也是眼圈含着眼泪。
“冯道长,我们去医院检查完了,我儿媳妇肚子里面怀的确实是葡萄胎。”曹远峰对冯师叔说了一声。
“既然确定是葡萄胎,那就不能留下,否则会有生命危险。”姜云英师姑对曹远峰说道。
曹远峰问向张玉莹:“莹莹,你看这.......。”
张玉莹流着眼泪对我们点点头,意思是让我们帮忙处理一下。
姜云英师姑让刘娟去厨房里面准备一碗阴阳水,她拿出毛笔,朱砂,黄符纸画了一道驱阴秽符咒。
“你肚子里面的葡萄胎属于阴秽之物,把这碗驱阴秽符咒水喝下去后,你肚子里的葡萄胎就能排下来,在排除阴秽之物的时候,你的肚子会有抽筋般的疼痛,当阴秽之物排干净后,还会出现体力虚脱的现象,这属于正常现象,你不用害怕!”姜云英师姑做完这些,就将驱阴秽符咒水递给了张玉莹。
张玉莹伸出颤抖的双手把驱阴秽符咒水接过来,犹豫了大约五分钟,才将这碗符咒水灌进嘴里面。
张玉莹喝完符咒水后,我们就离开了曹远峰的家,又和曹远平去了曹远波的家中。
到了曹远波家,曹远波的妻子正在熬人参乌鸡汤给两个孩子补身体。曹远波看到我们走进来,他热情地向我们的身边迎了过来。
“冯道长,今天的事可让你们受委屈了,我和远平去找村长说这事,我们哥俩都快要把嘴里的吐沫说干了,可村长就是不相信我们哥俩的话,我们也是没办法!”曹远波皱着眉头对冯师叔抱歉的说道。
“这事不怪你们,是他们那些人太愚昧,我过来看看两个孩子,看完就走!”冯师叔对曹远波笑着说道,心中则是有些无奈。
张淑芬带着我们来到西面屋子,我们看到两个女孩身子虚脱地躺在炕上,她们苍白的脸上还挂着一幅惊恐而又痛苦的表情。
我们在曹远波家中看望两个女孩的时候,我听到屋子后窗有异响,我转过头向屋子后窗看过去,我看到了两个滕根趴在窗户上,好像在暗中观察我们。
我低下头,从挎包里面找出一张画好的辟邪符咒,就贴在了窗户玻璃上后,辟邪符咒闪出一道光击在了滕根上,滕根快速地钻进了地底下消失不见了。
我们临走的时候,在这户人家的墙上,窗户,门上全部贴上了辟邪符咒,并嘱咐曹远波一家人不要把符咒揭掉。
“大兄弟,这五张辟邪符咒你送到你远峰大哥家,让他贴在门上,窗户上就可以了!”冯师叔将画好的五张辟邪符咒给了曹远平。
“好的冯道长。”曹远平从冯师叔的手里面接过辟邪符咒,就又向曹远峰的家里赶去。
冯师叔从曹远波家离开,又找到了李所长,此时刘玉柱正在跟李所长讲述着冯师叔会的那些本事,李所长和他身边的那些警察们听得是目瞪口呆。
“李所长,这村子里的问题还没有彻底的解决,我们以后可能还要过来处理,到时候肯定会麻烦到你们!”
“冯道长,你可以随时来派出所找我,只要我能帮上你的,我绝对不会推辞!”李所长对冯师叔说话的语气变得恭敬。
就在我们想要离开的时候,冯师叔感觉自己的脚底下有点不对劲,他挥起手中的法剑,对着脚底下用力地刺了下去。
“嘭”的一声响,地底下发出了一声爆裂声。
冯师叔拔出法剑的时候,还带出来一个手臂粗,长两米的滕根。这滕根还向外留着绿色的液体,这应该是葡萄精的血液。大家看到这一幕,又是惊讶不已。
“冯师叔,之前咱们砍断那么多滕根,也没看到滕根流血,这滕根怎么就流出血来了?”我捡起地上的两米长的滕根问向冯师叔。
“咱们砍断的那些滕根是葡萄精的分茎,而这一根是葡萄精的主茎,所以它会流血。以此能判断出,这葡萄精的根茎已经遍布了整个曹家堡子,从我们五个人从进入村子的那一刻,我们的一言一行都在葡萄精的掌控之中。”冯师叔说完这话,就向后山脚下的那棵葡萄树看了过去。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说的话,它都听得见?”我又问向冯师叔。
“是这样的。”冯师叔点着头对我回道。
离开曹家堡子,我还将冯师叔砍断的那根葡萄主茎也带了回去。
晚上冯师叔请我们五个人吃晚饭后,先开着车子给我送回到福源胡同,我很怕冯师叔和徐燕会跟着我回道尊堂,结果两个人都没下车。
我将那个两米长的滕根扔在了道尊堂门口右侧,就走进了道尊堂。我看到师父坐在沙发上一边玩着手机,一边喝着茶水。
“那葡萄精处理掉了吗?”师父先开口问向我。
“可别提了,今天遇到的坎坷很多,师父你吃饭了吗,要是没吃的话,我上楼给你做。”
“晚饭我吃过了,你快跟我说说今天发生的事。”师父急切地问向我。
“我们去的那个村子叫曹家堡子,有两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和一个小媳妇三个人怀了葡萄胎......。”我将发生在曹家堡子的事详细地跟我师父讲述了一遍。
“曹家堡子的村民,把成精的葡萄树当成神树来拜,还真是愚昧。”师父听了我的讲述,他表情凝重地嘟囔了一句。
“那棵葡萄树在曹家堡子存在三百多年了,而且那葡萄树一年能结上万斤葡萄,曹家堡子村民最为困难的时候,他们用葡萄换过粮食吃,葡萄树结出的葡萄卖出的钱,也是曹家堡子很大一部分的经济收入,所以那棵葡萄树在曹家堡子村民的心中占据着很重要的地位。”
“不管这葡萄树做出多大的贡献,只要它开始祸害人,那就绝对不能留下。”师父攥着拳头念叨了一句。
“冯师叔也是这个意思,现在最难突破的就是曹家堡子的村民,他们是那棵葡萄树的保护伞,不许我们任何人靠近,再就是那棵葡萄树确实难对付,它的滕根能从地底下冒出来攻击我们,而且它的滕根数不胜数。”我对师父说这话的时候,脑海里回放着葡萄树滕根攻击我们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