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昭知道大冢宰不喜他,没想到他是打的这个主意,如此贪婪的人,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大王,臣还有下情禀报"昨日辛交待的傅说还没讲完!
"说"
"臣未上任前,在盛都城外救了些百姓,据他们所说,凡是大冢宰的属地,百姓苦不堪言,三月前大王接辛夫人进宫,就有百姓因此被增收名为"喜税″的一项重脱,城外有两百多户人家是因被喜税压得家破人亡而逃难至此的,臣这里有他们的联名上告书″子昭趁机再告一状!
"什么,喜税?孤王何时下令收过喜税,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丞相既知,为何不早些禀报于孤?″子昭自问长这么大,还没听那本史书上有"喜税"一词,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大冢宰乃两朝重臣,臣怎么能听信一群流民之言就告大冢宰黑状,自然是要查实的!在查实的过程中,臣还意外得到一个消息,今年羌国战王外出,羌国更本无人带领重兵,别说主动攻打大商,只怕我等追过去打,他们也未必会派援兵援助羌族″
"此话当真?″傅说的消息一个比一个劲爆,子昭都有些接受无能!
"千真万确,但消息来源,请恕臣要保密"他总不。能当着众朝臣的面告诉子昭,这条消息是辛儿提供给他的吧!
"此等军国大事,到底是谁的手伸这么长,这是要把我们大商置于死地呀!″众臣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那放假消息的人大卸八块!
"诸多消息连在一起,臣大胆猜一下,如果此计计谋得逞,大司马带兵挥师边关增缓!按大冢宰之义又让西崎出兵,此时盛京城城防空虚,而西崎的兵并未去羌国,而是直逼盛都城,那么最得益的,众位该想得到是谁吧?″
经傅说如此分析,众人心里都依嘘了一把,一小臣说出了心里的想法:"若果真如丞相所说,且不是,西崎之兵取缔盛都城城防,架空大王,甚至是逼大王退位,扶西昌王上位,一切皆有可能……?″
众臣吵得沸沸扬扬,子昭一口气传了众多证人,又在万岁殿审了一遍案子,大冢宰巫涌是被抬上了大殿的,一直审到午间,众臣都只得子昭赏些糕点充饥,至到下午申时,才算是把案件理清。
事实清楚明了:"大冢宰巫涌勾结周太妃多次谋害大王,偷收百姓重税,倒卖人口,铸造兵器,为西昌王招兵买马,筹集粮饷,有谋反之嫌,本该重罪斩于街市,但因戊王后身怀六甲,容易受惊,且大冢宰乃两朝老臣,有功于前朝,且如今身换奇症,已非常人,故贬为平民。遣返回乡,没收盛都城之一切家产及土地,还大商百姓一份安定!″
西崎
周太妃今年才二十七岁,风华正茂,她正替八岁的西昌王批改着政务,心腹清风进她的凤仪宫来禀报:"娘娘,大冢宰事败了!″
"哦!说来听听!″周太妃并没有生气和惊讶,心平气和得很!
"听盛都城的探子传信来说,大冢宰得了风疾,口眼歪斜,半身不遂,那些大臣趁机告黑状,说他贪谋钱粮,私铸兵器,与娘娘勾结多次刺杀大王,罪名条条,当今王后都未出面保他,如今已被贬成平民,没收一切家产,大王要派人来西崎降小王爷的爵,娘娘,我们该怎么办?″清风听到此消息十分着急,马不停蹄的跑来告诉太妃娘娘!
"怎么办?静观其变呗!″周太妃并未放下手中的笔,这若大的西崎,她一个深宫女人来管,有些力不从心!
"娘娘,您就一点都不担心大冢宰连累您吗?″清风都替周太妃着急!
"有什么好着急的,无凭无证的,凭猜想,大王还不能拿哀家怎么样!那些事情都是巫涌做的,哀家即没有出人也没有力,不过是仰仗他帮忙建设西崎吧!从头到尾都是他自己的野心害了他,还想打哀家的注意,也不看自己多大岁数了,如今他落得这个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
"可是那些兵器钱粮的确都到我们西崎来了,您不怕大王降罪吗?″清风弄不明白,太妃为什么这么镇定!
"你瞎操什么心,兵器钱粮都给士兵用,又不是哀家私吞了,他若降爵于王儿,自会带走一些兵马,哀家帮他把这些兵马养肥了,百姓带富了,他哪里会降罪于哀家,要说哀家残害他,哀家并没有做这些事,他派个人查一查不就知道了!弹骇一国的太妃,没有实证,他也不能轻易对我怎么样!″周太妃早就想通了,他是先帝的宠妃,他的儿子不继承王位,并不代表没有资格继承王位,不逼她相安无事,若逼得她无路可退,她就准备鱼死网破!
"就算只是王爷降爵,奴才心里还是不服气!″
清风捏紧拳头,若太妃需要他,只需一声令他,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傻瓜,哀家要那些个权利干啥?累死累活也讨不到好处,睡不过三尺,吃不过两碗,哀家早巴不得他降爵了,收走一些兵士。拿走一些土地,就不会老是有大臣拿我们做幌子,且哀家也要低调行事,才能与你有长久的鱼水之欢啊!站在高处,谁都盯得紧紧的,还有什么享乐的机会?"
周太妃抛出一个眉眼,看得清风一阵发紧,他小周太妃五个年头,一直跟在太妃身边,周太妃非貌若天仙,又有韵味,自从三年前来到西崎封地,太妃就主动的勾他入怀!
清风这个名也是太妃起的,太妃说看到他,便有一种清风拂面的感觉,心底春意昂扬,自从那次许他吃了禁果后,他便下定决,此生此世,生生世世,都是周太妃的人,甘做她的裙下之臣!
"太妃为奴才做得太多了"清风缴着腿不自然的向周太妃走来,周太妃收到信号,吩咐巳经隔了好远的宫女道:"你们下去吧!不许任何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