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耀的脸色早已差到了极点,什么话都没说,直接下楼开车往唐人资本赶去。
虽说心理已经猜到了一些,但是到了之后眼看空荡荡的一层楼,郭耀只觉得眼前一黑,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在地上。
“好手段!”郭耀神色有些残忍的看着锁着的玻璃门。
瞬间从兜里掏出电话给工商部门的人打了过去:“帮我查一下唐人资本实际控制人到底是谁。”
他郭家虽说大本营在香港,但是说到底毕竟在西安盘踞了一段时间,以他家的背景,在西安政商两界还是有着很广的人脉。
对方承诺会在最短的时间告诉他,挂掉电话后郭耀像是吃了一个苍蝇一样,心底恶心到了极点。
“从来只有我郭家算计别人的份,不管是谁,让我知道后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郭耀身子一转,就下了楼。
。。。。。。。
第二天一大早,王帆刚刚睁开眼,看到窗外的一缕阳光时,突然间对于西安这个地方心底很是不喜欢。
如果不是跟英皇盛世有一些瓜葛,或许他刚一毕业,就不会留在这个地方。
国内对于金融管控实在过于严格,加之投资渠道实在匮乏,他空有一身本领却无处发挥。
“玩这一行,终究是要去国外发展的。”王帆喃喃自语道。
即便不会美国的华尔街,最次也应该是在香港这个亚洲的金融中心去发展,国内对于他来说,终究池子太小,并且随着他玩的越来越大,来自不可违逆的监管层意志也会慢慢浮上水面。
香港作为特别行政区,两治的方针之下,和内地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
更多的则想是犹如美国一般,权力,不过是财富的附属劝罢了。
资本高度发达的社会都会慢慢过渡到又财阀控制权力,从而进一步敛取财富,香港就是亚洲很典型的一个例子。
“郭家大本营就在香港,经营如此之久,过去之后或许要很小心才行。”王帆喃喃自语的说道。
对于香港喝纽约华尔街两个地方,王帆最终还是选择去香港发展。
无外乎其它,2007年这个时候,亚裔人种在美国还是很吃不开的,在西方媒体过度的扭曲之下,白人对于黄种人的态度甚至比黑人都要恶劣一些。
而他以黄种人的身份进驻华尔街,即便是短时内没有什么,可是他心底明白,自己手中持有了如此多的黄金期货和石油期货。
随着慢慢这些仓位浮出水面之后,那群真正掌控华尔街的巨头,是不会给他活路的。
他对于西安的唐人资本,心底是没有太多的感情的,甚至于投进去几百万,也觉得如同毛毛雨一般。
毕竟他的初心就是为了狠狠的坑一把英皇盛世而已。
投进去的钱对于他来说,只是资产很小的一部分,可是一夜之间赚到的钱,却是呈几何式的翻倍增加。
“我打算去香港。”王帆看了眼躺在自己怀里的祝楠轻声说道。
祝楠听到后身子明显一震,随后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枕在了王帆的肩膀上。
她很是明白,自己的心,早已被这个小男人给彻底征服了,即便是明白或许他无法给自己一个名分,可是这一切在她看来,她也愿意。
“你想让我去吗?”祝楠问道。
“想!”王帆抚摸着祝楠滑嫩的背部回到。
“那我就去。”
西安这边赵凯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要去处理了,给潘宇打了个电话,对方昨夜带着一大群人去玩了整整一夜,现在说话都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听到赵凯打算去香港发展,对方的心里感触很是复杂。
他媳妇本就在香港,而土生土长的香港人对于他这种过去工作的人,说到底心里还是有些轻视的。
此种心态在他无法买得起房子,住进丈母娘家以后,就更是明显。
整日丈母娘冷嘲热讽的话语,虽说妻子表面没说什么,可是一些不经意间的举动,还是深深的刺痛了潘宇心底那男人的尊严。
“香港,这一次我回来后,会让你们所有人都睁眼看个清楚,如同丧家犬一般的离开,回来后,你们在想高攀,我不会给你们这个机会。”潘宇眼底闪过一抹寒光,阴仄仄的开口呢喃道。
他对于自己妻子其实是很能理解的,出生长大在香港这个资本主义的土壤之上,能跟自己接着过下去,已经实属不易。
此刻在他看来,能跟着王帆,是他这一生最大的机遇。
楼市债券一举从外资银行赚到了几十亿,大手笔扔进去几百万,一夜之间从同行手里赚了一两个亿。
以对方的年纪和手段,别的事情不谈,就凭这两件事情,也足以让他死心塌地的跟着对方了。
王帆没有助手,身旁只有他潘宇和祝楠两个人,而潘宇自然明白祝楠和赵凯的关系,去订机票酒店之类的事情,自然也落到了他的身上。
下午三个人一起吃了顿便饭,潘宇坐在椅子上看着赵凯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你们在西安还有什么事没?”王帆问道。
“没了。”两人同时摇了摇头。
“宜早不宜晚!没事的话我们明天就走。”赵凯说道。
潘宇得到行程时间后,吃完饭就去订好了三张第二天中午的机票。
三人都没什么行礼,轻装上阵直接赶往机场。
随着飞机起飞的一瞬间,王帆心里明白,这一次离开西安,或许再回来时,自己就是已经彻底退出这个市场,开始过着淡薄生活的时候了。
车子王帆办理了货运,过几天就会运到香港,而自己那套房子,他也懒得往出去租,就扔在了那里。
张航作为这一次成功设计英皇盛世的功臣,因为一些私事的原因暂时无法抽身,所以没有跟他们一路,但是已经表明自己忙完以后会来香港找他。
“叶博,何洋、小凉,我来了!”王帆坐在头等舱,摇着手中的红酒杯微微一笑,随后一饮而尽,带着眼罩就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