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万妖魔主忍不住好奇心,询问林天佑,既然可以使用剑以外的东西释放剑意,那为什么还要特意去花时间去寻找宝剑呢?
寻找宝剑,确实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绝世的宝剑,盯着的人也多,你想要,那别人也是想要的。
如果抢的话,还有可能招来一群不怕死的疯子跟你拼命、报仇。
既然能使用其他的东西代替宝剑,那真的没有必要去浪费时间去寻找更好的宝剑。
这样节省下来的时间就可以把混沌仙皇找到。
他欠那个老头的恩情,一直想还。
可惜找不到对方的本人在何处,欠人恩情的事情,太令人不舒服了。
林天佑见万妖魔主这么想知道原因。
他便细心的解释了一遍。
剑意之所以是剑意,是必须以剑为媒介,方能发挥出极其强大的威力。
如果使用其他的物品来代替释放剑意,那剑意所蕴含的能量就会降低。
剑意的形也会被破坏掉。
那铁扇虽然可以释放出剑意。
但林天佑打出来的剑意如果以数值做参考的话,十数值的剑意用宝剑可以发挥出九或十左右的剑意总量,可用其他的物品说不定只能发挥出四到五数值的剑意总量。
这其中浪费的剑意,太多了。
要知道,剑意的释放也是需要消耗使用者的本身力量。
对付弱者,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可如果遇到强者,或是遇到势均力敌之人,那关系就大了。
所以,一把好的宝剑,对于会使用剑意的剑者来说,是不可缺少的。
听到林天佑这般解释,万妖魔主顿时醒悟过来。
原来剑对于一个用剑的高手是这么的重要。
“龙皇,冰雪宝剑一定要得到手,这次如果冰雪城主敢赖皮,我们就毁了他的冰雪城!”
万妖魔主非常严肃的说。
“当然,希望他不会赖皮。”
林天佑点头,他也不想继续在这个冷的让人发抖的城池浪费时间了。
明天就要去与持蜂汇合,共同偷取鬼帝的修炼资源,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冰雪宝剑拿到手,当然,最重要的是那个锦盒!
他无比期待那锦盒里的宝物。
说不定能给他天大的惊喜!
或许是铁扇门主、剃刀舵主已经分铁行主都败在了林天佑的手里,这一路上行去,竟是再无一人敢主动现身去抢那对母女。
他们都知道,那对母女已经没有人能抢下来了。
除非是更强大的存在,方能试上一试。
但冰雪城的高手,除了那几个,就只有冰雪城主府了。
而这些人去的地方正是城主府。
看来到了城主府,会有一场恶战。
虽有心在后面跟着过去看热闹。
然而又怕死,便只能不远不近的在后面观望着。
“鱼貘,去把后面的那些家伙赶走,看的烦!”
万妖魔主却不高兴了。
他最讨厌这些像狗一样跟着又不敢上的蝼蚁。
于是让部下去赶人。
“别急!”
林天佑却是摆手阻止,“让他们在后面跟着。”
“为什么啊?他们像苍蝇一样招人烦,你还让他们跟着?”
万妖魔主不解。
“多一些人跟着过去,到时候我们与冰雪城主对质的时候,也多一些观众,想必这个城主也是个要面子的人,我们占了理,他如果不肯给宝剑,到时候这些人四处一传,这城主以后就别想再见人了。”
林天佑笑着解释。
万妖魔主一拍脑门,笑道:
“我明白了,你这是在跟冰雪城主玩心理,要是不给宝剑,那这些人就会鄙视他,所以他表面上还得装成一副必须给的样子,对不对?”
“差不多了吧。”
林天佑咧嘴笑道。
“哈哈,龙皇,我发现跟你在一起,总能学到除武力之外有用的东西,太有趣了!”
只懂以武力屈服别人的万妖魔主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半妖鱼貘则是挠了挠头,重新回到了前行的行列。
后方跟随的众人却是松了一口气,他们还以为要把他们赶走呢。
不过运气不错,似乎对方并没有真赶他们。
“可能是觉得我们都是蝼蚁,不屑赶我们吧?”
“哼,我看他们就是自大,没有将我们放在眼,我们可不是蝼蚁!”
“不是蝼蚁?难道你觉得你比剃刀舵主他们更强?连剃刀舵都被打的跟条丧家犬样,你凭什么觉得你不是蝼蚁?”
“就算我们是蝼蚁,那又能怎么样?有多少强者是因为小瞧蝼蚁而最后丧命于蝼蚁之手的?他们敢小看我们,那我们同样也可以在他们放松大意的时候,反攻他们一军!”
“不错,得让他们见识一下蝼蚁的实力!”
一群蝼蚁在远处一边紧跟一边自嗨。
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们这些蝼蚁想撼动大山呢。
大约走了二十分钟,前方终于出现了一座豪华的府第。
半妖鱼貘轻声说道:
“主人,龙皇,前面就是城主府了,我上午护送她们母女过来的时候,就是在这里遇到了城主府的人,被他们拦在了半路,不让过去,不知道等一下他们会不会再出现。”
万妖魔主道:
“他们要是敢出现,我先给他们每人一耳光,敢拦我的人,活腻了吧!”
半妖鱼貘听完,非常感动。
但可惜了,一路走过去,一个人影也没有出现。
“看来他们没有想到我们下午会过来吧?”
半妖鱼貘说道。
“说不定也是他们不敢出来。”
万妖魔主冷笑。
来到了城主府的门口,守门的侍卫警戒着看向林天佑他们,并没有开口。
或许他们以为林天佑他们只是路过的。
没有出言驱赶,也没有开口询问身份。
“你们过去跟他们说明一下。”
林天佑对欣儿的母亲吩咐。
“是。”
欣儿母亲来到城主府门前,对着守门的二人作揖行礼,“小女子有事想求见城主大人,还请通报。”
两名侍卫互相对视一眼,都不由的笑了起来,是嘲笑的笑。
其中一人用着非常难听的语气道:
“你上午才被轰出去,现在又要进来,你脸皮怎么就那么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