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传出了女人的惨叫声,吓的小菊爷爷苦胆都要碎了,当时就跑了。
他怕自己再留在这里,会和屋里的女人一样!
不过,就此走了,心中终究过意不去。
而且,他也想看看事情的最终结局。
所以,估摸着两人走了,他再次来到了钟二家里。
不出所料,还没进门呢,就闻到了血腥味。
而血泊之中,就掉着他交给凌洛羽的木牌。
“我当时一看到这个木牌,就意识到事情不妙,这里是墨家的地界,若是被旁人知道,墨家的人在这里出没过,还出了这样的事,只怕我们村寨的人都要受牵连……所以,当时我也没多想,就把木牌给收了,藏起来了。”
可是藏木牌这件事,对他来说,如鲠在喉,上不去,下不来,哽的难受。
因为这个东西,可能是女人唯一可以找到凶手的证据。
他拿走了,证据也就消失了!
对女人来说,这不公平!
思前想后,他在犹豫了半天后,又鼓起勇气,拿着木牌再一次来到了钟二的房子。
可等待他的,只有钟二。
钟二当时正在打扫地上的血,见到他来,神色很是不自然。
“我,这个,杀了一只鸡,弄的到处都是血,你看看,这弄的……村长,有事?”
此言一出,小菊爷爷也就不再多话了。
装作自己是路过,闲聊了几句后,问屋子里的女人哪去了。
钟二解释说是女人退房走了,没有多说,两人就这样心下各自明白的闲聊了几句,从此以后,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再也没有提起这件事。
凌洛羽静静的听着小菊爷爷的话,若有所思的看着木牌。
许久,才装作很是不以为意道:“这个东西,是墨家的木牌吧?”
“是!”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墨家的很多人都有这个东西!”
“这是墨家人的手牌,也是他们的身份标记,人手一份!”
“那要如何甄别身份的真伪高低?”
“……”
“老人家,你若是不知道就算了!”凌洛羽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收了手牌:“墨家那么多人,总是会有人知道的……说不定,诸葛庄主的那几位夫人,就会知晓其中端倪!”
“等一下!”小菊爷爷连忙压住她的手腕,讪笑着,将木牌又抽了回来:“我毕竟不是墨家的人,这有些事情,知道的不是很明确,多以,不敢乱说的……”
他本来是不想惹麻烦,多说话的。
可是凌洛羽直接提到了诸葛大力的几个夫人,瞬然给他提了醒。
――那几个女人可都是大嘴巴,而且知道的事情也多,墨家身份腰牌的事,她们肯定都知道。
与其让她们讨好凌洛羽,还不如他拍这位财神奶奶的马屁呢!
“是这样的,姑娘,你看这里,这里有个凹槽,这是代表着东家……”
“……东家?不是墨家吗?”
“是墨家的东家……”
凌洛羽一时没反应过来:“是,墨家的……幕后老板?”
墨家不是整件事的老大吗?
怎么后面还有人呢!!