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聪明,你念这一遍,我根本记不住,你还是编辑成文字,发到我的微信里吧!”
“行,那我编辑文字,发到你的微信里面,你自己参透!”徐燕对我说完这话,就把鬼眼术咒语编辑成文字发到了我的微信中。
我们刚来没多久,就碰到了刘玉柱副队长,他带着人正在勘查现场。
“我们从昨天上午开始寻找,一直找到现在,也没有找到那两个男孩,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两个人就像从人间消失了一般。”刘玉柱对我们四个人说了一句。
“刘副队长,我们想去一下骨灰寄存室看一眼。”陈远山对刘玉柱说了一句。
“就在前面的那一排平房里,我带你们过去!”刘玉柱对我们说了一声,就带着我们四个人向前面靠右侧的一排平房走去。
这一排平房除了有骨灰寄存室,还有遗体告别大厅,化妆室等等。透过玻璃窗户,我看向遗体告别大厅,发现遗体告别的大厅的中央处放置着一口冰棺,在冰棺的周围摆放着各种颜色的假花。
骨灰寄存室没有窗户,只有两扇厚重的大铁门,铁门上刷着红漆,即便废弃了十多年,也没有出现腐烂和损坏的现象。
陈远山,冯世超二人站在骨灰寄存室门口,皱着眉头向前打量着。
“这屋子里的阴气很重,寄宿在这里的孤魂野鬼肯定不少!”陈远山指着骨灰寄存室对冯世超师叔说了一句。
“嗯!”冯世超师叔点着头应了一声。
“现在外界人猜测,那两个孩子根本就没有出事,他们可能是故意搞出失踪的噱头用来吸粉。”刘玉柱对我师父和冯世超师叔说了一句。
“今天我和我的师弟看了那段视频,我感觉他们俩是真出事了!”
他们几个人聊着失踪的两个男主播时,我一直在默背徐燕给我发来的那段鬼眼术咒语。
“天清地明,阴浊阳清,五六阴尊,出幽入冥,永镇中位,护之仙成,脚踏七星,灵光永在,灯在魂在.......。”
我闭上眼睛默念着这段鬼眼术咒语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体内的道法力游走到了我的双眼处。
我念完咒语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我发现我眼前的视野变得清晰了很多。我抬起头望向上空,发现了一团黑红色的阴云笼罩在废弃殡仪馆的上空,这团阴云带有一股暴戾之气。
跟着陈远山的身后走进骨灰寄存室,这骨灰寄存室里面也是向外飘散着浓浓的阴气还有怨气。
陈远山看了一眼两扇大铁门,里面的门面有些凹凸不平,这凹凸不平处应该是那两个主播男子用身子撞出来的。
在第一间屋子,我发现了那两个主播第一次见到的那个骨灰盒,因为那两个主播到了第二个房间发现了更多的骨灰盒和骨灰坛,这个骨灰盒也幸免遭殃。
我们走到骨灰寄存室第二间屋子,这间屋子里的骨灰盒和骨灰坛子有不少,我也看到了那个打碎的骨灰坛子,白色的骨灰和碎骨头渣子洒落在地上,还有两个被掀开了盖子的骨灰盒。
陈远山弯下腰,将掉在地上的两个骨灰盒盖子捡起来盖在了骨灰盒上。
其中一个骨灰盒内传出了一声“谢谢”,对此我是见怪不怪。
骨灰寄存室一共三间屋子,当我们走到第三间屋子的时候,屋子里面是一点光都没有,我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模式对着这间屋子照了一下,我发现这间屋子的骨灰盒和骨灰坛更多,大约能有五六十个。
“卧槽,怎么这么多?”我惊呼了一声。
“殡仪馆的管理员把年代久远,无人认领的骨灰盒和骨灰坛放在了最里面的屋子里存放,所以这屋子里没人认领的骨灰稍微多一些,他们也真是可怜。”陈远山叹息的对我说道。
“人死当入土为安,既然这些骨灰没人认领,政府应该帮忙将其安葬,而不是随意的扔在这里!”徐燕说了一句。
“徒弟,你想事就太简单了,要是有一天冒出个家属过来认领骨灰,骨灰被下葬了,那家属一定会闹翻天。”冯世超指着这些骨灰坛和骨灰盒对徐燕回道。
“那这骨灰盒和骨灰坛随意的放在这里,不会丢了吧?”我念叨了一句。
“正常人,可不会过来偷这东西!”冯世超摇着头对我回道。
我心想也是,正常人哪有来偷骨灰的。
每一个装有骨灰盒和骨灰坛的方形柜子下面都贴有标签,标签上写着逝者的姓名,性别,身份证号,出生年月日,还有死亡年月日。离我最近的骨灰坛下面的标签下面写着名字李俊福,男,一九三零年出生,一九八六年逝世。
我转过身子想要从这第三间屋子退出去的时候,我看到了我的身后多出了一个身穿蓝色校服,披头散发,浑身是血的女鬼。
“我的妈呀!”我吓得发出一声惊呼。
我的这声惊呼,把冯世超,陈远山,徐燕也吓了一大跳。他们转过身的时候,那个穿着蓝校服,披头散发,浑身是血的女鬼已经消失不见了。
“何志辉,你吓我一跳!”徐燕对我埋怨了一句。
“我,我刚刚看到这墙边站着一个身穿深蓝色校服,浑身是血,披头散发的女鬼!”我在对他们说这话的时候,用左手拍着自己的胸口窝,安抚自己的情绪。
按理说,我现在已经不怕鬼了,可这鬼凭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还是把我吓了一大跳,吓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哐啷”我们四个人听到寄存室的大门发出了响声,我们一同向第一间屋子冲了过去。
站在外面抽着烟的刘玉柱,看到骨灰寄存室的两个大铁门“哐啷”一声,自己关上了,他惊得是目瞪口呆,嘴里面叼的半截烟也掉在了地上。
刘玉柱走上前,用手使劲地推了一下门,不仅没有推开,他的双手触摸到门上,那感觉像似触摸在一块寒冰上,有些冻手。
我们四个人冲到骨灰寄存室第一间屋子,看到两扇大门紧闭,于是我跑上前用手握着门把手用力地往里拽,结果根本拽不开,仿佛有人在外面把门给锁上了。
我抬起右腿,对着这两扇铁门使劲地踹了两脚,根本就踹不开。我发现这两扇铁门,被屋子里散发的怨气还有阴气缠绕着。
“陈道长,冯道长,里面是什么情况?”刘玉柱一边用手拍打着门,一边对着我们喊着。
处在骨灰寄存室的我们,根本就听不到刘玉柱的喊话,我们所在的这间屋子仿佛是与世隔绝了。
“小何,你让开,让我来!”冯师叔对我说了一声。
听了冯师叔的话,我让到了一旁,冯师叔咬破右手中指挤出鲜血在自己的左掌心上画了一道符咒。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冯师叔念了一句咒语后,将自己的左手掌对着铁门用力的一拍。
冯师叔这一掌击在大铁门上,将缠绕在门上的阴气和怨气瞬间击散,然后冯师叔伸出右手将一扇铁门拉开了。
我们四个人从骨灰寄存室走出来,发现殡仪馆的院子里一个人没有,殡仪馆的天是灰蒙蒙的,周围的花草树木耷拉个头,给人的感觉是死气沉沉的。
我向殡仪馆大门口方向望去,发现大门口处没有停放一辆车,我突然感觉这个世界好像不是我们的世界。
“哐啷”一声,刘玉柱推开门走进寄存室,寻找我们四个的身影,他在三个屋子里找了个遍,也没有把我们找出来。
“陈道长,冯道长,你们去哪了,可别吓唬我!”刘玉柱对着骨灰寄存室大声的呼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