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情一个人无法压制的宫家的‘血’,因为那个宫情能控制很好。能隐藏头发颜色也是那个帮的忙吧。
……从结论来说就是无敌状态,从哥哥的立场来说也是觉得很辛苦。
───另一边说到宫心,过年时就独立了。
宫情一个人也没关系时,不知道在想什么,宫心跑去长野深山里某个宫家的分家工作。
……但是这礼拜结束后也要回到这里,四个人像以前那样生活。
以前,问为什么要这样做的时候,说那边有些事情想要调查,结束前请随我的任性,这样子回答我。
这样说的时候我被她萌到,所以只能乖乖地等她。
以前,我和宫心周末会见面,但是在宅子里面有宫情和宫心在所以很难两人独处。
顺带一提,现在宫情和宫心感情很好。
宫心喜欢宫情,宫情也喜欢宫心。
……我和宫心的关系,被宫情承认,就公开了。虽然是公开了、
“没关系阿。哥哥有自己的想法的话,我也有自己的想法。”
不知道为什么加了无解的注。
“…………………唉”
就是这样,在很多的现状中,收到宫心的信。
有想要让我看的东西所以希望我利用暑假到长野一趟,这样的信,立刻就计划这次的狂言旅行。
基本上,我和季彦有一个礼拜的旅行。
虽然是这样,宫情和宫林还是对我保持不善的怀疑。……真是的。那两个人是怎样想的。
“宫斗少爷。”
“呜哇!”
……对心脏不好。
真希望宫林不要再从后面没有声息地叫我。
“宫斗少爷,不快一点不是会赶不上电车的时间吗?”
“阿───糟了,现在不是悠闲的时候了。”
细心的宫心,连到长野的交通工具都完全帮我准备好了。
因为是电车的指定席,超过时间的话就只能自费去长野。……对连要打工都不能的贫困学生来说,那和地狱是相同意思的。
“抱歉,我该走了。对不起阿,早上就这么慌张………!”
拿起背包离开起居室。
背后、
“是的。那么,请帮我向姐姐问好。”
宫林柔和的声音对我说。
───────火车快飞。
像是要消失在阳光下,来到山间的田园。
因为是很乡下吧,车辆只有自己座的而已。
坐在窗边,看着流过的景色。
夏天的阳光让我眩目,风舒服地拍着我的脸颊。
“...............”
看着信。
信和照片放在同一个信封,后面就只有等的场所。
……说是住所,也只有‘这条街后这样这样走’,没有标记住所。
同封的照片,大概也是同一个地方吧。
“──────该回去的地方,吗?”
那 边是哪里,不说我也有预感。
……宫心,一定还记得吧。
虽然是宫久说出的话。但是靠着那个,或许找到那个森林。
黑色的森林。
谁都没看到,深山里古老的房子。
以前。
叫做七夜浅上的小孩,住的那个场所。
“.........”
……到目的地还要花一点时间。
因为阳光太强吧。
眼睛闭着靠着椅子,就这样......
───就这样,落入梦境。
白色看不清楚的太阳。
因为人味道的空气。
天空一片晴朗,阳光吹送风。
春为野草。秋乃星空。冬天只有冰冷大地的故乡。
然后,夏天,的确是───夺目的鲜艳花朵。
───那边,她在等着。
一片的花田。
呛鼻的夏天味道。
不输给向日葵的灿烂笑容。
在像要烧焦的高热,她迎接我。
───欢迎回来。
这次,就真的。
完成小时候的约定了。
——忽然地,从梦中醒来。
昏暗的夜。
家中没有一个人。
独自一个人会感到害怕,便出到庭院来寻找大家。
宅邸的庭院十分宽广,被深深的树林所环绕。
森林的树木黑暗无边,如同一幅巨大的帷幕。
这完全像是某处的剧场一般。
沙沙地,树木的帷幕打开了。
似乎演剧即将开始一般心情激动起来。
远处传来种种声音。
黑暗的树木的帷幕深处。
在森林之中,大家似乎在快乐地喧闹着。
帷幕尚未开启。
无法忍耐的我,向着森林之中走去。
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
森林的深邃,连凛冽的月光也无法穿透。
只觉得,很冷。
就连眼球深处也冻得麻痹的寒冬。
似乎有谁在叫着自己的名字,于是向着更深处走去。
穿过树木的帷幕。
在林间的广场中大家都等在那里。
每一个人的姿势都很奇怪。
每一个人的手足都残缺不全。
眼前,是被染成纯红的林间广场。
———我不明白。
有陌生人为了将大家变得支离破碎而来到这里。
———什么也,不明白。
但是有什么人曾经来过,将一切都变得支离破碎。
———我只是一个孩子,什么也,不明白。
啪的一声。
有什么温暖的东西落到脸上。
红色的。
番茄一般的,红色的液体。
已然支离破碎的人。
那个,被我称为母亲的人,已经不再呼唤我的名字了。
———虽然我,真的什么也不明白。
却觉得很冷。
似乎毫无意义地,哭了起来。
眼中混入了温暖的绯色。
一直浸透了眼球的深处。
但是我完全没有在意。
夜空中,只有一轮孤寂的月。
真是不可思议。
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非常地,寒冷———不吉的,梦。
啊啊———还没有醒来。
今夜也是这样。
月...真美...
醒过来时身处医院的病床上。
窗帘缓缓地飘动着。
外面的天气非常晴朗。
干爽的风,正宣告着夏天的终结。
“初次见面,宫斗先生。祝贺你回复过来。”
初次见面的大叔,一边说着一边伸过手来。
满面的笑容,与四方的眼镜看起来十分相称。
一尘不染的白衣,也很适合这个大叔。
“宫斗先生。大夫说的话你明白吗?”
“……不。我为什么会在医院里的?”
“不记得了呢。你走在路上时,不幸被卷入了汽车的交通事故中。
胸口被玻璃的碎片刺到了,好在并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伤。”
白衣的大叔满面笑容,口吻却并不太像一个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