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矫健的身影穿梭在树林中,以急行军的速度从几个方向朝着一个点汇聚而去。
这可能是安邦他们做的最有准备,同时也是配置最全的一次战斗了,赵援朝他们开着车从有营地里过来的时候,车上装了大量的军火和弹药。
几人背上后就像是十公里武装越野一样,每个人几乎都负重能有三十公斤以上了,配置的杠杠有力,齐全,足够武装一个加强连的强火力都被他们给背上了。
这次光RPG火箭筒就带了三个,狙击步枪好几把,还有手雷和若干强力装备,所以交战前期几人胆子都很大,就凭他们五六个人就敢杀入地方营地里。
毕竟,强火力在手,天下我有的态度就出来了!
“试麦!”安邦手按在耳麦上,看见林中一处山坳里若隐若现的营地后,就冲着耳麦喊道。
“永孝,收到”
“莽子,收到・・・・・・”
“四个角,先给岗楼的人干了,狙了后五分钟之内不要往里冲,PRG开路给人干懵了再说!”
“明白!”
“知道了”
几分钟后,枪械子弹上膛的声音平凡传来,安邦跑动的时候就给狙搂上膛了,抬起来扛在肩膀上,瞬间就瞄准了下方山坳里岗楼上巡逻的身影。
“亢!”一枪,突兀的枪响在寂静的山林中蔓延开来,一道身影从木楼上一头栽了下来。
“亢・・・・・”
紧接着其余三个方向各有枪声依次响起,毒贩子营地四周的四个岗楼里的哨兵当即就全都被干死了。
“火箭弹跟上了”
“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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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
随即,两声刺耳的尖啸声过后,两枚RPG火箭弹托着长长的尾巴就朝着营地正中的几栋木屋射了过去。
“轰,轰”连续两次巨响,两栋木楼爆起一簇火团后就被炸开了。
战斗在瞬间响起,不到三十秒的时间内,几发狙击子弹外加两枚火箭炮就全都砸了过去,直接就让毒贩营地里的人给炸懵逼了。
一时间,营地中大批人影仓惶的跑了出来,抱头乱窜,拿着枪四处瞄着,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袭击是从哪开始的,如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放着枪。
这就是正规军和私人武装的区别,哪怕不用战前指导和作战计划,安邦他们也能瞬间都组织起有效的进攻来,而对方在仓促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枪口该往哪瞄。
“老桥你和刘牧给我掐着大门的两个点,出来的车和人全都给干住了”安邦给SCD往身后一背,同时就给冲锋枪解了下来“咔嚓”一声推弹上膛后喊道:“莽子,永孝,咱三个从三方往里干,压他十分钟援朝就过来了”
“干吧,呆会查人头,谁他ma输了晚上痰盂当酒壶,罚他”
“草,谁怕谁啊・・・・・・”
三道人影从山坡上往下狂奔,端着手里的枪肆无忌惮的无差别的往下方倾泻而去。
营地当中,一个五十来岁穿着缅甸军装的中年人,惊慌的跑了出来,拿着一把枪很迷茫的吼道:“谁,谁・・・・・・怎么了这是?”
“咻”
“咻”
老桥和刘牧扛着火箭筒,瞄准营地的一扇木门扣动扳机,火箭弹纷纷急射而去,将堵在门口的一伙人硬生生的给炸了回去。
“老班长,右三十度角,给我把围墙轰开个口子・・・・・・”
“明白”
老桥架着火箭筒,调转方向,上弹后瞄准发射,火箭弹给王莽所在的方位那边围墙瞬间就给炸开了。
“踏踏踏,踏踏踏”围墙刚一开,王莽就快速的跑了过去,一手拎着枪一手从身上单手抓起两枚手雷咬掉引线后,就朝着里面甩了过去。
“轰,轰”手雷落地的同时,王莽就闪身躲到了一旁,等炸完了之后,提着枪就站在缺口处往里面突突了一梭子的子弹。
里面,几个刚往这边跑的人,在没有任何反应的情况下就被王莽突然的袭击给全都了堵死住了。
“嗡,嗡,嗡”同时,营地外围的山路上,几辆皮卡车颠簸跳跃着,疯狂的冲了过来。
赵援朝按着耳麦说道:“哥,我要进场了,狙给我开一条路出来”
“唰,唰,唰”两边几把狙同时迎着皮卡的方向瞄了过去。
此时,突然的强横攻击,让毒贩子的营地乱成了一锅粥,到处都是四处逃窜的士兵,到现在为止战斗发生了不过十来分钟左右,他们甚至连地方的人影都没有摸到,直到看见四辆皮卡车笔直的朝着这边从来,他们才隐约看出来的好像是掸邦的队伍。
“重机枪给我全力开火,往死里干,一个活口都不要”赵援朝在车里大声的吼道。
“嗡嗡嗡,嗡嗡嗡”子弹有一指多长的四挺重机枪开火后,就好像是人肉收割机一样,响彻着巨大的轰鸣声就扫了过去。
两台皮卡死死的堵住了营地的正门,生生的给里面的人憋住了,枪口来回移动前方地面被扬起了一片尘灰,还有支离破碎的胳膊腿。
“跑,跑啊,别还手了拦不住啊”那个五十多岁的中年被打懵了半天后就回过味来了,他们没有了先机,火力又不如人家,那剩下的就只能想着往出逃了。
“点射,有人往车那边跑了,给我狙了他们”安邦此时跑到正门方向,看见有几到人影要往那两台皮卡车那边跑去后,就冲着耳麦吩咐了一声。
远处高点上的老桥和刘牧放下手里的狙击枪,架起来后就瞄向了那一侧。
几枪连续扣动,皮卡的挡风玻璃还有先过去的两个人当场就被干死了,其余人等全都被吓的不敢动弹了。
“踏踏踏,踏踏踏・・・・・・”营地里的毒贩子几乎在此时已经被扫的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了,不少人都抱着脑袋十分明智的跪下了身子。
“突突突,突突突”安邦进来后,单手抓着枪冲着半空中就搂了一梭子子弹,然后扫着束手待毙的人群说道:“谁叫吴登瑞,出来・・・・・・”
那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咬了咬牙后往前走了几步,阴着脸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吼道:“掸邦的?我们和你们无冤无处,你凭什么来杀我的人”
“谁给你质问我的权利,啊?”安邦棱着眼珠子轻蔑的指了指他身后的人说道:“你挡我们掸邦的财路你自己不知道?晒脸,我不收拾你?来人・・・・・・都给我屠了,不要活口”
“啊,不要,不・・・・・”顿时,吴登瑞身后的人全都被吓的连连求饶,但是安邦他们根本就没心思留下这帮毒贩,直接选择开口全都给灭口了。
“嗒嗒嗒,嗒嗒嗒”掸邦的士兵齐开火,几梭子子弹下去后,人全都被干掉了,吴登瑞惊慌的张了张嘴正要说话。
安邦“唰”的一下抬起腿,抽出一把军刀纵身跃起后,横向就从对方的脖子上抹了过去。
“噗通”吴登瑞甚至只说了一句对白,就当场死于非命了。
“唰”安邦将手里的军刀插在地上,摆手说道:“这伙人,人头全都给我割下来,朝北放着・・・・・・告诉下一伙还想着挡我们财路的人,再不知好歹,就以他们的脑袋祭奠掸邦的战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