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赫和胡胡走了之后,察哈的脸上笑意顿时收敛。
“阮富春的死,跟他们有关系么?”察哈皱眉问道。
“没显示有直接的关系,当天他们和阮富春在掸邦见面的那家饭店就是我们的人开的,他们找阮富春有两件事,一是因为有批军火要买卖说是能弄到国内淘汰的一批弹药,二是他们在坎巴附近发现了个玉石坑打算要把阮富春拉过去一起干,谈完之后他们就散了,阮富春是在离开的路上被人给干掉的,那时大圈正好出现在木槎”
察哈手指敲着桌子仔仔细细的琢磨了半天后才说道:“盯着他们点,之前的那两件事,军火买卖还有玉石坑都给我查一下,如果这两个事有一件是不存在的,那就是他们故意把阮富春给套了出来,说明这伙人跟大圈有联系,还有,素旺查死了之后被人给取代了,这伙人知道是什么来历么?是不是大圈插过来的?”
“我们找人跟缅甸军方的吞钦打听了下,他没有说,只说这件事过去就是过去了,不打算再深管了,毕竟当时交火缅甸的人一个都没死,死的全是素旺查的人”
“他这是怕了啊,不想得罪那边的边防军,怕中国人一旦不高兴背地里收拾他们”察哈拧着眉头,说道:“掸邦这边也不能动,查查看和大圈是不是也有关系・・・・・・・大圈,大圈,当初拉猛死的时候我就没太在意把这个大圈给错过去了,没想到几个月一过,这个大圈居然给我惹了不少的麻烦,有点心腹之患的意思了,这样,你去给西提猜打个电话,让他去一趟香港・・・・・・”
接下来的几天,魏丹青一直都在紧锣密鼓的研究着九龙城区改造的事,并且打算着手组建一家公司,准备等那条街区被改造之后就立马进入,先从一些边角小活干起,慢慢的积累出经验和资质之后再彻底享受香港崛起发展这块大蛋糕。
“酒吧这里不行,我需要额外置办一个办公的场地,地方不需要太大但看起来必须要正规,也要招聘几个文职人员,有些活我自己一个人搞不来,得要几个帮手才行”魏丹青最近两天就跟膏药似的,逮住安邦出现就立马贴了上去。
安邦脑袋嗡嗡直疼的说道:“魏爷,你不早点说?你现在才说,我早先就把钱全都分下去了,留下的这些是准备下次走私再用的,我上哪给你出钱找个办公的地方去啊?徐锐和丁建国的饭馆,修车厂支起来的时候就花了不少钱,你要是早说的话,我就用到你这了”
“那我管不了,我军师的职责就是出谋划策为大圈铺路,至于钱的问题作为掌舵的人,是你需要操心才对的”魏丹青晃着脑袋,很严肃的说道:“我们现在对改造的工程尽早进入那就能占了先手,可以是第一批吃蛋糕的人,但要是等到全香港所有的人都闻到味了之后再动手,我们就只能吃些渣子了,知道么?所以,现在必须有个办公场所然后挂牌,其次就是人员要尽快到位”
“人的话,你看小九,杨学清他们合适不?先拉过去,对付着用用?”安邦试探着问道。
“拿枪拿习惯了的人,你再让他去拿笔,他知道笔尖冲着哪头啊?”魏丹青斜了着眼睛说道。
“行,招吧,招吧,你说了算”安邦咬牙说道。
“场地的问题,最好在写字楼里面,几间办公室就够了,用不了多少钱一个月租金也不过就将近十万港币”
安邦顿时腿就一哆嗦:“爷,你上下嘴唇一碰就说要钱,说的容易,我去哪给你弄啊?”
“没钱也无所谓・・・・・・”魏丹青意味深长的说道:“黄子荣的公司我之前了解过,那栋写字楼就是他们自己盖的,还有一部分空余的办公场所正在对外招租,你去找黄连青,我们也不是不给钱,暂时租借等生意见利润了,再给钱也行”
安邦眨着机智的小眼神,无语了半天算是明白了:“你早就打着让我去卖肉的主意了,是不?”
“呵呵,你让别人卖,他也得有那个本事啊,这位黄大小姐独独就钟情你一人,除了你别人能行么?我看你最近脸上包挺多,憋着了吧,是该你把枪擦亮的时候了”
“我跟你说,我他么走上吃软饭这条路,全是让你们给逼的,好好的一个硬朗的老爷们硬是让你们逼的膝盖都软了”安邦悲愤的转身就走,“咣当”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
魏丹青淡定的抱着胳膊说道:“孩子还是太年轻,不知道什么叫资源整合,还得需要培养啊”
安邦出来后掐着大哥大,看着黄连青的名字正在犹豫不决,自己到底是要脸还是不要脸呢?
“哎,哥,哥,找你半天了”丁建国看见安邦,连忙招呼了一声。
“你不在自己的饭馆里盯着,来这干嘛啊?”
丁建国搓着手说道:“是这么回事,饭店不起整起来了么?过两天就营业,我正想找你们过去聚聚呢,试试菜,这都是规矩”
“啊?啥规矩啊,就是吃吃喝喝呗?”
“你看,你非得把腐败说的这么直白呢・・・・・・・”
“妥了,我批了,你自己去给他们打招呼吧,哪天啊?”
“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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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我知道了”安邦拿着大哥大迈着小碎步来到没人的地方后,按了下黄连青的电话。
“喂,你好”
“哎呀,黄奶奶・・・・・・”安邦语气非常热络的说道:“那个什么,建国刚开了一家饭馆,作为大圈最亲密的合作伙伴,我亲自请你莅临指导一下,务必赏光哈”
“约我吃饭吗?”黄连青可能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的语调忽然泛着一股小甜蜜。
“不是啊,还有别人呢,我不是说了么,建国的饭店开业,请你过来指导一下”安邦虎了吧唧的解释了一句。
“滚,你奶奶没空・・・・・・・”黄连青生硬的挂了电话,大好的心情被糟蹋了个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