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二日,傅说终于迎来动工的日子,高兴万分,早早就在城外等着吉时动土。
为了不太打扰百姓生活,傅说决定先南门修建二十里,然后把百姓迁过去后才对都城进行翻修,势要把每寸土地都摸遍,他记得,当时去盗那鼎时,是大鼎里有个小鼎,看样子是子母鼎,他盗的是子鼎,才一百来斤重,小巧玲珑。
那个大鼎怕有两千多斤重,不知是否要大小鼎都找到,还是只用找一只小鼎就能打开时空之门。
大鼎肯定容易找些,这天下也没有几只,可这小鼎是每个神庙与祭祀台都有,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在这个地方找到,内心还是有些忐忑,必竟是大工程。
此城要建好,最快也得三年,若还是找不到司母鼎,回去的希望就渺茫了!傅说一阵惆怅。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辛夫人已经走了一个来月了,大商也进入了初夏,众嫔妃莺莺燕燕的,胖瘦环肥皆有,在花园里聊得十分畅快。
至从辛走后,子昭就将自己忙起来,到了晚上,又恢复从前的制度,每个地方坐上三刻钟,虽不做什么,明面上也算雨露均沾了。
五月初八,戊王后出了月子,众嫔妃前来祝贺,子昭也来了,本是高兴的事,可小王子连烧数日,没有人敢面露喜色,常侍医是舍了身家性命,大着胆子的把辛留下的退烧配方熬成药让奶娘吃了,再将奶汁喂给小王子,这才勉强逃过一劫,小王子虽退去了烧,可先天不足,养活及难,常太医是在心中把辛夫人念了个遍,巴不得辛夫人快去快回,能回来想到办法救小王子一命。
几天几夜的操心,子昭与戊王后都十分疲惫,子昭记得辛夫人院里酿了果子酒,他想去尝一点。
邢因得了嫔位,不能跟辛夫人去羌国,先前还有几分高兴,想着大王来殷华殿时,她能单独伺候伺候,没想到辛夫人走后,大王一次都没来过殷华殿,且她也不能出宫去守备营练兵,之前跟着新夫人狐假虎威一把,这下才知道没有夫人,自己是多么的势单力薄,无聊的天天在后院练大刀。
之前他一直是用剑的,最近他心中有气,找叶待卫要了一把刀,天天在后院耍着撒气,刀到院墙的时候,一个没忍住,一刀下去,三个土罐子碎了,这还是辛夫人亲手做的。
砍了才想起来,糟糕,不但土罐是夫人亲手做的,而且里面还有果刺梨酒,后悔了半刻,见四下无人,又骂道:“就砍你,就砍你,砍碎你,谁让你什么都会,谁让你处处出风头,谁让你四处招人恨,谁让你自己不吃还不许别人吃……“
邢正砍得起劲,就听宫女一路喊过来:“邢嫔姐姐,您怎么在这儿呀,大王来了,找您说话呢,说要喝夫人之前的果子酒!“
“哎呀,这这……“那宫女一脸的惊讶,微弱的灯光下,依稀看到墙角散了一地的刺梨,还有一股一股香甜的酒味直冲鼻腔而来!
邢嫔眼里闪过一道厉光,阴深深的道:“今日之事,你最好当没看见,否则……“
邢嫔没再继续往下说,只是眼睛扫一扫她手里握着的大刀,那宫女吓得魂不附体,迟钝了两秒才忐忑得道:“奴婢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是大王……“
“大王哪里我会去照顾,你就不用去了……“邢抢了那宫女的话,那宫女颠声道:“诺,奴婢告退!“
“拿去放好“,邢把刀递给那宫女,宫女接过这沉甸甸的刀,差点往前一扑爬,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脚下生风的走了,邢看了她的表现颇为满意,笑了笑,拿起另外一坛酒往内殿走去,这本来是她打算用来鱼目混珠的,没想到今日就派上了用场,她从腰间拿出了一包药粉,四处看了看没人,这才撒了进去。
殷华殿前厅,子昭其实已在别处喝得半醉,但还是没有过足酒饮,他是一国之君,不能豪饮误事,想着辛儿说的果子酒不人,便想再过一把酒饮!
邢嫔笑得甜甜的把酒送了过来,见到子昭使参拜道:“奴婢恭迎大王,大王万福金安!”
“万福金万,好!拿酒来,”来到殷华殿,点点滴滴都是辛夫人的影子,酒不醉人人自醉,子昭此时的心里,全是他的辛儿,一个从来不会给他请安,更不会说万福金安的辛儿。
邢亲自给子昭倒酒:“大王,您试试夫人亲手酿的酒如何?“
“好!“子昭抬起酒碗,美美的喝上了一大后,砸了砸舌头后才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呀!“
“大王,夫人说,要多尝几口才尝得出其中的滋味“,邢又给子昭满上。
三杯酒下肚,十分愁肠苦,目前现尹人,辗转去何方,倩影随波转,恋谁谁是尹,轻撩衣退尽,终与尹同席……
子昭已醉,尹人难分,稀里糊涂,上了香纬……
第二天早辰,子昭醒来,嘴角还带着笑,总算与辛儿已成夫妻之实,看在家具床缦都变得亲切了起来,突然间意识到一个问题。夫人不是去了羌国,何时回来的?
子昭心中忐忑的反脸一看,邢正雨露含羞的望着他,笑得一脸幸福:“大王,您醒了,让奴婢来伺候您穿衣!”
邢说着就要动手,子昭下意识的一个弹跳下了床,赶紧自己穿了里衣才道:“怎么会是你,你如何敢躺在夫人的榻上?“
“大王,是您昨夜换奴婢前来伺候的!“邢一脸委屈。
子昭心中一股怒意,可看那床单上的一抹殷红,又勉强忍了这口气。
抱着衣裳就出了内殿,喊道:“树根”
树根一个翻身,从梁上跳了下来,大王这唤也太急了点。
“主子早?”树根学着辛夫人的问候方式问候了子昭。
”自从见了你辛主子后,你越发的不守规矩,说,昨夜为何不送孤回龙兴殿?“
“主子,您的床纬之事,奴才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管啊!“树根一脸苦笑,他还没气自己守夜时所听到的那些不堪入耳的乐章,大王倒怪起他来了,辛夫人说的对,生而为人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
“回去再收拾你,去,让人把里头这床榻撤了烧火,重新送张更宽点的来,另外,让人熬一碗避子汤送来给邢嫔,让她搬出殷华殿,去妌夫人的常宁殿住吧,那里宽敞!”子昭沉沉的指派着,穿好衣服,面无表情的出了殷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