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三妹激动说:“嗨!十三奇!‘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们又见面了。我叫骑三十。天下只有你和我是天生一对!”
十三奇忽然闻到她女性的体香,心里就像卷起一团浪花,,登时浑身激荡,好似魂魄都掉了;但是急忙镇定,心声:“不可造次,否则要犯罪!”激烈说:“我现在是征讨军,不接触女人!你走开。”
光三妹:“你这样英俊健壮;我无比美丽深情,真是男才女貌的一对呀!”
十三奇:“我们有军纪:‘不接触妇女’。真的叫你走开!”
光三妹:“‘不接触妇女’很好!我不是妇女,而是凤凰!”
十三奇:“大部队就在后面,马上就来了!”
光三妹亲切地说:“这里走过去就是同化镇,我们有七、八万美女,都在夹道欢迎你们。天下只有你惟一的一个,才可接受我慰问;我同你结婚。”
十三奇暗道:“啊!结婚?我……咦!我几乎就要被她说动。但我灵魂中,有那么一丁点儿主宰灵魂世界的‘拄心棍’,不可动摇!”说:“这是一生大事,非同小可!我们有铁的军纪:不接触妇女,否则斩首。”
光三妹:“这不是你们‘接触妇女’,而是妇女主动慰问你们。”
十三奇说:“任何人都想和美女亲近。只是我们军纪……队长(萧频富)要求十分严格。而且,你们,这么突然……”
光三妹:“是给你一个突然惊喜呀!你还不喜出望外?”
十三奇暗道:“是否有诈?”本能退后两步。说:“我不明白你们的用意……”
光三妹:“慰问的意思你不懂?你是不是真的十三奇呀?”
十三奇惊慌地向来的方向一望,看见了走在前面的萧频富,急说:“我们的大部队来了!”
光三妹:“哎呀他们这么快就来了……前面那人,玉树临风、雄伟气壮的,叫啥名字?”
十三奇:“那是我们队长萧频富。”
光三妹:“吁!萧频富!真是名不虚传!”对十三奇:“你没有接受我慰问,太遗憾了!不过,也不要后悔。我向你们队长报告。我这一生,从此就是你的。”说着离开十三奇,走到路当中。
十三奇一看,路左旁边也有三个女子,路当中也有一个,她们一共七人,都十分美貌。
妇女们和光三妹一样,逼真的慰问没有得到男人接受,都现出歉然的样子。走到路当中,面对走来的萧频富他们。
十三奇迎向萧频富:“报告队长!就到同化镇了。这几位女子,有事报告。”
萧频富站住,看那几位女子,面貌都精美,表情和悦自然,七人衣服七种色,式样非常考究,既不华丽也不朴素,而且十分得体、干净,衬托出优美的身材,给人一种知书达礼,富有涵养,干练热情和女性成熟的感觉。
萧频富手势军士们:“原地休息片刻。”转对女子们,和气地说:“我们只是开路先行队。若是报告军机大事,去军部报告吧?”
为首的女子心中说:“我本是高搏胜,迎接到了未婚夫马骁。但是我有诸多原因不能表露自己是高搏胜,只能用我的另一个姓名接待夫君。”说:“我名晨曦霞,是同化镇镇长。请问队长,贵姓大名?”
萧频富:“我贵姓萧,大名频富。”
晨曦霞:“萧频富!降服野性烈马的英雄!我们有重大事,先要报告先行队,以免先行的军士到镇里,出其不意坏事。”
光三妹笑道:“尤其要避免一轰而上。”
军士们定睛看光三妹,与晨曦霞的相貌,甚是相同,可能是孪生姐妹,只是声音、衣服有所区别。
萧频富晃眼一看着晨曦霞、光三妹,就像晨曦的彩霞那么美,忽然觉得在那里见过……仿佛是紫虚娘娘……吁!硬是像:紫虚娘娘!未必她们是高搏胜三姐妹?客气地说:“请讲。”
晨曦霞:“同化镇妇女们,正在准备迎接你们!慰劳你们!”
萧频富:“啊!为何只是妇女们?”
晨曦霞伤心地说:“全部男人,连老头、男小孩、男婴儿,都被呼大风、呼大雨匪帮,抓完抓尽光了,押去乌陀邦。年青健壮的被灌药,成了傻勇的狼兵;老的、小的一辈子当苦力。少年牧羊;不能劳动的、死了的,就喂狂犬。”
萧频富:“啊!”暗忖:“在河里救起来的灾民说:呼大风、呼大雨的武士,用活男人喂狂犬,发展很快,有两万多匹,成为兵团,极为凶恶残忍。”不禁切齿说:“竟然到同化镇来抓男人,太嚣张了!”
四奇毛骨悚然:“为何只抓男人呢?”
晨曦霞:“乌陀邦武士有两个信条:一是女人阴气太重,喂的狼不英武凶恶。二是乌陀邦食物欠缺,女人抓去,要吃的,劳力却小,死了不能喂狂犬。还怕女人迷醉了他国男子,所以不挨女人。”
萧频富:“真是一群奇怪的魔鬼!”
晨曦霞:“所以,同化镇就成了‘女儿国’,我们这里叫‘妇女镇’。早就得知征讨军要路经我镇,远近的青年妇女,都集中到了镇里。将凡是可住的地方,都打扫得干干净净,铺好了干净床,准备好了所有清洁物品。要求征讨军,将未婚者,留一部分在我镇,与她们成婚,同时保卫我镇。”
光三妹插嘴:“这样,我们同化镇就有军人掌腰了。”
萧频富心中像敲了一下响锣“铛!”暗道:“我们征讨军在途中已经牺牲了不少,不能再减少实力。”断然说“不准!”
晨曦霞:“萧郎你听我说完:我们准备了四种慰问军人的方式:一、备办了三天九餐的佳肴美酒,另外还有点心、水果、饮料;二、准备了丰富的文艺歌舞戏剧演出、武功表演;还有景点、文物参观,游泳,划船等等;三、为军士们洗衣服、行李、洗战马、磨刀剑。四、没有结过婚的女青年,要向未婚的军人求婚;不要男方钱财;唯独只是为了结为夫妻。”
萧频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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