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全是套路
梦桥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这下对于自己一直很喜欢的阁主就没那么喜欢了,觉得他搞不清楚事情原委。
偏偏这时候南修还装的很乖,伤口疼不疼白翼不知道,不过白翼知道他很懂梦桥心里在想什么。
事情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娇娇,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三皇子不是救了你的那个人,我把我本体花瓣给你一个,这个可以治疗一切伤痛的。不用其他药膏,明天就会和常人一样了。”
白翼看起来极其卑微,后来真的在梦桥面前变回了自己的本体,在梦桥要下手的时候就看菘蓝忽然跑过来抢走了白莲花。骂骂咧咧:“就算你不喜欢阁主,也不要让他耗费修为去给一个凡人疗伤啊,在床上躺一躺就好的事情,为什么要用他的千年修为啊。”
抱着白莲花很认真的说话,好像一瓣花瓣摘下去真的会有蚀骨锥心之痛一样。
梦桥现在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所以就径直离开,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她离开后白翼变回来人类的模样。看着好奇并且八卦的菘蓝说:“你太好奇了,这不是什么好事。”
“那你为什么要装的摘片花瓣就会死一样啊,我记得你每年都有掉落的花瓣,然后会长出来新的,给她掉落的花瓣不好吗?”
菘蓝话刚说完,就看见白翼恶狠狠的眼神看过来,白翼提醒他不要乱说话,自己也在梦桥回来前回屋子里躺着,装的很病弱的模样。
梦桥没有一个时辰就回来了,看着病殃殃状态的白翼瞬间什么理智都没有。
一直在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搞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就这么让照顾自己很多年的阁主生病了。没一会就看白翼睁开眼睛对梦桥笑。
“娇娇怎么了,睡不着吗?”
他和以前一样往旁边挪了挪,和以前一样打算哄着她。看梦桥不动,就很温柔的说:“怎么还和我客气上了,这些年每一次你睡不着,我哪次没哄你?”
这话说完,就看梦桥委屈的直哭,扑在白翼怀里哭着说:“我太傻了,要不是姑姑拦着我,我真的就消耗你的修为去给他治疗表面那些伤口了。我查过了,是皇帝和他做戏,伤口根本不重。”
“那就好,娇娇我有点累,你回房间睡觉吧。”
声音虚弱的程度亦如病危的老者,梦桥害怕到不敢离开,门外暗中观察的菘蓝和红秋说:“这两天娇娇就不出去了,汇茗轩的事情我回去处理,不用太担心。”
“现在风月楼管理者是杨风月的养女杨落落,今年二十,是之前大皇子的谋士,她本来是凌兰人。”红秋和菘蓝说话,然后就提起来这个当时的军师有多少诡谲手段了。
就说了几条,菘蓝忍不住直呼:“她不去做刑部尚书真的屈才了。”
“刑部尚书的小妾是她得意弟子,其实杨风月当时自杀就是她搞的鬼,我不懂杨风月到死也要保护那个亲亲徒弟给所有事情都忘自己身上拉扯。”
红秋真的不懂,也不知道梦桥已经被忽悠的乖乖在白翼身边什么都不想了。
白翼很快就给梦桥哄睡了,这些年对于梦桥别的没有长进,到是学会了怎么给她哄睡,并且知道她什么时候能醒来。白翼听到菘蓝说的之前红秋说的那些话,都在预料之内。
“我有点事情要去皇宫一趟,娇娇醒来前会回来的。”白翼说完就消失,来到皇宫正看景晨在认真批阅奏折,那认真的状态好像真的要给这个大余王朝照顾好一样。
看见白翼出现,马上起身迎接。
“先生怎么来了,是有事找我吗?”景晨看起来像是一个很好的皇帝,白翼就只有一个问题:“十多年前,娇娇意外落水,听说是你给她捞上来的?”
“并不是,我不会水,只是当时听说太妃娘娘找我,就看见她湿漉漉的躺在地上,我就找人拿了衣服给她披上,她醒来第一个看见的是我。”景晨说的不假,自然没有否认,他在梦桥面前默认自己就是救了她的少年。
白翼大概明白了,但是不知道当时只是一个侍郎的王家女儿为什么能让皇族的人惦记上。更何况那时候丞相府已然是朝堂上红人,定亲也不会定给这么普通的人家。
梦桥小时候好看是不假,但是肯定没到倾国倾城的地步,为什么后宫三千的先帝也能关注她?
“因为生辰八字,你不知道凡人可相信这么个玩意了。而且当时娇娇出生时候不知道天界谁喝多了,红光漫天的,几乎整个金陵都知道了。”
因为出生时辰,梦桥刚出生时候就被定下来了。说是定给丞相之子结果被秘密计划当天花轿直接去皇宫。梦桥不知道这些事,自然不知道那些对于她的恶意是因为什么而来。
白翼都知道了,他看起来有些吸收不了这么多恶意。回去后就看小狐狸睡醒了窝在他的垫子上发呆呢。
“阁主,你要好好修养,不能总是到处乱跑,我不想当寡妇。”梦桥小狐狸自己跳上白翼的肩上,看起来小小的一只十分乖巧。
白翼并没有指正她说的话,只是温柔的说:“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明明很喜欢你,却因为每天都看着你而觉得和你太熟悉了没办法有进一步发展。”
抱着红秋的菘蓝吓得差点没给小狐狸扔出去,梦桥却在考虑可行性。
看着白翼那张好看的脸,梦桥还是决定了:“我拒绝,只要承认喜欢我就好了,我目前不打算成亲,就单纯的看阁主喜欢。”
白翼好看的脸上露出很尴尬的表情,梦桥跳下白翼的怀抱变成人类,面对白翼和他说:“阁主,我要回去阁中了,去查点资料,大概三五天就回来了。千万不要像我,万一太想我的话逼我成亲,我可是很难做到的。”
话刚说完人就消失不见,白翼看着手里的余温在看看门口看戏的菘蓝。他有些惊讶的说:“这是摆我一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