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衡川没好气的责怪着来使,来使一脸的尴尬,他当然记得上次齐衡川在大街上宣誓主权,但是他认为隋依依只有跟他在一起了,那才是真正的幸福。
“朔王殿下,本使知道你与依依姑娘有婚配,但是朔王殿下,你们还尚未成亲,在布鲁塞尔这里还不算数。”
来使说话这么的豪横,隋依依听的都有些佩服这位古代的番邦男子了,简直就跟夏朝的男子有些不同。
“你……不管来使是什么意思,在本王这里,依依只会是本王一人的,就算是本王的皇兄,他也没有权利决定本王跟依依在一起或者分开。”
齐衡川放狠话了,就算是皇上他都不带怕的,更何况这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来使。
来使听了以后不生气,反而是笑了,他就不信了,齐衡川当真会为了一个女子放弃自己大好的前尘。
尽管隋依依是个佳人,但是跟男人的前尘相比,再好的美人都是徒劳的。
“你们二位好好聊,我突然想出去走走透透气,失陪了。”
隋依依起身提着裙摆就离开了,她才不要跟这两个男人在一起,刚刚齐衡川跟来使的对话,隋依依没有反对齐衡川的说法,但是不代表她爱听齐衡川说的话。
齐衡川见隋依依走了,自己也识趣的离开来使,他才不会这么好心好意的去招待来使呢,要招待的那个人应该是皇上才对。
“皇上,臣弟突然想起来御花园的花开了,需要过去看看,待会马上回来。”
齐衡川跟齐鳌山简单的交代一下,立马就去堵隋依依了,他认为自己再不获得隋依依的原谅,恐怕下一秒隋依依就有可能跟别人跑了。
来使见齐衡川行色匆匆,从刚刚他跟隋依依的互动中,来使也是多少推论出来了,朔王殿下跟依依姑娘怕是有什么误会。
如果他能够前去听听这二人之间的误会,以后也方便自己对齐衡川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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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
隋依依一脸漫无目的的在御花园走来走去,她都不知道应该拿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齐衡川,这齐衡川刚刚在宴会上说的话,无非就是宣誓他作为男人的主权吧。
“依依,你别走,你这是要去哪里,宴会还没结束,你不可以提前离开的。”
这是朔王妃最基本的礼仪,隋依依要是不顾的话,以后难免会落人口实。
齐衡川这都是为了隋依依好,然而隋依依却不知道!
“我没去哪,我只不过是到处走走,你跟过来做什么。你快回去吧,待会皇上找你了。”
要是皇上找不到齐衡川,到时候应该把这些责任都推到自己的身上来了。
隋依依表示自己不背锅,所以现在没好气的要引走齐衡川。
“我不走,我在没有得到你的原谅之前,我是不会轻易离开的,依依,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够原谅我?”
齐衡川真是束手无策了,他都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说,隋依依才听得进去他说的话。
隋依依顿了顿,她并没有什么好说的,这齐衡川口口声声要自己原谅他,到底齐衡川还是不知道她最想要的是什么。
其实隋依依最想要的只不过是齐衡川的一句真心话,齐衡川到底喜不喜欢自己,如果他只是为了责任,为了履行那个什么破婚约,那齐衡川大可不必这样。
她根本就不需要齐衡川负什么责任!
“朔王殿下,你这话说的太严重了,依依承受不起,要是没有其他事情,依依先回宴会了。”
隋依依冲着齐衡川行了一个礼,她就是不想再见到齐衡川为了负责而看着自己的双眼,那会让人不自觉的陷进去的。
齐衡川迅速的拉住了隋依依,今天要是不取得隋依依的原谅,他怎么有脸回宴会上去。
来使跟着齐衡川一起来到了御花园,来使没有出现,他只不过是躲在暗处静静的看着隋依依跟齐衡川之间的互动。
这两个人看起来关系不怎么好,隋依依很明显就对齐衡川没有多么喜欢,倒是齐衡川对隋依依喜欢的很紧。
“今天你要是不原谅我,就不要走……”
齐衡川拉着隋依依的手无奈的说着,隋依依皱着眉头,她就是无法原谅齐衡川怎么了,怎么这家伙这么的烦人,话总是听不懂呢。
“不要走,那我留下来做什么?朔王殿下,你身份尊贵,为了依依这么一个身份低微的女子,实在不值得。”
隋依依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齐衡川要是再不放开隋依依,恐怕更难听的话隋依依都说的出口。
“值不值得并不是你说了算,我觉得值得就是值得,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够原谅我……”
来使就把隋依依跟齐衡川之间的事情听到这里,按照这个局势下去,隋依依不会轻易原谅齐衡川的。
来使认为自己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获得跟隋依依在一起!
只要齐鳌山答应拿隋依依来和亲,那他就可以立马把隋依依带走,到时候看齐衡川还神气什么。
宴会之上
布鲁塞尔将贺礼都献出来给齐鳌山以后他支支吾吾的,欲言又止,想跟齐鳌山提这件事,又不太好开口的样子。
齐鳌山看出来了,他还以为来使是遇上了什么麻烦,便出自于礼貌询问了一声。
“来使,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身体不舒服?酒喝多了吧。”
齐鳌山微笑的调侃着来使,来使摇摇头,他压根就滴酒不沾,怎么可能喝多了。
“不是,皇上,臣有一件事想请求皇上,不知道皇上能不能答应臣!”
来使一脸的为难,齐鳌山也不跟他客气,他直接就问出口了,“来使有话但说无妨,朕在这里听着呢。”
齐鳌山直接示意来使把话说清楚,来使立马就开口了,“臣想娶依依姑娘,臣跟依依姑娘一见钟情,想和依依姑娘和亲,这样一来,咱们两国之间就可以永结百年之好。”
来使说的情真意切,听的齐鳌山差点就信了,他皱着眉头,这来使说话还真是明目张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